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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春枝在頂層有套房子,與戴子饒同住。她親自下廚,做了一大桌子菜。
張明生以為只是家宴,只有戴春枝戴子饒,頂多加上瀟灑哥。
可是他到的時候,不僅有瀟灑哥,看見張餘也在,還發現了孟雨田。
他自動忽略了他人,徑直走到孟雨田身邊坐下,生硬的問道:“你怎麼也在?”
孟雨田很是奇怪,反問他:“我怎麼就不能在?”
張明生指指戴春枝,再指指張餘,又指指戴子饒,唯獨忽視點瀟灑哥,對孟雨田說:“我們都是朋友。”
孟雨田也不甘示弱,指指張餘,又指指瀟灑哥,回答道:“我們是朋友的朋友。”
張明生看看張餘,又看看瀟灑哥,兩人竟沒有反駁,不禁大聲的說:“誰能告訴我,這是怎麼回事?”
張餘靠近他,小聲的說:“他是我姑姑的老朋友,追了她三十年。”
張明生對著孟雨田,脫口而出:“哦,原來你跟向老闆有一腿,那你怎麼還想贏走行天下?”
孟雨田沒想到他這麼直接,無奈的搖搖頭,笑而不語。張餘也沒理他,只有戴子饒說:“大人的事,小孩子別管。”
張明生感覺無趣,又問孟雨田:“你怎麼還沒下船?”
因為張餘告訴他,他昏迷了兩天多。孟雨田比他好點,兩天不到就醒了。
他還以為孟雨田走了,這才有此一問。
孟雨田說的很乾脆:“咱們還沒分出勝負,我怎麼能離開?”
張明生一拍大腿,說道:“好極了,真怕你走了,沒能贏你,從此留下遺憾。”
孟雨田道:“哦?你就這麼有信心,一定能贏走?”
張明生豪氣的說:“這個自然,再給我十天半月時間,到時候我讓你一雙眼睛。”
孟雨田不解,問道:“此話怎講?”
張明生笑著說:“這很好理解,就是下次正式比鬥,依舊是誅心局飛雪局一起來,我閉著雙眼也能贏你。”
戴子饒直接懟了他一句:“吹大牛,上次差點都輸了,還饒人家一雙眼睛。”
張餘雖然瞭解他,總有出其不意的舉動,可他也不相信,閉上眼睛能孟雨田。
因為不管怎麼說,看牌記牌選牌,總是要用眼睛看的。不過他心裡這麼想,嘴上什麼也沒說。
孟雨田也不相信,說道:“即使賭壇神手,獵豹親自到來,也不能饒我一雙眼睛,還可以贏了我。”
張明生說:“我不管什麼賭壇神手,我說能贏,就一定能贏你。你若不信,不妨打個賭。”
孟雨田見他說的認真,倒是好奇他要賭什麼,遂問道:“你要賭什麼?”
張明生答道:“我饒你一雙眼睛,若是我輸了,就留在你的三河莊,替你工作三年。可你要是輸了,我只有一個小小的要求。”
孟雨田笑道:“哦?什麼要求?”
張明生認真的說:“我跟戴春枝結婚的那天,請你來當證婚人。你想啊,要是賭王為我們證婚,說出去多有面子。”
他說這話,戴春枝竟然沒有反駁,而瀟灑哥面色難堪,更是不知所措。
戴子饒直接來了句:“哦,你說這麼多,就是為了氣瀟灑哥的吧?”
孟雨田沒有答應,而是問他:“人家同意嫁給你了麼?”
張明生說:“這個不用你操心,你只要答應就行。”
孟雨田應道:“好,如果真有那天,我樂意效勞。”
晚飯吃了一個小時,雖然在天台上,吹著海風,十分愜意,其實氛圍很沉悶。
不過瀟灑哥與張明生,輪番對戴春枝獻殷勤,也解了不少無聊。
瀟灑哥根本不是張明生對手,處處落在下風。張明生毫無顧忌,瀟灑哥處處陪著小心。
而戴春枝竟然沒有偏袒,不知是故意的,還是存心的,像似很享受兩人的爭風吃醋。
戴子饒瞧的饒有興趣,張餘是事不關己,孟雨田則像是感同身受,若有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