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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明生無論陪單伯喝茶,逛公園,或者打太極與聊天,其實他心裡都擔著一件事,不知該如何處理四小鳳的請求。
陪了單伯來三天,他終於將手機還給了張明生,並對他說:“年輕人總會有自己的事要做,不能總是陪我這個老頭子,你有事就去忙吧。”
張明生反而有些不想走,難得有幾日悠閒,應該要好好享受。不過他也明白,總是躲避,也不是個辦法。
於是請教單伯來:“單伯,蘭姐她們,要是再拜我為師,我該怎麼辦?我自己都活的不明不白,哪能為人師表。”
單伯來沒有給出具體的建議,而是說:“凡事莫強求,最好是緣法自然。你不用被她們強求,非收她們不可。可要是到了迫不得已時,你也不用強求自己,一定不能收她們。凡事都有解決之道,有些麻煩,也可能會不解自解。”
單伯來等於說了一堆廢話,可張明生聽的豁然開朗,說道:“對啊,我可以跟她們一起練功,不以師徒之名,沒必要非要拜師。”
他開啟手機後,對單伯來說:“在你這躲了幾天清閒,我也該回去看看,不知道蘭姐她們怎麼樣了。”
他剛開了手機,鈴音便響了,電話是竹子打來的。接通後,她那粗大的嗓門,火爆的脾氣,震的張明生耳朵嗡嗡作響:
“他媽的你跑哪去了?電話一直關機,好運來也沒有。你快告訴我,單伯那個老傢伙的地址,我想現在就見到你,狠狠的踹你兩腳。”
張明生還以為,自己不同意拜師,故意躲著她們,而惹得竹子不快,小聲的說:“竹子姐,你別生氣,我馬上就回來。”
竹子快哭出來了,說:“我們都急瘋了,你快回來。”
張明生這才意識到不對,連忙問道:“怎麼了,出什麼事了嗎?”
竹子抽抽噎噎的說:“出大事了,蘭姐跟勇哥,被一幫黑衣人抓走了。過了兩天多,依然杳無音信,活不見人,死不見屍。”
張明生大驚失色,應了句馬上回來,便掛了電話。他有些驚慌失措,對單伯來說:“糟了,蘭姐和吳勇兵被人抓走,不知道是不是老刀乾的。”
單伯來卻面色坦然,處變不驚,因為他心知肚明,勸張明生:“剛剛才教過你,遇事莫慌,這麼快就忘了?我不是說過嗎,有些麻煩,說不定已經不解自解。”
張明生哪知道箇中情由,撂下一句:“我還是回去看看,到底什麼情況。”隨後叫了輛車,直奔平天下。
單伯送他離開,一直站在門外,車子遠去,不見了蹤影,馳千里從樹後轉了出來。單伯來什麼也沒說,轉身進屋,馳千里緊隨其後。
兩人在茶几邊,對面而坐,單伯來一邊煮茶一邊問:
“你電話裡說,老刀同意坐上賭桌,以賭壇規矩解決麻煩。可是你應該知道,他背後還有個萬佛手蓋之信。張明生與他賭了一局龍鳳配,最後敗給了他。我估計再來一次,張明生也未必能贏。”
馳千里喝了口茶,語出驚人:“不只是蓋之信,還有一個賭壇魔手聶蒼山,張明生必輸無疑。”
單伯來一驚:“你是說,老刀也請到了聶蒼山出馬?訊息可靠嗎?”
“全知道一個兄弟,開了家天網私人聯絡社,我請他時刻留意老刀、屠四海、冷如冰的動向。”
“嗯,知己知彼,方能百戰百勝。看來你雖然遠離賭壇,在上海還是有些人脈。”
“怎麼說千秋閣也曾是賭壇風向標,一代賭壇神手,也略有威名。——老刀見了屠四海後,就去了四海賭城,見了聶蒼山。雖然不知道他們說什麼,但他們沆瀣一氣,肯定對張明生不利。”
“那就麻煩了,一個蓋之信已經不好對付,再來一個聶蒼山,更是難纏。這兩個人,好像都敗過張明生,就怕他心裡有陰影。”
“聶蒼山雖然賭術不如我,可是講到老謀深算,陰狠詭詐,我又遠遠不及。不過這兩個人,倒不可慮,張明生的賭術,應該可以應付。”
“咦,你倒是對這個寶貝徒弟,很有信心嘛?既然如此,你還有什麼可擔心的?”
哪知馳千里又說:“我說張明生能對付,可不是現在,而是以後。”
單伯來罵了句:“你這不是廢話嘛?以後的事誰能預料?關鍵是現在,應該怎麼對付他們。”
馳千里道:“蓋之信與聶蒼山,雖然賭術高超。可有我們在後面扶持指點,張明生或許也能對付。”
“那你怕什麼?”
“張德寶,真正的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