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道熱傷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勇兵反問道。
“凡事總是有他的原因,不過恕我不能跟你說。”
“好吧,那現在咱們回去嗎?”
“嗯,走吧,去宵夜,我可真是餓了。”
吧檯休息區是在東面,而電梯則在西邊,他們已經摺騰得夠嗆,不想從六樓走下去,於是朝電梯走去。
他們準備乘電梯直達一樓,然後離開。走到快一半的時候,戴本注意到,靠南邊窗戶那裡有張賭檯,好像是賭二十一點的,他對吳勇兵說道:“我們好像沒有玩二十一點吧?”
“是的,沒見到有二十一點的賭檯啊。”
戴本用手一指:“你看,在那邊的就是。”
吳勇兵問道:“你想去賭?”
戴本道:“就玩這最後一把怎麼樣?”
吳勇兵欣然同意:“好,那是你的拿手好戲。”
戴本和吳勇兵又折了回來,走到窗戶邊的那張賭檯前,果然是玩二十一點。這裡人不多,只是稀稀拉拉的坐著五個人。
兩個十五六歲左右的小男孩,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婦女,還有一個六十多歲的老頭,剩下一個居然是個環衛工人。還穿著工作服,估計正在上班,然後偷空來玩兩把。
一個小男孩面前,有七八張一百的,估計沒有什麼輸贏。而另一個小男孩和環衛工人面前,就只有一張一百元的,然後還有些零碎的鈔票。
中年婦女把最後的五百塊,押在了檯面上,面前已經沒有錢了。錢最多的就是那個老頭,面前一摞鈔票,估計總有好幾萬,應該是贏了。
戴本他們到的時候,大家都已經押好注,押好牌了,只等莊家開牌。錢少的男孩押注八十,叫到了十九點,他看起來有些興奮,這種牌面贏的機率已經很大。
錢多的小男孩押注一百,叫到了十七點,不過他一直在東張西望,好像怕見到什麼人。環衛工人押注五十,也叫到了十七點。中年婦女押注五百,只叫到十四點,卻停止了叫牌。
押注最多的是那個老頭,估計有五千左右,但是他卻要到了二十點。這裡押注只有上限,沒有下限。上限是一萬塊,而下限幾十也可以,注碼不怕小,只要人多就好。
積沙成塔,聚少成多,畢竟有錢人還是少數。玩家全部停止叫牌,現在只等莊家開牌。莊家目前拿到一張八和一張五,加起來十三點。
這是通賠的牌面,肯定是要再叫牌。他為自己要來了一張六,加起來就是十九點。莊家看了下臺面,吃四家賠一家。
可是那四家的注碼,加起來只夠賠給老頭的零頭,於是一狠心又要了張牌,結果是紅桃七,爆莊,通賠。莊家懊惱地點著鈔票,一家家賠錢。
這時吳勇兵問那個東張西望的小孩:“作業做完了嗎?我剛才在五樓,看見一個男的,好像在找什麼人。”
小男孩一聽,抓起桌上的鈔票,一溜煙地跑了出去。吳勇兵又看向另一個男孩,那男孩戴個眼鏡,鏡片比啤酒瓶的瓶底還厚,他沒等吳勇兵開口,先說道:“叔叔,我輸了的。”
吳勇兵問道:“輸了多少?”
“七百多。”
吳勇兵從包裡數出十張一百的,扔到男孩面前:“行了,拿著回家睡覺去吧。”
小男孩興奮地拿起錢,連同他自己的錢,一起放進了口袋,然後起身站了起來,不過他沒有離開,而是在那裡看著。
吳勇兵沒有理會他,而是對著剩下的三位玩家拱了拱手,客氣地說道:“來,各位請讓個道,這個臺子我們包了。”
可是三人都沒有動,吳勇兵用他頗具殺氣的眼神掃了一圈,嚇得他們趕緊收錢準備離開。但是莊家說話了:“不好意思,這是大廳,我們不包臺的,如果您們想包臺或者對賭的話,請去八樓貴賓廳,有專門的賭鬥。”
那三人一聽,又放下了收錢的手,坐在那裡不肯離去,似乎很想繼續再玩。
吳勇兵聽莊家拒絕他,眼睛一瞪就要發飆,被戴本攔下了:“別那麼大火氣,人多一起玩,不是更有意思嗎!”
吳勇兵道:“可是人多了,就不可以分牌了。”
“錢已經贏回來得夠多了,你還要贏多少?”
“也是,那好吧。”
吳勇兵見戴本這樣說,之後沒再言語。
戴本在已經回家的那個小男孩位置上坐了下來,吳勇兵拉過一張椅子,坐在他身邊,把裝錢的包擱在了桌子上。
莊家洗好牌,放在專門的牌盒裡,對大家說道:“可以下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