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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若霜上把最後一張牌,摸出來的也是西風,然後她就開槓。最後連槓四次,槓起來一張四萬,卻放炮給了對方。
這把對方第一張打西風,情景和上把何其相似?唯一的區別就是,剛才是冷若霜自己摸的,這把是張明生打的。
但是相同之處在於,她有三張西風,仍然可以開槓。所以背後的賭徒們,意見出現了三派。
一派認為,絕對不能槓,這所有的牌,都跟上把一樣,槓到最後,肯定又是四萬,又要放炮給對手。
一派認為,有的槓不槓是傻子,而且槓上開花,也贏的更多。就算前面摸牌,誰也不能保證,一定能胡牌,一定不會放炮。
還有一派覺得,冷若霜既然號稱上海賭聖,賭術肯定沒得說,就應該讓她自己決定,大家別妨礙她思考。
當然決定權在冷若霜手裡,她也是左右為難,到底槓是不槓?前面摸牌,還是後面摸牌?不過有一點她很確定,就是這一切,都是張明生故意的。
冷若霜忽然想到,既然張明生故意的,情形同上把如出一轍,那麼西風開槓後,一定也和上把一樣,又是連槓四把,最後槓一張四萬來,然後放炮給他。
他是想用同樣的方式,再次狠狠的羞辱自己。
但是冷若霜轉念一想,又覺得不太可能。因為真的再槓一張南風來,自己可以選擇不槓了。
或者即使連槓四把,最後真的槓來四萬,自己也可以不打。將發財打出去,換成單吊四萬也行。
不過冷若霜又覺得,既然這是對方的圈套,自己幹嘛要按他的套路來?又何必浪費一張牌呢?
張明生只打了一張西風,冷若霜考慮了老半天,遲遲不肯出手。連範大煙都催了她兩遍,讓她開始打牌。
最後冷若霜決定,不按張明生的套路來,從前面摸一張。並且她估計,張明生家的牌,跟上把也差不多,三張發財又被他拿到了。
所以冷若霜從前面摸了一張,拿起來一看,是一張九條。她想也不想,就把發財打了出去。
張明生沒有槓牌,冷若霜有點失望,說明他家沒有三張發財。輪到張明生摸牌,他拿到一張四筒。
於是他又從家裡,拿出三張四筒暗槓,暗槓搶不了,張明生直接從後面拿牌。
他從來不摸牌,可能摸不出來,拿起來就看。不是他想要的牌,都沒有拿回家,就打了出來:“發財。”
他這一聲發財,好像一個晴天霹靂,將冷若霜後面的那些賭徒們,腦袋炸的嗡嗡作響。
全場靜默了幾秒鐘,然後一片的臥槽聲,此起彼伏,不絕於耳,有的人罵了十幾個,大家又開始吵鬧不休。
先前主張開槓的那波人,更加理直氣壯的怪罪冷若霜:有的槓不槓,還打什麼麻將?
先前那些主張不槓的人,也調轉槍口對準冷若霜:這要是槓了,那就是槓上開花。門清,大四喜,清一色,槓上開花,這多少翻啊。
先前那些中立的,主張讓冷若霜做主的人,此時也說:小姑娘還年輕,這種牌怎麼能不槓?否則贏了這一把,咱們錢也到手了。
反正看到冷若霜牌的,不管下注了,還是沒下注,都罵了好幾遍臥槽,現場沸騰了。
引得看不到她牌的賭徒,專門擠到冷若霜後面,看看她到底什麼牌,然後跟著罵臥槽。
冷若霜也是一臉的懵圈,這下她也搞不懂了,張明生有沒有控制住麻將?
如果說有的話,他應該沒這麼大膽子,直接放西風讓自己槓開。要是沒有的話,這也太巧合了吧?
冷若霜衝張明生道:“你膽子不小哇,故意放西風讓我槓。”
張明生一笑:“我把你拿捏的死死的,知道你不敢槓。”
也不知他說的是真的,還是假的,反正冷若霜氣的要命。倒不是因為張明生使壞,而是後面那幫賭徒的埋怨聲,讓她一個頭兩個大,卻又沒有辦法。
她又問張明生:“你咋就那麼確定,我不會槓你的牌?”
張明生輕佻的說:“你們這些小姑娘啊,心思多,想法多,不夠沉穩,容易被人左右,算定你不會槓。”
冷若霜不說話了,伸手去摸牌,順便用拇指輕輕抹了下,然後像定格了一樣,右手久久都不動。
張明生嘿嘿的笑著,問她:“怎麼了?麻將上有電麼?快打牌啊。”
後面的人看到冷若霜的情形,勸她說:“姑娘,自摸了也別激動,咱們應該穩著點。”
可是冷若霜死死握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