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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明生好像什麼都沒做,就搖了個骰子,但是實際上,他才是那個控場的人。
論搖盅他不如柳傳熊,可是他的眼力,腦力和心力,真是天下無敵。
當年跟聶蒼山玩飛雪局,那可是十副撲克牌,都能準確無誤的搞定。現在只是一堆堆籌碼而已,比撲克牌更簡單。
所以他站在桌邊,扔過來多少籌碼,唯有張明生一清二楚。即便有些來不及看,用念力一掃,也全都明明白白。
他知道這把柳傳熊贏了,肯定不用做別的。否則千萬的輸贏,以他的為人,怎麼會讓武少贏。像郝來財一樣,隨便加個一萬籌碼,輸贏便出現逆轉。
不過賭徒們的籌碼,也達到了千萬,他絕不能置之不理,這才果斷出手,搖了個四點豹。
這一局贏了兩千萬,小夥啥也沒幹,光顧著抹汗了。等收好了籌碼,他被張明生拽到骰子前,示意他搖盅。
這把大家學乖了,不再提前下注,以免中途又要換人。雖然莊上沒有籌碼,可是小夥清楚,等下開始押注,可能又是千萬級別。
所以他很緊張,還是不敢動手。張明生鼓勵他:“放心的搖,一切有我承擔。”
小夥說:“那你別走開,靠近一點,不然我心裡沒底。”張明生應了聲好,幾乎挨著小夥。
莊家深吸一口氣,調整好呼吸後,雙手捧盅,開始搖骰子。他的手法稀鬆平常,就是上下搖兩次玩事。
然後右手壓住盅頂,對大夥說:“想買的可以下注了。”
有人問他:“是一賠三不?”
小夥看看張明生,見他點頭,這才應道:“不錯,買一賠三。”
莊家當面承諾,自然不會有假。而且大家看的清清楚楚,他就來回搖了那麼兩下,不可能有豹子。
於是又開始爭先恐後的押注,同上一把一樣,還是押兩門。隨便開什麼,反正兩倍的差價有了,除非又是個豹子,全部沒收。
只是上一把,很多賭徒輸光了,只能是幹看著。不過這樣的好事,一傳十,十傳百,新悅城的賭客們,全都知道了。
大家一個個往這邊來,而且上限十萬,比上次押的更多。有了上一次的經驗,有賭客開始就在理籌碼。
他們將別人扔來的籌碼,一堆堆疊好,比上次壘的更高。而且這次分門別類,按數額大小分開。
由於幫忙的人手多,僅五分鐘時間,籌碼已經擺滿桌面。而且兩邊涇渭分明,押大小或單雙的籌碼,基本上一樣多。
從莊家為中心,往兩邊分開。中間十公分左右,莊家面前放著鼓盅。鼓盅前面,是武少跟柳傳熊的籌碼。一共兩堆,每堆五千萬。
這次仍然是賭徒們在喊:好了好了,不能再押了,已經擺不下啦。
由於賭注上限調整,籌碼也水漲船高。上把最高一萬,最少幾百塊。這次幾百的不見了,上千的也很少。
大多數幾萬塊,十萬的也有好幾堆。這比上把的金額,起碼多了數倍。
郝來財李子維莫志豪,包括安總袁老等人,看著像是幫忙理籌碼,其實他們在計算。
他們也不用開口,早已商議好了,用手指比劃。所以大家看不出來,其中有什麼門道。還單純的以為,他們就是在幫忙。
只是瞞不過張明生的眼睛,但他什麼也不說,就靜靜的看著他們忙活。等到沒人押注了,他才衝身邊的吳勇兵,低聲吩咐了幾句。
籌碼只是顏色不同,雙面的數字不同,其大小厚薄一樣。桌面又十分平整,所以籌碼壘的一樣高,最少有一尺。
一個靠近桌角的大姐,將最後一塊籌碼壘好,發現還缺了一塊籌碼,這一摞才和其他堆的一樣高。
於是她回頭問:“還有人早押注麼?但是隻能放一個籌碼了。”
她說的缺一個籌碼,只是那一摞矮了一點,沒有形成水平。其實桌角邊上,少了一塊,就是矮一點,根本沒有關係。
再說那麼多堆籌碼,多一塊少一塊的,又有什麼關係。可是大姐就這樣喊了,可能覺得可惜吧。
只是前面的人都押了注,後面的又擠不進來,想押注又沒人傳遞籌碼,那塊地方只好空著。
郝來財他們幾個人,一直注視著桌上的一舉一動,生怕有人押了注碼,自己沒有看到。
他看女子喊了三遍,還是沒有籌碼押上來,便對大姐說:“算了吧,空著就空著。”
武少問郝來財:“這把怎麼樣?”
郝來財答道:“沒問題,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