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道熱傷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此時大家的情形,完全發生了改變。向晚晴眉開眼笑,烏拉則黑著臉。他始終認為,皮耶斯故意輸了。
孟雨田抹了把冷汗,瞪了張明生一眼。張餘也徹底放心,心裡罵道:這小子,還是那個脾氣,很煩人吶。
海燕海鷗更簡單,直接一人一邊,吧嗒親了張明生一口。她們啥也不懂,反正就聽傑娃宣佈,這局張明生贏。
最不服氣的是皮耶斯,張明生整個過程,沒什麼出彩的表現。就是憑著最後的小伎倆,贏了自己而已。
他一把脫了外套,擼起袖子,指著張明生說:“我要跟你再賭一把。”
殊不知,一切都在張明生掌控之下。他若想贏,其實極其簡單。
張明生覺得,再玩十把,還是同樣的結果。於是拒絕道:“不便了吧?給自己留點面子吧。”
你要真不想賭,那你話說好聽點。諸如咱們棋逢對手,應該是平分秋色,我贏的僥倖而已。
那皮耶斯聽了也好受點,可能不會追著不放,必須再來一把。
可張明生照直了說,皮耶斯那受得了。乾脆脫下手錶,拿出來鋼筆,拍在桌子上。
張明生贏了,東西拿走。他輸了也沒關係,分文不要。只為證明自己,果然是法國賭神,不是浪得虛名。
張明生嘆口氣說:“唉,何必呢?我算你贏還不行麼?”
這話說的更氣人,皮耶斯堂堂法國賭神,又不是小孩子,怎麼說算你贏。
皮耶斯將所有撲克牌,全部推倒,說道:“別廢話了,來吧。”
孟雨田與傑娃,把撲克牌翻過來,使牌面朝下,再放在一起洗牌。其實就是將牌弄亂,然後兩人一起轉動桌子。
已經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張明生站了起來,以最快速度配對。像剛才那般,快的不見手影。
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迅速壘了四摞牌。第五摞只配了兩對牌,然後一屁股坐下,說:“為什麼非要再來一把?唉,我這不是欺負人嘛。”
而這個時候,皮耶斯剛配了七對牌。不過他心服眼不服,將張明生的牌,轉到自己面前,親自檢查一遍。
發現一張不錯,又拍著桌子說:“我要跟你賭梭哈。”
張明生回道:“老兄,別再賭了,你技術太差,我不想跟你玩了。”
這是赤裸裸的侮辱,皮耶斯堂堂法國賭神,哪受得了這樣的刺激,從口袋裡摸出一個信封,拍在桌上,對張明生說:
“這是烏拉殿下,上午給我的,十萬支他們公司的股票,價值五千萬美金,我跟你再決勝負。打底十萬,加註不得低於十萬。”
張明生說:“這不好吧?玩的有點大了。”
皮耶斯問道:“怎麼?你怕了?”
張明生回答說:“我確實是怕了,怕再在賭下去,你會輸的底褲都沒有,怎麼回去見人呢?”
皮耶斯總算還能保持幾分風度,看張明生沒有直接拒絕,笑著道:“這個無需你操心,來吧。”
張明生不太想賭,可是心裡一想,這些人來錢容易,不贏白不贏。
他剛想開口答應,向晚晴已經命張餘,取來一億籌碼。親自端著五千萬的盤子,送到張明生身邊,對他說:“放心玩吧,輸了算我的。”
她就少說一句,贏了算你的。所以張明生不幹了,反抗說:“喂,阿姨,那我豈不是白乾了?”
向晚晴心情大好,也不嫌棄,拍著他油膩的頭髮,這才說道:“贏了算你的。”
張明生也擼起袖子,衝皮耶斯說:“來來來,這麼喜歡賭,將你贏個精光算逑。”
張餘將五千萬籌碼,放在皮耶斯面前,把嶄新的撲克牌,遞給了孟雨田,又收走皮耶斯的股票證券。
孟雨田驗過牌後,又遞給傑娃,讓他也驗過後,賭局正式開始。
皮耶斯玩梭哈,自然是把好手。他善於觀察對手錶情,從而把握人的心裡,來猜出對方的底牌。
或者說,他的眼睛,有種特別的力量,能偶爾看透別人的底牌。
梭哈的關鍵,就在於那張底牌。只要底牌被對手知道,雖然不一定會輸,但是肯定贏不了。
可是張明生就很厲害了,他不僅知道對方的底牌,連後續發的牌,也都一清二楚,這根本沒法賭。
比如說,他牌面是紅桃八,底牌是方塊二。這兩張牌,已經去掉了同花順、四條、順子、同花的可能。
居然叫價五百萬,這是誘敵深入之策。皮耶斯有一對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