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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不其然,不一會功夫,又來一箇中年男士,只戴著墨鏡。他可能比較有錢,連來三把,終究是個輸。
張明生問範大煙:“這竹子,一直用的這種比斗方式?”
範大煙嘻嘻笑著,誘惑張明生:“是啊,怎麼樣,是不是手癢,想來一把?”
他也就是隨口一說。還在絞盡腦汁,想什麼辦法能讓張明生下場。
那知張明生很乾脆的答應了:“好。”
範大煙反倒是愣了,隨後警惕的問:“你該不是也對竹子有想法吧?”
張明生滿是嘲弄:“你以為都像你一樣好色?”他其實出於好奇,想知道竹子到底是誰,怎麼也會誅心局。
範大煙搞不清楚他想什麼,不過他答應下場,這正是自己想要的,於是勸張明生:“你看那個菊子,其實比竹子還好。竹子說了,如果你贏了,菊子就是你的。”
張明生盯著螢幕,沒再理會範大煙。自從中年連輸三把後,再沒人想點竹子。
半個月時間,大家也看出了一些門道。沒有真正的賭術功底,去了也只是送錢。
一直等了兩個小時,還是沒人上前應戰,竹子衝範大煙招了招手。
範大煙拍了拍張明生:“走吧,美女相邀了。”
兩人並排走到竹子對面,竹子噗嗤一笑,對範大煙說:“你說帶個朋友來,怎麼還是個小朋友?”
張明生比範大煙,矮了二十公分,他又全副武裝,不露一點行跡。跟範大煙並排站立,還真像個小朋友。
範大煙坐下後,說道:“他可不是小朋友,論賭術,也是個行家裡手。在我們後廚,那是無人能及啊。”
竹子顯然對這個話題沒興趣,問範大煙:“你說兩兩對賭,聽你這意思,是要他跟我賭,你跟菊子賭了?”
範大煙未及開口,張明生說:“何必那麼麻煩,不如合在一起賭。我們兩人共選一副牌,你們兩人共選一副牌。”
“聽聲音,確實不是個小朋友,可是幹嘛藏頭露尾的,不敢以真面目示人?”竹子又與菊子對望一眼,兩人不自覺的笑出聲。
這是自信的笑容,這是勝券在握的笑容。而後竹子招呼菊子:“菊子,你也坐吧,咱們今晚就主隨客便。”
竹子又問範大煙:“你準備押多少籌碼?”
範大煙一咬牙,說:“按照規則,最低賭注一萬。不過兩人對賭,那就兩萬吧。”
張明生卻說:“兩萬是不是少了點。這樣吧,我再加兩萬。”
範大煙惡狠狠的盯著張明生:“你有錢嗎?”他其實不想押注,只想抱得美人歸。可規則如此,他也沒辦法。
雖說張明生賭術高超,可看樣子,竹子也不是省油的燈。萬一要是輸了,那可是兩個月的工資。
張明生戴著口罩墨鏡,看不見表情,聲音卻風淡雲輕:“來的匆忙,確實忘了帶錢。你不是有嗎,一起押了吧。”
範大煙正要反駁,卻見竹子正似笑非笑的看著他,笑容充滿了戲謔。
他只得摸出銀行卡,故作大方的遞給服務員:“幫我兌換四萬的籌碼。”
服務員走後,張明生還說風涼話,而且明目張膽:“為了泡妞,你可是下了血本啊,還真是捨得。”
竹子也沒生氣,笑著將四萬籌碼,推到賭檯中間。張明生又說:“不用,我們輸了是四萬,你們要是輸了,給兩萬就行。”
範大煙是氣的肝疼胃疼心疼,哪哪都疼。他甚至懷疑,叫張明生來幫忙,是不是個錯誤的決定。這傢伙看著不像好人,好像專門要坑自己。
竹子不愧是場面上的人,始終保持著笑語嫣然:“哦,朋友倒是很自信嘛。”
張明生仍然漫不經心的說:“自信是有點,一點就夠了。”
在竹子與菊子看來,張明生不過是譁眾取寵,這樣的人,他們見的多了。
而張明生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回事,感覺是個複雜體。一半是戴本,一半是張明生,才會這麼說話。
範大煙更是無語,這不像是他平時認識的張明生,眨著眼睛看著張明生,彷彿不認識似的。
服務員將籌碼與銀行卡,一同放在範大煙面前。範大煙收了銀行卡,將籌碼推到中間,與竹子的籌碼並排在一起。
竹子說:“規則要不要我再說明一遍?”
範大煙來了十來天,一切都懂,豪氣的答道:“不用。”
“那我們現在開始?”
“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