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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果等等。”
“就這樣我們玩了一個月後,他換了玻璃珠和鵪鶉蛋。他每次總是各拋六個,讓我每隻手各接三個。”
小蘭道:“這對你來說,不是很容易嗎?”
張明生苦笑一聲:“你錯了,這個其實很難的。我足足跟師傅玩了三個月,都沒完成他說的要求。”
小蘭好奇地問道:“那是為什麼?”
張明生說:“因為師傅說,鵪鶉蛋不可以碎。你想想看,鵪鶉蛋本就易碎,三個鵪鶉蛋和三個玻璃珠,同時用一隻手接,相互碰撞能不碎嗎?”
“每次我都是把蛋給抓碎,我們一共練了三個月,我才可以做到,左右手各有一個蛋不碎,然後師傅就問我:你想不想學燒菜,做廚師?我當然願意了,所以就跟著師傅,來到了大酒店。”
張齊宇問他:“這樣說,你師傅就只是教了你,燒菜煮菜的本事?”
張明生點點頭:“當然,那你們以為,師傅教了我什麼?”
張齊宇很是不信,說:“看你的身手,我以為他是教你賭術的。”
張明生忙道:“沒有,我師傅從來沒跟我提過賭字,就是教的燒菜手藝。”
張齊宇疑惑地說:“不過,我看你師傅教你的這些,跟燒菜好像關係不大,倒是跟賭息息相關。”
張餘接著說:“不錯,你說的那些,對你來說,可能不難。但對我們來說,簡直是聞所未聞,難於上青天。”
張餘忽然好奇心起,問張明生:“對了,那對你來說,你師傅教你的,有沒有特別難,很難練的?”
張明生不加思索:“當然有…”
他忽然想到什麼,眼睛瞄了小蘭一眼,臉色漲紅,低著頭趕緊說道:“沒有,沒有了。”
他說話如此口吃得厲害,大家都知道他急了。他本就不善撒謊,如此口吃,一定是急著掩飾。
大家看到他瞄了小蘭一眼後,漲紅的臉,都知道肯定有原因。
他們更加急不可耐地想知道,能讓張明生都感覺難練,那會是怎樣的一種場景?
張餘追問道:“別隱瞞了,快說最難練的是什麼?看你的表情,我們就知道,肯定有你也練不了的。”
“是啊是啊,快說什麼你也練不了,放心吧,我們不會笑話你。”小蘭一聽,還有張明生也練不了的技術,好像是找到了一點平衡感,同樣也很好奇,於是緊追著問。
可是她一問話,張明生的臉更紅,頭也更低了,聲音也更小了:“沒沒沒有,真真真真的沒沒沒有呢。”
這越發勾引起他們的好奇心,可無論他們怎麼盤問,張明生就是不說。
於是張齊宇和張餘、小蘭三人對了個眼色以後,也就沒再問。
張餘轉過話題,對張明生說:“我剛才說找你有事,你可知道是什麼事?”
張明生搖搖頭,張餘接著道:“明年的中秋節,就是四年一度的賭神大賽。”
“我們廬江也將在兩個月後,開始海選參賽者。我希望你別去上海了,留下來參加青年賭神大賽。”
張明生連忙搖手,急道:“我哪會什麼賭術,去了只會丟人現眼。不去不去,你還是另請高明吧。”
張餘在心裡,已經罵了七八次:他媽的真是個奇葩,嘴上卻說:“這種機會,別人是求之不得,你竟然不要?”
張明生道:“我本就不喜賭錢,再說我哪有那個本事?還是別給你找麻煩了。”
張餘見他不為所動,便開出條件,說:“你去上海工作,月薪頂天一萬。這樣吧,你要是願意代表廬江出賽,協會付你月薪兩萬。”
“並且你能在省裡拿到名次,另有豐厚獎金。如果能在全國總決賽上拿到名次,獎金最低百萬。而且我還可以,直接保送你去省裡,不需要參加海選賽。”
張明生尚未說話,小蘭已自眼紅,她瞟了張明生一眼,對張餘道:“張哥,你讓他去參加大賽,根本上不了檯面,也不怕損害大廬江的形象?我看派他去,還不如保送他哥去更好。”
張齊宇也酸酸地說:“他雖然贏了我師傅,但其表現平平,可能運氣成分更多。咱可是貨真價實的青年才俊,你若是保送我去,風險更小些。”
張餘先是對張齊宇道:“如果你一秒鐘,能投出四粒母珠,並且有三粒投進洞內,我很願意保送你去。”
然後他看了張德寶一眼,又對小蘭說:“咱不要說骰子王了,你讓他先贏了張齊宇再說。以他現在的賭術,或許海選就被淘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