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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話,不敢違逆。看他這種聲勢,根本不知所措,被小蘭一吼,驚醒過來,
卻連急帶嚇,什麼話也說不出來。只好站起來,也死死拉住張德寶的手。
張德寶一把將他推開,摔倒在椅子上,匕首在撕扯過程中,擦到張明生臉頰,當場流血不止。
張德寶也不去管張明生,仍然要剁了自己的左手,小蘭漸漸拉他不住。
張餘自始至終沒動,這時悠然點了根菸,繃著臉說:
“我看你啊,只會欺負張明生老實。要是真有本事,又怎麼會輸給張齊宇?”
其實張餘有很多話想說,不過他向來言語簡單,卻直擊要害。
無論是身份地位,或是個人氣勢,張德寶還真不敢對張餘放肆。
他臉色陰晴不定,口氣放軟:“我們兄弟的事,用不著別人插口。”
小蘭顯然袒護張德寶,對張餘說:“張會長,賭桌上輸贏,再正常不過,你怎麼能這麼說?”
張餘懶得理他們,替張明生看了下傷口,正好在肉多的地方。雖然創傷不長,卻很深。
他要送張明生去醫院,被張明生拒絕,只好找服務員要來創口貼。
張餘替他處理好傷口,張明生站了起來,雖然說話,更結巴的厲害,總算意思能表達清楚,他對張德寶說:
“哥,你別這樣,是我錯了。”
張明生心裡清楚,哥哥自小心高氣傲,又要強好勝。
他從來看不起自己,現在反而被自己救了,心裡肯定有很大的落差。
他真怕張德寶會走極端,別的話急得說不出來,只好先認錯。否則真的斬了右手,爸媽一定會怪罪自己。
張德寶怕再誤傷了小蘭,仍由她將匕首拿走,板著臉對張明生說:
“以後不要跟別人說,你是我親弟弟。還有,就算我死了,也用不著你出頭。”
他轉身要走,被人給攔住了,來的是張齊宇及小梅。
張齊宇呵斥道:“行了,兄弟之間,到底有多大仇,多大怨?你怎麼老是跟明生過不去?難得聚在一起,大家喝一杯。”
小蘭也在一旁幫腔,張德寶幾乎被兩人按在椅子上,只好留了下來。
張齊宇將一張銀行卡,遞給張明生說:“這是你的本金,二百四十萬,現在還給你。”
“不過我們從小一起長大,雖然跟你玩得不多,可對你也算有些瞭解。你這不顯山不露水的,怎麼就贏了我師傅?”
小蘭也將一張銀行卡,推給張明生,她好像對張明生成見頗深,沒好氣地說:
“這是你師傅的注本,他答應過單伯撤注,所以沒有賠錢,你替我還給他吧。”
張明生將小蘭的卡收起來,將張齊宇的卡,推到張德寶面前,怯怯地說:
“這個月我還沒往家裡打錢,後面去上海找工作,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能拿工資。你就替我交給爸媽,我天亮就走,不準備回家了。”
除了張餘外,幾個人聽張明生說話,都急得渾身冒汗。
尤其張德寶,心裡恨得牙癢癢。總覺得張明生那個挫樣,給他丟盡了臉,不肯拿卡。
還是張齊宇硬塞給他,說是張明生給父母的,你只是代為轉交而已。
張餘等大家安靜後,開口道:“我剛才也在問他,骰子王怎麼就輸了?”
他轉而對張明生說:“雖然我知道,你賭得漫不經心。可把漫不經心,玩得很溜還能贏,那絕對是有很高的賭術造詣。”
張明生嘿嘿一笑,低著頭不好意思地說:
“我哪有什麼賭賭術,其實不是我贏的骰子王,而是我師傅贏的啦。”
張餘不明白,遂問道:“你師父贏得?這話怎麼講?”
張明生瞄了眼張德寶,見他眼中,也有一絲好奇,於是說道:
“我跟骰子王后面的兩局,每一步怎麼走,都是完全按照師傅教的做,這才能贏了骰子王。”
張餘似有不信:“賭場變化瞬息萬千,你師傅怎麼就能預算得到?難道他有未卜先知之能?”
張明生憨憨一笑,說:“這我就不清楚了,反正我按照師傅說的辦,最後莫名其妙就贏了。”
“我也很奇怪,從沒見師傅賭過,更沒見他摸過牌具,怎麼突然講起賭術來,有章有法,頭頭是道。”
張餘又問:“那你師傅,如何教你贏的骰子王?”
小蘭氣呼呼地指著張明生說:“你還敢說你師傅不會賭,連單伯都自承不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