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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張明生也不是說大話,他與蓋之信玩龍鳳配,那是他第一次接觸。
經過單伯來的指點,知曉念力的妙用。雖然最後輸了,可也算是得窺門徑。
最近又在沉澱心境,又在修煉慾望的控制,念力也有昇華。加上有過一次經驗,再玩龍鳳配,他確實很有把握。
只不過他說的雖然是真話,卻顯得不夠謙遜低調,讓人聽了想揍他。
剛才的一番著急,出了一些汗,被燈光一照,又顯得很油膩。皮耶斯從心裡看不上他,只是為了翡翠玉壺,不得已而為之。
向晚晴領著幾人,來到賭檯旁。應皮耶斯的要求,這是一張圓形賭桌,桌面可以活動。
張明生與皮耶斯對面而坐,孟雨田與傑娃對面而坐,兩人充當裁判。其他人圍繞賭桌站著。
張餘拿來四副撲克牌,放在臺面上。孟雨田與傑娃,人手兩副,拆去包裝。
皮耶斯趾高氣揚的坐著,什麼也不說。張明生最見不得別人裝深沉,開口問他:“皮耶斯先生,不知你想怎麼玩?”
皮耶斯會講一口流利的中文,兩人交流沒有問題。他反問張明生:
“你不是同蓋之信,玩過龍鳳配麼?怎麼,規矩也忘了?或者你只是吹牛皮,根本就沒這樣的事?”
張明生被他噎得說不出話,側頭嬉笑的盯著皮耶斯。
他同蓋之信玩的龍鳳配,用四副牌圍成四個圈。雙方搶牌時,還需轉動桌面。當桌面停止轉動,配對也即停止。
不過這種玩法,不同於擲骰子比大小,玩二十一點與賭梭哈,規矩可以多變。
比如可以只用兩副牌,或者增加到六副牌。還可以不用將牌圍成圈,也不用轉動桌面。
張明生哪知道,皮耶斯與蓋之信,是怎麼樣的玩法?這才由此一問,卻被懟的啞口無言。
其實張明生可以解釋,但是既冗長又囉嗦,那不是他的風格。於是對皮耶斯道:“你說的不錯,可是我想改變一下規則,不知你意下如何。”
皮耶斯靠在椅背上,用手託著下巴,拽拽的說:“悉聽尊便,我都沒問題。”
這話的意思很明顯,我就是照顧你,你怎麼方便怎麼來。
張明生又讓張餘,拿來四副撲克牌。期間孟雨田向傑娃說了規矩,由海鷗幫著翻譯。
兩人拆了包裝後,孟雨田雙手用力,讓桌面轉動起來。他們都站了起來,一手一副撲克牌,放在臺面上。
隨著桌子的轉動,撲克牌自然被拉開,最後首尾相連,圍成了一個圓圈。
這也是個技術活,因為桌面是圓的,靠近桌邊的地方,距離比較長。越王中心位置,一圈的距離也變短。
最外圍的一圈,五十四張撲克牌,可能圍不過來。所以兩張牌之間,還有些裂縫。
而最裡面的一圈,長度小了好幾倍。撲克牌層層疊疊的圍著,像是多米諾骨牌。
但是不管是外圍的一圈,或是最中心的一圈,每張撲克牌之間的銜接,距離都一樣。
單從這一手看來,孟雨田與傑娃,算是勢均力敵。兩個人攤開的牌,均整齊劃一。
張餘取來撲克牌時,桌面已停止轉動。上面四圈撲克牌,花紋顏色都不一樣。
張明生接過遞來的撲克牌,自己拿了一副,給孟雨田傑娃歌一副,也給了皮耶斯一副。
不等他們問,給的時候就說了,幫忙拆開包裝。孟雨田與傑娃都做了,皮耶斯卻端坐不動。摸鼻子看著撲克牌,卻不去碰它。
張明生也不去催他,自己拆完包裝,將撲克牌放在兩圈牌中間的空擋。
然後轉動桌子,將皮耶斯的撲克牌,轉到自己身前。拿起來也拆開,同樣擺在中間空的地方。
桌子上現在有八副撲克牌,四副疊在一起,四副圍成四個圈。共有四種不同的顏色花紋,每兩副牌一種顏色。
做好這一切後,張明生忽然拉動桌子,將四副疊著的撲克牌打散,把圍成四圈的撲克牌打亂。
孟雨田與傑娃奇怪的看著他,不知道他這是幹什麼?眼神裡既有不解也有抱怨,你要這樣搞,幹嘛還費勁擺成圈?
皮耶斯是依舊冷眼旁觀,彷彿事不關己,高高掛起。
桌面停下的時候,原本整齊的撲克牌,已經變得亂糟糟,全部摻合在了一起。而且厚薄不一,有些堆在那裡,有些只有散亂的幾張。
張明生懶得找氣受,直接撇開皮耶斯,對孟雨田與傑娃說:“麻煩兩位受個累,幫我們轉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