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輸了,賠不起事小,飯碗也得丟掉。
他招來一名服務員,耳語幾句後,衝青年點頭致歉,讓他稍等一會。
服務員走後不久,來了箇中年婦人。
她以為青年是來鬧事的,聲色俱厲地說:“一層大廳,賭注上限只有一萬塊,朋友想玩大的,可去貴賓廳,我們有專人招待。”
青年也不搭話,指了指莊家。
中年人解釋說:“莊家自己說的,這張賭桌不設上限。”
莊家低著頭不敢吱聲,婦人狠狠地瞪了他一眼,然後轉身離去。
不一會來了個小夥,長得頗為俊美,一身朝氣。
自我介紹說,是新月城的經理,名叫張齊宇。
他請青年去貴賓廳賭,說一層大廳,賭注上限只有一萬塊,這是規矩,不能破。
青年紋絲不動,仍是惜字如金,就指了指臺子。
中年似乎懂得青年意思,幫腔說:“你們說過,這張臺子不設上限,人家就願意在這裡賭。”
“說出去的話,潑出去的水,你們該不是要反悔吧?”
小夥很有氣度,最終同意青年押注,不過他要親自上場。
小夥抄起鼓盅,左三搖,右三晃,手法很是普通。
搖了十幾下,將鼓盅壓在桌面上,請青年押注。
青年看著鈔票,雙手攤開,意思是自己早就押好了。
中年人不知道是輸急了,還是被青年淡定的樣子迷惑,跟著押了五萬塊大。
張齊宇不知道,還有這一出,不可思議地看著青年,將鼓盅揭開。
三粒骰子,雙六一個二,果然是十四點大,他難以置信地吩咐莊家賠錢。
結果一點數,青年整整押了三十萬。加上中年的五萬塊,新月城這把賠了三十五萬。
張齊宇對青年說:“朋友尊姓大名?果然是有些手段,不如隨我去樓上,好好賭一把,如何?”
青年連忙搖手,又敲了敲賭檯。
張齊宇看他分文不動,明白他的意思,就是要在這張桌子上賭。
只好說:“既然朋友對這張桌子有興趣,不如我們玩點別的。”
他吩咐莊家取來撲克牌,介紹說:“我們簡單點,各抽一張比大小,請押注。”
青年大手一揮,意思全押。
莊家拆開撲克,正要洗牌,青年衝他一招手。
莊家不知道他什麼意思,罵了句:“你是啞巴麼,不會說話?”
張齊宇卻明白,對莊家說:“把牌給他,他要驗牌。”
青年接過撲克,牌面朝上一字排開,果真檢查得十分仔細。
最終確認沒問題,莊家邊洗牌邊嘟囔著:“這可是羅德公司的產品,怎麼可能有問題?”
青年只是笑笑,眼神緊盯著撲克牌。張齊宇不敢掉以輕心,同樣看著莊家洗牌。
莊家將洗好的撲克牌,牌面朝下攤開,示意兩人可以開始了。
張齊宇對青年說:“來者是客,你先請。”
青年也不客氣,雙手將兩邊撲克牌扒開,取了中間一張。
張齊宇看他取牌方式,手生得很,不禁心中冷笑,就這樣的賭術,還敢來新悅城放肆。
那知他剛要取牌,青年已經將牌翻開,是張黑桃A。
這牌最大,也預示著張齊宇,沒有必要再選牌,他已經輸了。
張齊宇面色難看地說:“我們繼續,下把我先來。”
青年沒有意見,笑著一抖手,黑桃A嗖的一聲,插入牌堆裡。
莊家洗好牌,輪到張齊宇先抽,他右手在牌上一揮,以食指與中指,夾起一張撲克。
單是這一手,可比青年高明的多,也好看的多,有種大師的風範。
可他自信滿滿,翻開撲克牌時,卻不是他想要的黑桃A,而是一張梅花小六。
張齊宇傻眼了,青年將黑桃A插進牌堆時,他看得清清楚楚。
莊家洗牌過程中,張齊宇也一直盯著,確信選的就是黑桃A,結果卻不是。
他想不明白,為什麼會這樣?
青年可不管他怎麼想,仍然是先扒開兩邊的撲克牌,再取了中間一張。
翻開來一看,是張紅桃小六。
兩人點數一樣,那就比花色。紅桃比梅花大,又是青年贏。
張齊宇連輸三把,青年面前的鈔票,也從三十萬,變成了兩百四十萬。
張齊宇雖是新月城總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