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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放鬆應了聲好,紅姐領著牛娃幾人,揚長而去。吳放鬆慢慢坐下來,對何南慶說:“這個女子不簡單,雖然盛氣凌人,卻不驕不躁。將來賭壇上,必有她的一席之地。”
何南慶卻不信:“你太誇大其詞了吧?”
“咱們這麼多年老兄弟,我看人什麼時候走眼過?”
“你還真是長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搞得我都有點心虛了。”
“心虛倒不用,只是要做好萬全準備。”
“你說,她真的有宇宙……,”吳放鬆伸手打斷了他,何南慶將後面的話省略,直接問道:“她真的有那東西嗎?”
吳放鬆搖搖頭:“不清楚,不過我想差不多。她的豪車裡,還有三個人沒下來,其中一人拿著個箱子,估計就是。”
“以你這樣說,她今晚就是來挑戰的?那你約她一把決勝負,她怎麼又不同意了?”
“所以說,她雖然囂張,卻不是有勇無謀,而是膽大心細,這樣的對手才可怕。她估計不是你我聯手之敵,才拒絕了約鬥,反而把話說的那麼漂亮。”
吳放鬆嘆了口氣:“早知道這樣,第一把咱們就聯手做了她,還跟她賭什麼運氣!”
他看著何南慶問道:“你說,我是不是真的越老越膽小?”
何南慶認真地說:“有那麼一點,本來以我的意思,直接上來跟她拼,你非要先試探一下她的虛實,這下弄巧成拙了吧。”
吳放鬆低頭沉思,何南慶心裡不服,嘴上還是說道:“事關好運來,你要真覺得我不是她的對手,要及早想辦法。”
吳放鬆不想打擊何南慶,只是說:“沒賭過,誰也不知道結果。不過,為了保險起見,還是得想個辦法。”
“什麼辦法?”
“要是能請來單伯來,當可贏她。不過我跟單伯來沒有交情,憑榮榮與文和去求,顯然份量不夠。”
“你這不廢話嘛。”
“其實張明生,或許也能對付他,只是因為榮榮的事,他心有芥蒂,也不肯出手。”
何南慶一拍桌子,站了起來:“哼,你說我不如單伯來,我承認,可你說我不如張明生那個矮子,這也太瞧不起人了,你還請我幹嘛。”
何南慶是真生氣了,這才出口無狀,罵張明生是矮子,然後氣呼呼地走了。
吳放鬆追了過去:“咱們老年兄弟,你生什麼氣嘛。我是怕中間再橫生出什麼枝節,連累到你。”
“我孤家寡人一個,有什麼連累不連累的?看來你是不當我為兄弟了。”何南慶任憑吳放鬆怎麼解釋,頭也不回地走了。
紅姐不與吳放鬆賭那一把,其實跟吳放鬆預料的差不多。她說賭這種撲克牌,顯示不出何南慶的絕技,同樣也不是她的強項。
她見何南慶翻開牌,知道自己贏了,這才故意跟吳放鬆叫板,那是要在氣勢上壓他們一頭。
然後吳放鬆要跟她賭下一把,一次定勝負,她變相拒絕。就是很清楚,在不是她的強項裡,根本敵不過兩個賭壇老手。這才故意說的冠冕堂皇,要在何南慶最強領域,將他一舉擊敗,
實在是她自己沒有把握,所以這才退走。其實她帶了賭注,也原定今天就收繳好運來。只不過拒絕了吳放鬆的邀鬥後,心氣上已經弱了一籌,氣勢跟不上,也會影響發揮,這才選擇暫時離開。
吳放鬆將十天後的賭鬥,地點定在二十四樓頂層,時間是晚上十點,並且請來協會副主席陳明志做裁判。
這是一場正式的賭鬥,所以第二天協會官網,以及好運來自家網站上,便發出了通告。通告只簡單言明,一位叫紅姐的人,要來挑戰好運來。
好運來已經接招,還請來總會副主席陳明志做公證人。最後說明了賭鬥時間與地點,至於賭鬥方式與賭注,通告沒有提及。
這在賭壇引起不小的反響,畢竟好運來也是老牌勢力,實力不可小覷。這個叫紅姐的人,也不知是什麼來頭,與好運來有什麼恩怨,竟然敢去好運來踢場子。
大家充滿好奇的同時,也充滿著期待,但等哪天到來,要去好運來觀戰。
不過好運來異常低調,不僅沒有開出盤口,還在網上發了一條訊息:此次比鬥不對外開放,只邀請幾位公證人,以及賭壇大佬前來觀戰。
賭鬥這天晚上,應吳放鬆邀請,來的最有份量的兩個人,一個是贏天下的葛天亮,一個是天下贏的王九州。葛天亮是贏天下的副總,王九洲則是天下贏的副總,這兩人身份賭技相當。
原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