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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雨田也想過這一招,只是他沒有這樣的刀法。摸了摸刀鋒,感覺也不夠犀利,故而改變了策略。
因為骰子下落過程中,單純的以刀面去接,即便能接的住,也一定晃動不已。稍微有些移動,一定會掉下來。
但是攔腰斬斷,那就不一樣了。斬斷骰子,就等於是卸掉它所有的力量,無論是下墜的力道,還是橫移的力道。
而被截斷的切面,也不會很光滑,有利於貼在刀面上。
不過敢於這樣做,一定要有一把鋒利的寶刀。否則斬不斷骰子,反而會將它打出去老遠。
所以孟雨田誇刀好,而不是刀法好。如果他有這樣的刀,或許也會用這樣的方法。
他也終於明白,春上下野為何拋骰子,會讓它轉起來。因為這樣的話,即使你刀法高超,也找不到攔腰的那個點。
不過春上下野,卻不接這個話茬,而是說:“臺灣賭王,確實身手不凡,能將五粒骰子全接住。不過,你還是輸了。”
他一揚手,將五粒半片骰子,拋向一邊,歸刀入鞘,乾淨利落。
而後問孟雨田:“是你自裁,還是我動手?”
孟雨田也一抖手,拋掉五粒骰子,盯著刀鋒說:“願賭服輸,不勞閣下掛念。”
張餘急奔過來,按住孟雨田的手,急切勸道:“孟叔叔,不可以。”
孟雨田笑道:“身為賭壇中人,若是言而無信,還有何面目立足賭壇?我也無顏再面對你姑姑。”
張餘比較冷峻,也很理性,慢慢鬆開自己的手。若是換成張明生,就算放賴打滾,也不會放開,眼睜睜看著他死。
不過張餘還是對春上下野說:“春上先生,可不可以換種方式,不要取人性命?”
春上下野又拔出武士刀,指著靈牌說:“若是可以,石太郎能活的過來嗎?”
孟雨田覺得,再多說一句,也是有損自己身份。他雙手舉刀,對著自己的脖子,抹了下來。
張餘右手停在半空,顯然想要阻止他自裁。可是他也明白,根本阻止不了,也不是孟雨田的意願,因此成了虛抓的樣子。
千鈞一髮之際,飛來兩樣東西。一張撲克牌,將刀尖盪開。一隻拖鞋,撞在孟雨田手腕,打落他的武士刀。
拖鞋來自張明生,他剛出電梯口。撲克牌來自艙門外,一箇中年婦人之手。
張明生轉頭看著婦人,目光再也挪不開了。婦人也向他看來,同樣怔怔的盯著。
一時之間,兩人竟然忘了,他們來的目的,是為了救人。就那麼靜靜的對視著,彷彿世界不存在。
婦人黃中帶棕的頭髮,挽成了高髻。她明目皓齒,鼻子長的恰到好處。兩個碧綠的翡翠耳環,點綴著容顏的嬌美。既不妖豔,又顯雍容華貴。
身高至少一米七,紫紅色無袖旗袍,外面是雪白的裘皮斗篷。淡綠色的玉鐲,彰顯出古典的文雅。
她不似貴婦,又勝似貴婦。她既有貴婦的端莊,又有知性的淡雅。她不飄飄欲仙,卻又像不食人間煙火。
張明生簡直瞧得痴了,情不自禁的朝婦人走去,而婦人也下意識的衝他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