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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餘干過多年的賭協會長,所以他注重規則。
而春上下野不同,他是個軍人,又是混黑道的。所以佩服有本事的人,尤其比自己厲害的對手。
何況張明生這手,放眼整個日本,也是無人能及,春上下野佩服的無話可說。
至於到底有多少頭髮,這已經不是重點。每一摞看起來,都相差彷彿。即便這麼有所偏差,也無關痛癢。
春上下野真要去數了,反而顯得小氣。這種心理的反差,被張明生拿捏的死死的。
春上下野說:“不用數了,我相信你。這一局,你贏了。”
張明生衝豎起大拇指,誇他:“不愧是當大哥的,就這份胸襟而言,果然是男人中的男人。”
他轉頭衝張餘親切的喊了聲:“哥哥,你要不要數數?”
張餘隻是氣他戲耍大家,又不是真的要為難他,當然不會去數。不過也不理會張明生。
春上下野對張明生說:“下一局,我會全力以赴,你要當心了。”
張明生問他:“怎麼個玩法?”
春上下野答道:“規則同那位先生一樣,你我各五粒骰子,分別拋向對方。我們用刀接住骰子,最後誰的點數大為贏。”
張明生說:“我聽孟老頭講了,只是我覺得吧,這樣的玩法過於簡單。不如刀面改為刀背,咱們用刀背接骰子,你覺得怎麼樣?”
此言一出,不止春上下野驚詫不已,孟雨田向晚晴更是顯得震驚。
只有張餘一聲輕笑,依舊坦然。他知道這傢伙,總有不可思議之舉,沒什麼奇怪的。
春上下野愣了片刻後,失聲問道:“如果平手呢?”
他會問出這樣的話,因為他的第一反應,就是不可能完成。最後肯定誰也接不住,哪怕一粒骰子。
平手即是平局,不輸不贏的局面,本來是皆大歡喜。他會這樣問,就是緩解尷尬,使自己不那麼無知。
張明生卻十分認真的說:“若是平手,就算我輸。下野同志,你可要好好發揮,要不然跟美女共進晚餐的夢想,恐怕要泡湯了。”
孟雨田一把將張明生拉過來,呵斥道:“你發什麼瘋?這可不是兒戲,你自己賭上了性命呢。”
向晚晴也不理解,問道:“你怎地如此託大,到底在搞什麼?”
她真怕張明生出事,要不是見了馳千里,那也沒法交代。
張明生問向晚晴:“阿姨,你很關心我啊?”
向晚晴沒好氣的說:“我是怕你有個好歹,不好跟你師傅交代。”
張明生驚咦一聲:“咦,看來你跟我師傅,關係非同一般啊。”
孟雨田的聲音,既有不甘,也有無奈,他說:“二十多年了,我這個活生生的人,就是輸給了你師傅,一個無處不在,卻又總是看不見摸不著的影子。你說吧,他們什麼關係!”
張明生這才恍然大悟,難怪向晚晴看到自己,流露出親切的感覺。原來他跟師傅,還有這層關係。
那她就是自己真正的長輩,弄不好還是自己的師孃,張明生不敢再有任何的放肆,既認真又正色的對兩人說:“你們放心吧,我自有分寸。”
張明生面對春上下野,問道:“下野同志,準備好了麼?”
張明生氣勢十足,春上下野卻沒了前幾天的囂張。他站直身體,說道:“來吧,我不會手下留情。”
張明生對張餘吩咐:“拿骰子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