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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看牌十分鐘不難,平常人也能做到,難在要記住每張牌的方位。
本來想要記住每張牌,已經十分不易,還要洗牌十分鐘,將人的記憶完全打亂。
如果這時閉上眼睛,讓自己完全放鬆下來,把腦袋放空,自然一點事也沒有。可那樣的話,選牌時將無從下手。
所以要牢牢記住每張牌,還要洗牌時,必須眼隨手動,跟著麻將的穿插,調整記憶中麻將的位置,才能拿到自己想要的牌。
平常人就是盯著一處,看二十分鐘的話,眼睛也會又幹又澀,更何況洗牌時,還要不停的轉動。
誅心局考驗人的眼力、心力及腦力,缺一不可,根本完成不了。
兩人看牌十分鐘,皆無異狀,也顯得比較輕鬆。
他們很有默契,沒有人告訴他們時間,但是十分鐘一到,幾乎同時翻麻將牌。
先是把麻將牌面朝下,然後一起洗牌,還要盯著牌看。
張明生比較矮,視野不夠寬闊,其實比較吃虧。
不過孟雨田十分公平,將整副麻將,往他這邊靠,讓張明生看的更清楚些。
張明生玩過兩次誅心局,當時都有裁判洗牌,洗牌的速度不會太快。
他也就是按照那個標準,雙手不緊不慢的和動著麻將。
很少有人能做到一心二用,眼睛要看牌,手還要洗牌。並且不時的有牌面翻過來,要把牌再翻過去。
他們都很專注,基本上都把心神,放在看牌記牌上,洗牌的手,不免有些僵硬。
不緊不慢的洗牌七八分鐘,兩人均有些氣喘,看樣子心力腦力用到了極限。
可是忽然間,張明生洗牌的速度,陡然加快一倍。
孟雨田被他帶動,也不自覺的加快速度。
手速加快,也意味著眼睛轉動加快,腦力轉動跟著加快。否則眨眼之間,牌的方位就變了。
由於長時間不眨眼,還盯著晃動的麻將看,兩人都已眼睛充血。
洗牌速度加快後,僅僅和牌了幾十秒,兩人都已氣喘如牛。
旁邊人那知道其中奧妙,紛紛議論著,說這種玩法,有什麼好看的,不如自己去玩兩把。
有人嬉笑著離場,還說這就是賭王啊?看來我也是賭王了。
那些有點賭術功底的人,默默的瞧著,知道兩人絕不簡單。
瀟灑哥也問虎哥:“他們在搞什麼鬼?”
虎哥茫然的說:“高手過招,我哪能明白。”
張餘默默走到兩人身邊,他沒有找到張明生,便返回了大廳。看到張明生在與孟雨田對賭,這才鬆了口氣。
他雖然認不出其中的張明生,但是知道玩的是誅心局,當初在新月城見過。
張餘對瀟灑哥與虎哥說:“他們玩的是真功夫,不是我們這種三流賭術能明白的。”
瀟灑哥對張餘頗為尊敬,笑著問他:“咦,餘哥,以你的賭術,也看不明白麼?”
張餘道:“我要是能玩的好。也不用那個傢伙指點,才能贏了向東天。”
瀟灑哥愕然問道:“怎麼,餘哥的意思,你贏了向東天,是哪個傢伙幫的忙?”
張餘隻說了聲不錯,卻沒說他如何幫的忙。而後問瀟灑哥:“這人誰帶來的?看著其貌不揚,本事真是不小。”
瀟灑哥打著馬虎說:“誰知道哪裡冒出來的,我看他賭術也一般。”
虎哥想要說話,知道瀟灑哥不喜張明生,便忍住了。
張餘也沒爭辯,只是淡淡的說:“我們看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