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道熱傷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向晚晴看蓋之信的樣子,不禁心生憐憫,自語道:“爭強好勝,最後都沒好下場。”
她隨後問張明生:“你看下一個出局的人,應該會是誰?”
張明生愕然道:“牌局還沒開始呢,我哪知道?我又不是神,能夠通曉未來。”
向晚晴取笑著說:“你不是會觀察,會分析麼?那就分析分析吧。”
張明生沒好氣的說:“你看不出現在的局面麼?還用的著分析?”
向晚晴道:“什麼局面?我怎麼看不出來。”
張明生這次沒有打擊向晚晴,而是說:“你看啊,雖然現在只剩七個人,但是有好幾個團體。我師傅,孟叔,單伯,屬於一夥的,聶青松跟他爺爺一夥。所以這幾個人,現在還不至於淘汰。”
向晚晴恍然大悟:“你的意思是,下一個出局的人,不是皮耶斯,就是範老?”
張明生道:“範老人稱快手王,可是在這張賭檯上,什麼快手神手,全都沒了用武之地。靠的就是打配合,憑的就是算計。”
“而範老與皮耶斯,都是孤軍奮戰,出局是必然的。不過皮耶斯敢來,一定有厲害的手段,只是沒到時間。所以我猜測,下一個出局的人,非範老莫屬。”
向晚晴聽他分析的頭頭是道,也不由得信了。
她又問張明生:“那你再分析分析,你師傅為什麼一次不出手?”
張明生眉飛色舞的說:“我師傅嘛,已經不外乎輸贏。在他看來,民族大義更重要。所以我估計,師傅在盯著皮耶斯。他什麼時候出手,我師傅一定會跟上。”
向晚晴眼睛放光,輕笑著說:“你把你師傅誇的太好啦,他有你說的那麼偉大麼?”
張明生調皮的答道:“我師傅不好,你會等他那麼多年?”
隨後又很八卦的問向晚晴:“阿姨,你回上海這麼多天,跟我師傅見面了嗎?”
向晚晴扭捏的說:“還沒有,但是透過電話了。我們約定好了,等千秋閣開業後,我們就一起去淄博吃燒烤,來一場旅行婚禮。”
張明生興奮的說道:“太好了,師父結婚,我要當伴郎。”
向晚晴嫌棄的推了他一把,說:“你不行,你太醜了。我們已經說好了,伴郎孟雨田,伴娘到時候就請戴春枝。”
張明生愣了下,問道:“他們會不會太老了?”
向晚晴的眼裡,充滿著嚮往,說:“我們也年輕了,伴郎伴娘太小的話,也不太協調。”
張明生覺得有理,沒再說話,因為賭局已經開始。
不過出乎他們的預料,下一個出局的人,居然是單伯來。
由於蓋之信的血,弄髒了檯面,服務員在收拾。蔡老趁機宣佈,中場休息十分鐘。
大家上廁所的上廁所,喝水的喝水,還有聚一起聊天的。馳千里一直坐著沒動,孟雨田同單伯來,在一邊聊的很歡。
張明生跟向晚晴聊的熱火朝天的時候,他們已經各自歸位。
其他人變化不大,唯有皮耶斯,從廁所回來時,戴了副老花眼鏡。
他倒也直接,將眼鏡摘下來,遞到蔡老丁老面前,說道:“年紀大了,眼睛不大好使,時間長了,不戴眼鏡看不清楚。”
蔡老丁老均試戴了下,又拿起撲克牌看了看。最後又讓人拿著儀器,仔細檢驗一遍。
確定只是個撲通的老花鏡,才又還給了皮耶斯。
其實皮耶斯的年紀,比聶蒼山單伯來範老,可是小了十來歲,也就跟馳千里孟雨田差不多。
再說他雙目炯炯有神,也不像視力不好的樣子。但是不排除有隱疾,大家也不好說什麼。
莊家重新拆開一副撲克牌,照例讓大家驗牌。這是劉十一帶來的,專門為這場賭局而設,自然沒有問題。
不過皮耶斯戴上眼鏡後,卻提議道:“我建議荷官洗牌時,弄一個盒子遮擋,免得大家偷看。”
這種提議,事關公正公平,無需大家投票表決,裁判自己可以做主。
蔡老吩咐工作人員,找來一個箱子。荷官將開口處,朝著自己這邊。雙手拿著撲克牌,在箱子裡面洗牌。
除了裁判與荷官,其他人只能看到箱子,而看不到裡面的撲克牌。
這樣的做法,就是杜絕一些記憶力好,視力也好的人,防止他們看牌記牌。
張明生興奮的說:“這下有好戲看了。”
向晚晴問他:”你怎麼知道?
張明生回答道:“皮耶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