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範大煙出去以後,張明生問小蘭:“蘭姐,不知你後面,有什麼打算?”
小蘭回答說:“我來找你,就是為了這個事。我有一個請求,還希望你能答應。”
“蘭姐,跟我就別客氣了。不管怎麼說,我們也是老鄉。有什麼事,你儘管開口。”他不敢說是朋友,他怕自己不配。
“那你是答應了?”
“嗯。無論多麼困難,能幫的,我一定幫到底。”張明生說的斬釘截鐵。
可是當小蘭站起來,端了一杯茶,彎著腰,恭敬的遞到他面前,並喊他一聲師傅的時候,他瞬間有些失神。
眨著眼睛問:“你,你說什麼?”
小蘭說的極其認真:“小哥,我要拜你為師,希望跟著你學賭術。學好了賭術,我要為自己討回個公道。”
張明生把手搖的像撥浪鼓,連忙拒絕:“不行不行不行,我自己都學的一塌糊塗,哪有資格教你?”
“可是你剛才答應了,大家都是見證。”
“我是答應幫你做些事情,而不是要教你賭術。慢說我不懂什麼賭術,就算我會,也不知如何教起,這不是誤人子弟嘛。”
竹子說話就乾脆的多,嗓門也大:“你剛才不是答應了嗎?一個大男人,說話怎麼能出爾反爾。”
菊子也勸道:“是啊,小哥,我們姐妹商議過了。蘭姐最好的出路,就是跟你學賭術。”
梅子也說:“對,並且我們四姐妹一致決定,都要跟著你學賭術,四小鳳要在上海闖出一片天地,為蘭妹報仇雪恨。”
小蘭一個人拜師,張明生都不會同意,更何況一下子來了四個?他一急,老毛病又犯了,憋的臉紅脖子粗,就是說不出話。
竹子推推吳勇兵:“你們不是好兄弟嗎?趕快幫忙說說。”
吳勇兵顯得為難:“你看他這個樣子,說什麼也沒用,就別再逼他了。剛才我還提議,他的賭術,加上我的鐵拳,還有範大煙夏雨、自己你們四姐妹幫襯著。再整合好運來緣來賭場平天下,大家成立一個賭城。可他死活就是不同意。”
竹子拍手道:“哈,這是個好主意。不錯,這事就這麼定了,我說了算。”
張明生總算緩過一口氣,對小蘭說:“蘭姐,我知道你不會聽我的。但是單伯的話,你總該聽吧?他希望你迴歸正常人的生活,平靜的過日子。”
小蘭仍舊端著茶杯,彎著腰,保持敬茶的姿勢,說道:“難道我受到的傷害,我的奇恥大辱,就這麼算了?”
“單伯為了我好,希望我平平安安,這我知道,可那是在我們賭鬥之前。後來我們去他家,得知了我的遭遇,他要重出賭壇,為我報仇。”
張明生想起單伯,逼著自己跟他賭生死局,知道小蘭所言不虛,一時無言以對。
過了一會,他對小蘭說:“蘭姐,如果你真想在賭壇走下去,那你應該要找個高手做師傅。我覺得單伯就挺合適,無論是經驗,還是見識閱歷,包括賭術,我都拍馬不及。”
吳勇兵道:“別的我不清楚,單就賭術而言,我感覺還沒人是你的對手。那個單伯我不太瞭解,但在徐瑞蓮辦公室那次,他是靠著機巧才贏得你。”
竹子附和著:“我也覺得是,跟你賭過兩次,簡直是神了,誰還能比你賭術更好?”
張明生總算緩和了些,恢復了常態,苦笑一聲,說:“你們太抬舉我了,前幾天剛剛輸了一局,害的蘭姐被老刀帶走,不然也不會有今天的這些事。你們要是不信,可以問蘭姐。”
“其實你們跟我一樣,在賭壇上,也是個雛鳥。所以我們都不瞭解,賭壇上臥虎藏龍之輩,實在是很多。”
大家不知道張明生說的是不是真的,全都拿眼睛看著小蘭。
小蘭卻說:“你會輸給蓋之信,敗在經驗上,並非是賭術不行。我雖然算不得見多識廣,可從老家到戈壁灘再到上海,大大小小的賭局,也參加了不少。我可以負責任的說,沒有一個人的賭術,能聲的過你。”
“老刀的賭術,在大西北,也是遠近聞名。說他首屈一指,也不為過。可他都不敢跟你賭,還要請蓋之信幫忙。這足以證明,你的賭術非同一般。”
小蘭向前一步,靠張明生更近,吆也灣的更低,說:“你是不是要我跪下來,三拜九叩之後,才肯收我為徒,教我賭術?”
竹子帶頭,梅子菊子緊隨其後。各端著茶杯,與小蘭並齊,也彎著腰。竹子道:“你是要我們四姐妹,一起跪下磕頭,才肯答應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