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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場賭局不限時間,就是將所有牌配完。最後誰配的對子多,而且也沒有錯,那就是誰贏了。
皮耶斯又配出一對,再有一對的話,他已經選出了一半,最少不會輸了。要是再多選出一對的話,那他就贏了,張明生也不用再折騰。
皮耶斯觀察了一會,當他的手再伸向桌面時,連張餘也崩潰了。他在心裡想著,這傢伙真的是黔驢技窮了。
向晚晴是已經絕望了,乾脆在盤算著,如何賴掉這一局。不過船在沙特,這是烏拉的地盤,看來唯死而已。
她甚至在考慮,怎麼個死法比較好。跳海?不夠優雅。自縊?死相難看。破腹?手段兇殘。最後決定,還吃安眠藥比較好。
向晚晴十分後悔,不該為張明生攬這事,最後把自己搭進去了。就算做的再多,馳千里不一定就心存感激。
孟雨田也一樣,已經不對張明生抱任何希望。開始在心裡籌劃著,如何去救向晚晴。
他了解向晚晴的為人,絕對不會甘心依從烏拉。自己又不能見死不救,看來只好捨命相陪了。
此時在場的人,心情各不相同。烏拉已經笑出來聲,傑娃在扣著指甲,她覺得賭鬥已經結束。
只有張明生,才是最有限的人,他還去摸一下口袋,怕半截雪茄別丟了。居然回頭問烏拉:“高興不?開心不?”
烏拉傻傻的笑著,忘記了回答。海燕海鷗看著張明生,眼睛裡全是失望。
當皮耶斯的右手,拿起來一張撲克牌時,張餘看張明生的眼神,像是要殺人。
孟雨田也不再轉動桌子,向晚晴已經轉身離開。烏拉打了個響指,立即走過去四名保鏢,守在了門口,不讓向晚晴出門。
還差一張,就差最後一張牌,皮耶斯就完成一半的配對,而張明生第二摞才壘了一半。
不過牌堆尋找最後一張,又是頭暈眼花之時,顯然有些難度。皮耶斯右手舉著撲克牌,眼睛在桌面搜尋。
看來輸贏已成定局,張明生還對孟雨田抱怨:“孟叔,你怎麼停下了?繼續讓桌子轉起來嘛。”
孟雨田殺人的心都有,看張明生不再是後生可畏,而是大膿包一個,那裡還會搭理他?
張明生看他不理會,自顧自的說道:“唉,還是我自己來吧。”
他雙手握住桌邊,用力一拉,桌子立即飛快轉動。
張明生用的力道,或許太強勁,桌子轉動的速度,何止快了十倍。已經看不清桌面上的撲克牌,只能看出花花綠綠的一大塊。
張明生掀動桌子時,皮耶斯已經鎖定最後一張撲克牌。
但是他伸手去拿,離撲克牌僅有三公分距離,桌子忽然快速轉動,看上去所有撲克牌,都是鐵板一塊,他已經失去了目標。
本來從開始選牌,已經過了半個多小時,無論眼力腦力心力,都處於極度疲憊狀態,精神是高度緊張。
即便一個正常人,盯著快速旋轉的東西看,也也要頭暈眼花。更何況皮耶斯,已經是頭暈目眩?
不過他定力很好,仍舊死死盯著桌面,搜尋自己想要的牌。
而張明生似乎也受到了影響,選牌速度更慢,並且改為一隻手。
桌子最少轉了一分多鐘,速度才慢慢放緩。又繼續轉了近兩分鐘,桌子晃晃悠悠,才有要停的跡象。
等桌子完全停下來,張明生第二摞牌,才剛剛完成。手裡還拿著一張牌,放在兩摞牌邊上,開始壘第三摞。
他這時忽然挺下來,又掏出半截雪茄,衝遠處的保鏢招手。
保鏢看了烏拉一眼,烏拉示意他趕緊過來。保鏢彎著腰,湊到張明生身前問:“先生,你有什麼事?”
張明生雖然聽不懂,海鷗也不給他翻譯,但他只是自己的訴求,伸手做了個打火的動作。
可是他完全多此一舉,想說的話,也鯁在喉中。因為烏拉又踢了保鏢一腳,雖然憋的很辛苦,可還是忍不住大笑著說:
“能不能有點眼力勁?賭壇聖手想抽菸,還不快點上火?回去罰你掃三個月廁所。”
保鏢在心裡面,將張明生罵了個狗頭噴血。這傢伙連累自己,要掃六個月廁所。
可他面上,一點不敢表露,恭恭敬敬的給張明生點了火。
張明生居然飆了一句英語:“謝謝。”
而後再面對賭桌,左手夾著煙,右手不經意的選牌。
桌子停下來後,皮耶斯又能看清撲克牌。可是搜尋一番後,他漸漸將目光,定格在張明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