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牌時間為一分鐘,張餘喊停後,屬下往後退去,他走上前來。
衝柳傳熊和張明生分別點頭說:“二位,可以選牌了,選牌時間三十秒。”
“等我喊停時,即使選上手的牌,也要放下。預備,計時開始。”
說完仍舊看他的腕錶,再看看臺面。
這種賭法,說起來簡單,可真要是做起來,難度相當之大。
它不僅考驗人的眼力,還有腦力和心力。
剛開始牌面朝上,一百三六張麻將,不說要記住每張牌的方位。
至少也要記住,自己想拿的牌位置,這已經足夠讓人頭昏腦漲。
可還要把牌翻轉過來,打亂所有牌原先的位置。
再不停地洗牌穿插調換,更加讓人眼花繚亂,哪裡還能記得住,麻將牌之前的方位?
這種情況下,想要拿到一副能胡的牌,需要賭術相當精湛。
觀眾席上,絕大部分是賭徒,其中不乏賭術高明者。
他們也在議論著,這種賭局,如果換成自己,能不能完成這樣的賭鬥,拿到一副可以胡的牌?
大部分人,都在心裡回答著:換成我的話,肯定完成不了,根本記不住那麼些牌,說不定記著記著,會突然昏倒。
柳傳熊看他們洗好牌後,也是有些頭暈目眩,並且頭頂有汗冒出。
這是因為用腦過度,他強自定了定神,在張餘喊可以選牌時,同時伸出雙手,各自拿起一張麻將。
在往身前帶的時候,兩個大拇指,朝牌面探去。
用力一摸,正是自己想要的牌,於是牌面朝下放在身前。
剎那間,柳傳熊選定六張麻將,而張明生,還沒開始選牌。
他先是把右手衣袖,挽到肘彎處,然後準備去拿牌。
可是手剛伸出去,衣袖便掉了下來,蓋住整個手掌。
張明生只得縮回手,重新往上捲起。如此往復三次,皆因衣袖實在寬大,總是會掉下來。
最後他乾脆用左手,扯住衣袖不放,才順利拿回第一張牌。
張明生沒有像柳傳熊那樣,在往回拿牌時,用手去摸牌面。
而是直接放在身前,貼著賭檯邊沿放正。
接著又拿回第二張,和第一張牌併攏放在一起。
就在他要拿第三張牌時,伸出去的手,又退了回來。
因為在放第二張牌時,把第一張麻將,碰得有些歪斜。
他重新扶正後,再拿回第三張牌放好。
準備拿第四張時,張明生再次抽回手。
他感覺第三張牌,和第二張牌之間有縫隙,於是把選定的三張牌,重新規整併攏後,再繼續去選牌。
柳傳熊雙手齊出,直如兩隻飛舞的蝴蝶般,在桌面上快速穿插往來,煞是好看。
他不停的拿起麻將,又不停的放下,再重新選擇。
柳傳熊表情越來越凝重,臉上汗水像小溪般,順著臉頰滴在襯衫上。
而張明生從開始看牌記牌,到後面洗牌和現在選牌,一直都鎮定自若,從容不迫,不緊不慢。
既不見他緊張急躁,也沒見他臉上有汗流出。
選回的牌,既不看,也不摸,直接放置於胸前臺面上。
柳傳熊選前六張牌,大概只花了三四秒時間。
不過第四次拿回兩張牌時,他只放下左手的牌,右手選的麻將,又被他丟回臺面,顯然不是他想要的牌。
從他選第八張牌開始,沒有一次,是直接拿牌回來。
總是要經過兩三次,有時候多達六七次,反覆摸牌確認,才選出一張想要的麻將。
柳傳熊臉上汗水越來越重,表情越發嚴肅,呼吸也為之急促,手速也更為快捷。
他已經選好十三張麻將,選後面三張牌所花的時間,比之前十張牌加起來還要多。
現在只差最後一張,他依然是雙手同出,並且拿起來又放下去,牌已經被他換過三回,都不是自己想要的。
此時張餘開始倒數:“三,二,一,停”。
張餘喊停時,柳傳熊終於選定最後一張牌,拿回到胸前時,還沒有完全放下,離桌面尚有兩公分高度。
他再也支援不住,啪的放下麻將牌,雙眼圓睜,噗的一口鮮血噴在臺面上,染紅了面前的麻將。
而後倒在桌子上,竟然暈了過去。
張餘和張齊宇,同時來到柳傳熊身邊。
張齊宇探其鼻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