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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把過後,大家忽然醒悟過來。老頭太厲害了,雖然錢多很誘人,可是根本贏不了,反而是送錢給老頭。
儘管三五十,一兩百的不多,可無謂地送給別人,也沒有必要。所以上前賭的人少了,竟逐漸冷場。
一直到下午兩點左右,只有幾個老頭老太出手,也就輸了個百八十塊。
大家逐漸失去興致,很多人準備散場離開。這時忽然有人說了句:張明生來了。
大家一起朝馬路看去,果然張明生一個人,頂著烈日緩緩走來。
鮑金絲噓了口氣,迎了上去,張明生結結巴巴地對她說:“我不一定行的,要是輸了,你可別怪我,但我一定會盡力而為。”
鮑金絲連忙道謝,拉著張明生的手,快步往場地上跑。
張明生感受到鮑金絲的小手很柔弱,他很侷促,心如鹿撞,拖拖拉拉地往前走。
村民們見到他來,已經走出去老遠,又各自都回來圍觀。
並且一傳十,十傳百,很快聚集的人越來越多。
大家自動讓開一條路,直通老頭面前。所有人的目光,都充滿著期盼,或許只為想見老頭輸一次。
因為他們覺得,雖然張明生贏過骰子王柳傳熊,但表現並不突出。
而老頭這幾天展現出來的手段,簡直神乎其神。
大家本來在印象裡,對張明生還有所期待,可見到他怯懦的樣子,瞬間信心崩塌。
張明生在大家的注視中,更加緊張侷促,磨磨蹭蹭走到老頭對面,然後坐了下來。
老頭面無表情,對張明生說:“你終於來了!”
這是老頭第一次,主動與人說話,言下之意,似乎專為張明生而來。
張明生愣了下,低著的頭,也抬起來,指著老頭結結巴巴地說:“你……,我……。”
老頭打斷了他,指著裝錢的油漆桶說:“不錯,我專為你而來。要不然,我在這裡耗了快一個禮拜,難不成只是為了這點小錢?”
張明生有些驚奇,問道:“我、我、我們認、認識?”
老頭搖搖頭:“不認識,但我跟你師傅,那是老朋友了。”
老頭也知道張明生說話困難,不等他開口,繼續道:“老夫聶蒼山,縱橫賭壇幾十年,從無一敗。”
“因此人送綽號賭壇魔手,也有人叫我油泥鰍,還有人叫我眼鏡蛇。不過二十八年前,我卻敗在了賭壇奇人的飛雪局之下。”
“往後我便苦練賭技,想等到賭技大有進步時,再找獵豹一雪前恥。可是後來遭逢變故,我也開始隱姓埋名。”
聶蒼山頓了下,繼續說道:“老夫往後餘生,只為兩件事,一是血刃仇人,二是苦練賭術,再找獵豹一較高下。”
“可是自從那次賭鬥過後,獵豹忽然從賭壇銷聲匿跡,從此杳無音信。我以為這輩子,想找獵豹已經無望,誰知卻從電視上,再次見到了飛雪局。”
“於是當晚我特地從杭州趕來廬江縣,打聽到你的住處,然後又趕來這裡,擺下這個局,就是想問你幾個問題。”
師傅只是教他怎麼對付柳傳熊,而沒有對他說,那些賭法是有名堂的。
因此張明生根本不知道,麻將的賭法叫誅心局,而撲克牌的玩法,就是飛雪局。
張明生十分奇怪,心想:你要找我,去我家也就是了,何必玩這麼一出?
張明生一肚子話說不出來,臉色憋得通紅。
老頭見狀,知道他要說什麼,於是對張明生道:“你什麼也不用說,我找你來,就是有幾個問題要問你。”
“但我也不能白問,這樣吧,我們也賭上三把,我贏一局,你回答我一個問題,必須要老實的回答。”
哪知張明生忽然站起來,二話不說,扭頭就走。
這下不止是聶蒼山,所有人都愣住了,不知張明生這是怎麼個情況。
鮑金絲一把拉住他,問:“小哥,你幹麼去?”
張明生看著聶蒼山說:“我,我我不跟他賭。”
原來他想起師傅時,也想起師傅臨走前,交代過他的幾句話:聶蒼山不可賭,蓋之信不可交,萬有仁不可信。
雖然同名的人,也會有很多,但他與師傅認識,那麼師傅說的聶蒼山,就一定是他了。
師傅的話對他來說,不啻於聖旨,他從不違背。
鮑金絲哭著說:“你不出手,那我媽怎麼辦,我又該怎麼辦,往後怎麼見人?”
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