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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當然都不可能。
說他是自己的粉絲,更加的扯淡。這把牌出現這樣的局面,讓戴本忽然警醒起來。如果眼前五人,聯合起來對付自己。其中有一個人,像自己一樣,能看清且能記住出牌順序,那自己是必敗無疑。
因此這次加註叫牌,他只加了兩百多萬,就算他們真的聯手圍殺他,輸了這把,他還剩兩百萬。在最後面的一輪裡,還可以翻身。
戴本果然為自己叫來一張六,總共十七點,他放棄叫牌。然後密切關注著場上參賭的五人,看看他們會不會有什麼小動作,或是會有什麼跡象表明,五人是聯合一起的。
不過顯然他想多了,那個環衛工人,不僅要走了那張五,而且是加註全部。等到莊家叫牌的時候,除了那個小男孩似乎漠不關心以外,全都緊張地看著。
結果和戴本料想的一樣,一張牌就爆莊。吳雨宣佈第二輪結束,這時戴本的籌碼是七百多萬,老頭和環衛工人四百多萬。小男孩和中年婦女四十多萬,他們依舊是一次加註都沒有。
大螢幕上的押注情況,仍然是戴本一馬當先,一比一的賠率下面,押注戴本的是五百多萬,押注老頭的是一百多萬。這次連環衛工人都有人押注,一共是四十多萬。可能是一比的賠率低了,這一輪的押注比較少。
最後的十分鐘時間,第一把牌到戴本的時候,他知道自己可以叫牌,要到二十點的牌面,不過他卻沒有加註。
因為這把牌有著太多的可能,小男孩和環衛工人多要張或者少要張牌,莊家都有可能叫到二十點或者二十一點,他輸的可能性很大。因此只是叫牌,卻不加註。
老頭也沒加註,也是叫到了二十點。小男孩也是二十點,沒加註。環衛工人十九點,他加註全部。到莊家的時候,他叫到了十八點,可是一家都贏不了,只得強行繼續叫牌,結果又是爆莊。
第二把戴本依舊是沒有機會加註,因為他兩張牌就已經二十點了,再要牌就是爆莊,放棄是不允許加註的。這一把也只有老頭一個人加註,也是全梭,結果被他贏了。
等第三把開始時,大家的籌碼情況是:戴本七百多萬,老頭和環衛工人八百多萬,已經超過戴本。小男孩四十一萬,中年婦女四十六萬。
戴本雖然比老頭和環衛工人少了一百萬,但他心中坦然的很,心想決定輸贏的時候到了,是時候展現自己的技術了。
於是他等莊家洗好牌,準備放入牌盒的時候說道:“我要切牌。”
莊家開始一直問大家,有沒有要切牌的?可是沒有一個人要切牌,後來乾脆不問,直接洗好放進牌盒。沒想到最後一把戴本還要切牌,只得把牌伸到戴本面前。
戴本拿起牌卡,眼睛盯著牌看,足足有五秒鐘,然後才把牌卡插進撲克裡,莊家把牌卡上面切掉的牌挪到下面,放入牌盒裡,這才開始發牌。
戴本見到莊家第一張牌,發出來給中年婦女是紅桃五,他的心安定了下來,果然與他想的一樣。接著第二張牌是方塊六,中年婦女兩張牌是十一點的牌面;
老頭的兩張牌是黑桃四和黑桃八,十二點的牌面;戴本的兩張牌是黑桃三和梅花七,十點的牌面。小男孩是黑桃九和紅桃k,十九點的牌面;環衛工人是兩個q,二十點的牌面;莊家是方塊七和梅花八,十五點的牌面。
第一張牌會出現方塊八,中年婦女叫牌了,那就是十九點,後面肯定不會再叫牌。而下一張牌是方塊K,老頭目前十二點的牌面肯定叫牌,可叫了後就是爆莊。等到自己的時候,先來個二,再來個九,正好是二十一點。
而莊家是無論如何,也叫不到二十一點的牌面,所以自己這邊是贏定了。即便老頭棄權不叫牌,自己也能叫來個十點面,那就是二十點,也是可以贏莊家的。
戴本心想,如果這把全梭贏了的話,基本冠軍就差不離了。這也是他切牌的目的,一切都已計算好了的。戴本看得很真切,記得也很清楚,第一張出現的牌,正是紅桃八。
不過不是發給中年婦女的,而是發給了老頭,因為中年婦女放棄叫牌了。莊家在問中年婦女,是否叫牌的時候,中年婦女答應著:我要……
可是話還沒說完,忽然傳來敲擊桌子的聲音,中年婦女扭頭一看,是那個小男孩。用中指和食指的骨節敲擊桌子,於是話鋒一轉說道:“我要想想。”接著很乾脆的說道:“不要了,放棄叫牌。”
這時候一片譁然,現場議論紛紛,十一點的牌面,無論叫什麼牌都不會爆莊,怎麼可能不叫牌呢?但這也是規則允許之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