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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再說,你先來試試。”
張餘木訥的只是不肯,單伯把珠子塞在他手裡,準備拿著他的手投擲。他這才拿起母珠,投向白色孔洞。
由於失神,居然沒中。單伯吩咐道:“投遠處的紅色孔洞。”
張餘這次沒有拒絕,依言朝遠處扔去,仍舊不中。
單伯拿起他的手,身體後仰,胳膊微抬。告訴張餘說,利用全身的力道去扔,結果依然不中。
張餘慢慢定下心來,依照單伯的指點,開始投擲母珠。
單伯在一旁講解著,用什麼部位發力,就該站什麼樣的姿勢。用什麼樣的勁力,當需要哪個部位發出。
並且不停糾正張餘的手法,姿勢和力道。
一直講了十多分鐘,張餘卻絲毫沒有進步。
單伯停了下來,說:“差不多就這樣,訣竅只有一個,就是多多練習。你乍聽到這麼多,不但與你無益,反而混亂了你以前所學,因此你要好好沉澱。記住,勁隨心發,心隨意動。”
張餘腦子確實有點亂,他定了定神後,問單伯:“多謝指點,不知您老有什麼事,需要我去做?”
單伯點點頭,指著中的紅色珠子說:“你把這些全部兌換成母珠,練習完以後,你的投擲之術,應該會有個質的飛躍。不過,切忌操之過急,一定要循序漸進。”
張餘恭敬應道:“好的,我記下了。”
單伯道:“本來今天上午,我就要走了,但有件事情,我始終放心不下。思來想去,我認識的人裡,唯有你最誠實靠譜,做事也沉穩,所以特來尋你。”
張餘謙虛著;“多謝誇獎,有什麼事,你只管吩咐。”
單伯想了想說:“如果有一天,小蘭有性命之憂,我希望你能護她周全。”
張餘愕然一愣:“小蘭?她在新月城能有什麼事?”
單伯道:“沒有最好,就只怕萬一。我看她最近與張德寶走得很近,此人心術不正,未必是好事。”
張餘與小蘭非常熟悉,知道單伯這麼些年來,全仗著小蘭照顧,兩個人的感情就像是爺孫。
不過他很是不解,張德寶挑戰新月城,敗給張齊宇,輸掉一隻左手。
按照賭壇規矩,須在一月後交付賭注,期間被羈押在新月城。
怎麼就和小蘭走的那麼近了,還威脅到她的人生安全?
他見過張德寶,雖然說話做事比較極端,看長相也算是正派。
張餘不覺得小蘭在新月城,會有什麼危險,也不認為張德寶會有害人之心。
只是看單伯鄭重其事的樣子,張餘沒有再問,而是很鄭重地說:
“單伯請放心,如果真有那麼一天,我舍卻性命不要,也定要保她安全。”
單伯拍了拍張餘的肩膀:“謝謝。另外我找你這事,誰也不要說,包括小蘭在內。你也知道我跟小蘭,不是兒孫,卻親似兒孫。”
“老頭子孤獨一生,就這麼一個親人,不希望她有什麼意外。唉,人老了就會怕這怕那,希望我只是多心了。”
張餘答應一聲好,單伯從口袋裡掏出一張紙片,遞給張餘說:“賭術所需的,不外乎是七竅之力,及四肢之力與大腦之力。”
“而這些力道,都與心力有關。心力包括心氣、心意、心念和心境。一個人要是心力夠了,練起賭術來會事半功倍。”
“這上面是一貼藥方,材料也不是什麼稀罕之物。你配製後,經常服用,對你的心力會有所增加。但是不要過量,最好一個禮拜服用一次。”
張餘下意識地接了過來:“這是什麼?”
單伯微微一笑,說道:“求人辦事,總不能空著手。這是一貼藥湯的秘方,能補氣益神,煉心修力,對你的賭術,會大有幫助。”
張餘拒絕道:“您已經教了我賭術,這比任何禮物都要好,我不能再要您的東西。”
單伯笑笑說:“收起來吧,對我來說,也不是什麼稀罕東西。但對你應該有些用處,這本來就是準備給你的。”
張餘這才垂手弓腰道謝:“如此那就多謝單伯了。”
單伯點頭道:“不必言謝,要是真有那麼一天,你倘若救了小蘭一命,我另有厚報。”
他忽然話鋒一轉,對張餘道:“小夥子,你沉穩幹練,老成持重。一個小小的廬江分會的會長,應該不夠你乾的。外面世界寬廣得很,應該去見識下。”
張餘沒有說話,單伯繼續道:“那我就不打擾你先走了。對了,如果有一天,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