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聶青松與蓋之信的牌,向晚晴也看到了,竟然與張明生說的絲毫不差。
她不禁奇怪的看著張明生,問道:“你剛才說,聶青松是個天才數學家,她將算術運用在賭術上。這算術,有那麼神奇麼?”
“這張賭檯,內建數百個晶片,可是高科技產品。不僅能隔絕人的透視,也能掃描其它隱藏的東西。這算術,如何能做的到,精準把握每一張牌?”
張明生卻說:“其實算術沒那麼厲害,也不能算出每一張牌,準確率頂多百分之五十。”
向晚晴又問:“可是以聶青松的牌面,她叫注有點反常,這不應該呀。”
張明生似乎答非所問,說道:“用算術來計牌,雖然準確率只有百分之五十。要是再加上記牌,還有人打配合,那麼贏的機率,可以提升到百分之九十。”
他反問向晚晴:“你想啊,每一張牌出現機率,她能猜個八九不離十,就算最後未必能贏,可是叫注顯得反常,那就在情理之中。”
向晚晴覺得有道理,這也是一種本事,贏了也不稀奇。不過她還是有些疑惑,問道:“那你的意思,聶青松的底牌,真的是張小四?”
張明生搖搖手指,答道:“凡事無絕對,我只有九成把握,猜測是的。”
兩人小聲嘀咕著,而賭檯上卻十分激烈。聶青松最後一張牌是A,大過蓋之信的小三,荷官讓她叫注。
聶青松動手上分時,輕描淡寫的說了句:“我梭哈了。”
此言一出,一片譁然。大家十個億的注本,目前押到四億多,至少還有五個億。
一個黃毛丫頭,竟有如此魄力,五個億說梭哈就梭哈。並且她泰然自若,好像扔出去的是五毛。
這讓向晚晴,也沒了懷疑,確定她的底牌,肯定是張小四。
聶青松的牌面,是一對四,一張A加一張小十。蓋之信的牌面。是一對小二,一張A加一張三。
她只有底牌是小四,才能穩贏蓋之信。即便底牌是A,拿到A小四兩對,也不能穩贏蓋之信,防止蓋之信有三條二。
她敢五個億梭哈,那麼底牌一定會是小四。這是在場眾人,一致的想法。不過事不關己,大家就是看熱鬧,也沒人說話。
蓋之信也是一樣的想法,忍不住冷笑一聲,問聶青松:“你爺爺掙錢很容易麼?五個多億,說梭哈就梭哈,真是個敗家子。我敢肯定,你的底牌不是小四,嚇唬誰呢。”
蓋之信這麼問,原有試探的意思。想從聶青松的臉上,看看她有什麼表情,以此來判斷,她是不是詐雞的。
聶青松的表情,確實有了變化,不過是從生人勿近,變的很親切,還喊蓋之信爺爺,說:
“爺爺,都這麼晚了,我明天還要上學呢。早點輸光,早點回家睡覺。至於錢嗎,我相信我輸的,我爺爺也能贏回來。”
聶青松說的從容不迫,既沒有詐雞的那種心虛,也沒有穩贏的那種興奮。
蓋之信完全判斷不出,她到底是什麼底牌。他只能從聶青松每把叫注,去分析她的動機,以此判別她的底牌。
最後得出結論,聶青松的底牌,應該是張小十。因為只有一開始拿到一對,她才敢那麼囂張的叫注。
後來又連續拿到兩張小四,她的變成了兩對,就更加肆無忌憚了。
蓋之信越想越覺得不錯,底牌一定是張小十。那她就是四與十兩對,比自己的A二兩對小。
可他的手剛伸出去,準備押分時,卻又縮了回來。因為他忽然想到,聶青松不會猜不到,自己的底牌是A。
如果她真的只是四跟十兩對,這最後時刻,怎麼還敢梭哈?蓋之信在進行強烈的天人交戰,到底是跟,還是不跟,總是拿不定注意。
向晚晴趁機又問張明生:“你猜蓋之信,他會跟麼?”
張明生回答的毫不猶豫:“會。”
向晚晴愕然問道:“你怎麼知道,你是他肚子裡的蛔蟲麼?”
張明生壞笑著說:“因為馬上有人,要捅蓋之信一刀。而我呢,將會再補一刀,蓋之信就跟了。”
向晚晴聽不懂,只得繼續問道:“什麼意思?誰要捅蓋之信一刀?”
張明生翹起嘴唇,指著皮耶斯說:“他蓋牌了二十多把,為什麼這把卻忽然叫注,還是五百萬?”
向晚晴似懂非懂,說道:“你的意思是說,皮耶斯一開始,就為蓋之信挖了個坑?他與聶青松打配合,要讓蓋之信出局?”
張明生想了想,說:“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