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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蘭坐在玩二十一點的臺子前,玩骰子的臺子前,坐的是小梅。
張明生去逸仙莊挑戰柳傳雄時,只見過小蘭與小梅,至於竹子與菊子,他沒見過。所以在君悅私人會所,他才認不出。
而在玩芸豆的臺子前,並排坐著兩個少女,正是竹子與菊子。他知道主事人,一定是小蘭。
於是走到二十一點的臺子前,擠到莊家身邊,對小蘭說:“蘭姐,這就是個小賭場,怎麼跑到這裡來了?不怕跌了身份麼?”
蘭姐與張明生化身戴本時一樣,每次都會分牌,而且次次分到十六副。每把至少贏十三副以上,雖然賭注上限只有一千。但是積少成多,光是她自己,就贏了百萬之多。
她一如既往的霸氣,抽了口煙,正要不瞧張明生:“我喜歡,誰讓老闆是你的朋友呢?我說了,我要讓你在賭壇混不下去。”
張明生聽她的口氣,知道不會善了,可是又不能眼睜睜地,看著夜半賭場輸個精光,於是說道:“好,那我來陪你賭兩把。”
小蘭左手拿煙,右手中指,直接將菸灰朝張明生彈去:“我們的賭場,在七天後的好運來,而不是這裡。”
張明生沒動,任憑菸灰砸在臉上。小蘭明確拒絕跟他賭,他也不好強求。
他想了想,衝外圍人群喊道:“範大煙,範大煙。”
對於大多數賭客來說,小蘭每把都賭的精彩,所以圍觀的人很多。
範大煙本來想跟竹子打個招呼,可一見到徐瑞蓮,眼睛都直了。
他沒有跟隨張明生一起,走到莊家身邊。
而是隨著徐瑞蓮,站在外圍觀看,聞著她身上好聞的香水味。
心裡一直感慨著:就算駕照被吊銷了,這趟來的也不虧。
他聽張明生喊自己,心裡在埋怨著,嘴上還是答應了一聲。
張明生總算看到他,招手道:“你過來。”
範大煙老大不願意:“你要我過去幹嘛?”
張明生指著小蘭:“陪蘭姐賭一把。”
範大煙以為自己聽錯了,指著自己的鼻子,瞪大眼睛問道:“我?”
“對,來吧。”
範大煙剛要拒絕,徐瑞蓮卻朝他看過來,並且報以微笑,眼神充滿鼓勵。
本來範大煙挨她很近,感覺渾身不自在,卻又不好說。
此時聽張明生讓範大煙去賭,以為他本事不小,這才衝範大煙微笑,表示謝意。
原本徐瑞蓮就是這種面相,對誰都一樣。
可範大煙瞧在眼裡,感覺是截然不同的。
他將到嘴邊的話嚥了下去,撥開人群來到張明生的身邊。
不過他背對著徐瑞蓮,壓低聲音埋怨張明生:“你開什麼玩笑?你都贏不了她,還讓我出醜?”
張明生拍拍他肩膀:“你相信我嗎?”
範大煙搖搖頭,很堅決地說:“你要是說我能贏她,打死我都不信。”
“我教你一招,你就能贏,你信嗎?”
“不信,什麼絕招這麼有用,能立竿見影?”範大煙還是搖頭不信。
張明生皺著眉頭,想了下,說:“那你就信我一次,我是個騙人的人嗎?”
範大煙已經被推到了檯面上,還想在徐瑞蓮面前留下好印象,只好硬著頭皮問道:“好,信你一次。快說吧,什麼絕招?”
張明生嘿嘿一笑:“絕招就是,拿出你的流氓本色,越流氓越下賤就越好!”
範大煙下意識地說:“這是什麼招數?有用嗎?”
隨後明白了,張明生就是在消遣自己,他扭頭轉身要走,被張明生一把拉住:“肯定有用,男人不壞,女人不愛嘛。”
張明生實在沒辦法,就是隨口胡謅一句,範大煙以為他看穿了自己的心思:“好,就信你一次。”
小蘭正好催莊家發牌,範大煙卻接過話頭:“美妞,今晚哥陪你玩一把,不介意吧?”
小蘭保持風度,不理不睬,牛娃卻指著範大煙:“他麼的,你想死嗎?”
範大煙兩腿一哆嗦,卻見吳勇兵拍了拍牛娃肩頭,說:“你要是有意見,可以找個地方,跟我說說。”
吳勇兵使了個暗勁,每拍一下,牛娃就疼得齜牙一次。看著吳勇兵充滿殺氣的眼神,再不敢出聲。
範大煙看牛娃蔫了,膽子也變大。他將莊家洗好,已經放入牌盒裡的牌,又拿了出來。
將牌面朝上,一字攤開,對小蘭說:“美妞,哥瞧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