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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天色將明,又在樹叢之中,光線不是很好。
柳傳熊眯著眼,聚集著眼力,才能看的清楚。
他轉頭看張明生,見他跟平時一樣,佩服道:“哇塞,你厲害,這都看的清楚?”
張明生誇他一下,也誇了自己一下:“當然,要不你也沒興趣,找我賭一局。”
柳傳熊當即應道:“那是,一般人,我可沒興趣。”
張明生問:“怎麼樣,敢不敢來一把?”
柳傳熊道:“這跟擲骰子,也沒啥區別,就是控制好力道。”
張明生說:“也是,對你我來說,確實過於簡單。不如這樣,我們增加點難度。”
柳傳熊不耐煩的說道:“有話快說,婆婆媽媽的。”
張明生又指著另一棵樹,比之前的那棵樹,稍微近了三五米。
其中一顆枝丫,向前伸展,同之前的那棵樹,相隔了十來米遠。上面也有粒果實,向外突出。
張明生指著果實說:“咱們也將這粒果實,給它砸下來。並且要同那粒果實,一同落地。如果分了先後,那就是輸了。”
兩棵樹,一棵近,一棵遠,並且錯開十幾米。要將兩棵樹上的果實,同時砸下來,不外乎兩種辦法。
要麼一手拿兩粒石子,同時砸出去。不過兩粒果實,既不在水平線上,也不在垂直線上。
要準確的砸中它們,可能不太難,但是要一同落地,幾乎不可能,力道沒法把控。
要麼就是雙手扔石子,也就是一心二用。可要將兩個手的力道,控制的恰到好處,同樣難比登天。
柳傳熊是個行家,一聽就知道其中的難處,興奮的應道:“好,這個有意思,咱們這就開始?\\\"
張明生又說:”不行,我覺得還是簡單了,應該再加點難度。“
柳傳熊詫異道:”這已經夠難了,你都比一定行,還有怎麼增加難度?“
張明生沒有回答,用腳一挑,將腳邊拳頭大的石塊抓在手裡。又彎腰撿起一粒石子,只有花生米大小。
他將大小不一樣的兩塊石頭,一起遞給柳傳熊,說的:“無論你雙手一起砸,還是一隻手砸,都要用這兩塊石頭。”
兩塊石頭的大小,差的太多了。一個手砸的話,所有的力道,必定都傾斜到大石頭上。小石頭說不定都漏掉了,還怎麼使力?所以只能是雙手砸,就是一個手拿一個石頭。
但是兩個石頭分量懸殊,起碼有幾十倍。可能身體的重量,也會往大的石頭上傾斜。因為這麼大石頭,單靠臂力的話,雖然也能扔那麼遠,卻不好控制準頭。
身體的重心往一邊傾斜,拿小石頭的這邊,就不好控制力道了。就算控制好力道,也不好控制準頭。
張明生會有這樣奇怪的想法,就是源於昨晚的賭鬥。雖然他左右開弓,可還是一隻手在扔牌,或者擲骰子,並非同時出手。
當時他就在想,如果一起扔的話,自己能命中目標麼?更不要說骰子與撲克牌,準確的停下,還能記住點數。
因為撲克牌與骰子,屬於不同的物體。骰子小而圓滑,撲克牌薄而輕飄,這不是光有準頭,善於控制力道就能做到。
還講究身體的協調性,力道的均衡性,手感、眼力、預判,距離感、方向感等等,牽涉的技巧太多。
張明生也估計了下,儘管他對自己的賭術,也是頗具信心,可也覺得自己做不到。雙手同時扔撲克牌與骰子,都能命中目標。
當時張明生就決定了,回來好好練練這方面的功夫,說不定什麼時候就有用了。
正好柳傳熊纏著他,心想:得,乾脆拉著你一塊練吧,省的一個人沒意思,相互還能切磋討教。
柳傳熊接過石頭,左手是大石頭,右手是小石子,兩個手同時掂了下,有些尷尬的問:“這,這能行嗎?”
張明生說:“行與不行,要試了才知道。咱們也沒規定時間,誰先砸下來,誰就贏了。記住,你要是輸了,就得收個徒弟。”
柳傳熊應了聲:“好,我試試。”
他原地轉了個圈,又踢踢腿,扭扭腰,伸伸胳膊,小跑了幾步,將身體完全活動開。
而後退到張明生身邊,左手舉著大石頭,已經抬過肩膀了。右手握著小石子,端著胳膊,身體向右傾斜。
再兩條胳膊,一起發力,將大小石頭砸了出去。
他是大石頭砸遠處的果實,小石頭砸近處的果實。可結果出乎意料,大石頭超過果實老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