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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明生在急思對策,心裡盤算了一番,竟然感覺自己做不到。
因為這種玩法,正好擊中他的軟肋。念力用不上,因為只能感知物體,而不能改變物體。
以前練的搖盅手法,也用不上了。因為他的練的時候,最多用到十粒骰子。三十粒骰子,想也沒想過。
而每多一粒骰子,所用的力道,完全不一樣。包括腕力指力,以及骰子在盅內,翻滾的速度,同樣天差地別。
他自踏入賭壇以來,從未像今日這般無力。即使當初對陣蓋之信,玩的是龍鳳配,也是頭一次聽說。
但是經過單伯來指點,立馬進入狀態。雖然最後還說輸了,那是輸在經驗不足。不像今天這般,那是一籌莫展。
張明生心想,今天就算單伯來在旁邊,恐怕也無法指點自己。因為這種玩法,難度既高又多,沒有絲毫的取巧餘地。
恐怕只有師傅親來,才能穩勝傑娃。張明生感嘆,自己還是閱歷不夠,見識少了。
遂看向孟雨田,希望他能給自己一些啟發。不過孟雨田也眉頭深鎖,估計也做不到。
他可能也覺得,傑娃同樣做不到,所以問傑娃:“如果平手呢。結果怎麼算?”
孟雨田的意思很簡單,大家都完成不了,那就是平手。
可是傑娃卻說:“規則是我定的,所以平手算我輸。”
平手算我輸,這話一向是張明生說的,幾乎成為他的口頭禪。可今日被傑娃搶了,他愣是不敢反駁。
因為他不能輸,輸就意味著,向晚晴要跟烏拉走。儘管平時他不大靠譜,但是事情的輕重緩急,還是能分的清。
張明生又看著向晚晴,她與孟雨田屬於老輩賭術名家。無論經驗閱歷,應當極其豐富。
可是向晚晴為皺眉深思,顯然沒有對策。
張明生很想對傑娃說一句,咱們換個方式玩。可他無論如何說不出口,傑娃也肯定不會同意。
傑娃像是看穿他的心思,嗲聲嗲氣的說:“小哥哥,你該不是要反悔吧?你可是答應了人家,這一局由我做主呢。”
張明生沒了往日的豪氣,竟然尷尬的不敢說話。
傑娃又問他:“如果沒問題的話,咱們可以開始了嗎?你還有沒有要問的?”
規則已經講的很清楚,但是張明生不敢回答。
他看看骰子,又看看傑娃,忽然眼睛一亮。因為他發現一個問題,桌子的高度,快到他胸口了。
再加上瓷杯的高度,其實瓷杯跟盅口的距離,也就十公分多點。反正沒時間限制,哪怕對著瓷杯口,一直搖盅,總能完成。
張明生對自己的基本功,還是頗具信心。雖然沒試過三十粒骰子,但是盅拿到手上,幾次一試,便能掌握技巧。
再反觀傑娃,她比張明生高一個頭。盅要與額頭齊平,那也就意味著,她的盅口到瓷杯的距離,比張明生高出十幾公分。
瓷杯與盅口距離拉大,骰子落地的難度加大,而且衝擊力也變大,不確定因素增多。
張明生乾脆把心一橫,回答道:“可以,沒問題,咱們開始吧。”
他嘴上答應的乾脆,心裡面一聲苦笑:在賭術方面,自己何曾這麼卑微過?可目前技不如人,也能夾著尾巴做人。
傑娃沒有馬上開始,而是拍著巴掌,對在場的人說:“各位,我們要開始了,大家請出去吧。”
她這話一說,大家面面相覷,不知道她什麼意思?
孟雨田試探性問道:“你要我們都走?那誰來給你們當裁判?”
傑娃說:“大家都說成名高手,也不會有人耍賴。所以有無裁判,也無關賭局。先前我也說了,我的絕世賭術,不想外漏。還請大家配合,這就出去吧。”
向晚晴看張明生的狀態,似乎感覺不妙,她不想離開,要現場監督。
所以婉言謝絕:“其他人都走吧,我留下來當個公證人。至於你說的絕世賭術,我不一定會看的上眼。你就放心吧。”
傑娃顯然不同意,針鋒相對:“你在這裡,會影響我的發揮,也妨礙了賭鬥的公平。再說這場賭局,規則由我指定,我有權要求大家離開。”
她又轉頭對烏拉說:“大家必須離開,不然我無法發揮水平。”
烏拉問她:“你沒問題的?”
傑娃笑得曖昧,說的肯定:“沒問題,一切盡在掌握。”
烏拉帶頭走出去,並丟下一句話:“誰要是不想出來,我會讓保鏢請他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