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單伯來與小蘭洗牌時,張明生與馳千里都沒看牌。所以馳千里在碼牌時,準備拿光所有的風和花。
二十八張風牌與八張花牌,正好是三十六張,一十八對牌。
不過他拿什麼牌,張明生就拿什麼牌。馳千里開始碼的四張牌,就是東南西北風,而張明生也拿東南西北風。
他拿紅中白板發財,張明生也拿紅中白板發財。所以馳千里說,張明生卡點很準。
最後馳千里乾脆不拿風牌了,專門拿筒子。不過張明生也調轉了方向,一樣跟著碼筒子牌。
筒子也是三十六張,正好一十八墩。所以兩個人碼好牌,沒有一張條子和萬字,全是風與筒子及花牌。
這造成的結果,就是起手牌不好。馳千里的牌爛,張明生的牌也好不到哪裡去。
他的牌型與馳千里一樣,也只有三對牌,其餘全是散牌。並且其中有兩對,也是東風南風,還有一對是紅中。
有兩對綁死了,如果一直拿著,兩個人都胡不了牌。所以馳千里果斷拆掉一對,看張明生如何接招。
張明生各種奇葩手段,也算是厲害無比。像什麼聚氣成線,什麼感知物體,均非常人所能。
可單純的打麻將技巧,他還差了不少。就像正常人那樣打牌,怎麼轉張,如何拆牌,以及定義牌型,確實轉不過來。
這就是他麻將打的少了,未能熟能生巧,難以運轉如意。
所以馳千里就打了張南風,張明生愣是考慮了很久。他揣摩師傅的心思,為什麼不出散牌,非要將好好的對子拆開?
是不是師傅認出自己了,故意讓著我,拆對給自己碰?他覺得不像,師傅的眼神裡,僅有陌生,而不是往日那種冷冽中,帶著些許關切。
然後他又在想,自己碰還是不碰?碰了會有什麼影響,不碰又有什麼影響?
摸牌是張八筒,他可以成一對。不過有張八筒在師傅家,還有張在莊上中間偏後。
其實可以不碰這張,等師傅出下一張時,再碰也來得及。
但將八筒摸回來,如果再來一對,那就有四對牌了,這還怎麼玩?
總之他想想這個,考慮考慮那個,眼睛在牌上轉了很久,就是猶豫不決,到底碰還是不碰?
他這次倒不是裝模作樣,而是真的不知該如何抉擇。這就是麻將打的少了,轉張不夠絲滑。
馳千里也頗為意外,這種牌碰與不碰,都沒太大關係,畢竟才剛開始,還不到決定胡牌的時候。
他不知道為什麼,黑小子要考慮那麼久。
單伯來仍是那種漠然的樣子,小蘭專心看著,唯有菊子,像是找到了機會,催促道:“傻了嗎?要麼碰,要麼摸,用的著考慮半個小時麼?”
菊子誇大其詞了,哪有半個小時,不過考慮了有十分鐘。
最終張明生碰了,甩了一張發財出來。他覺得讓師傅摸一對八筒,而自己家的八筒,扣著不打給他,還有主動權。
馳千里摸到八筒,果然留下了,不過卻打了一張東風。
菊子看過馳千里的牌,又忍不住要說,被單伯來伸手製止:“欸,看著吧,別再說了。”
可菊子那裡忍得住,扁著嘴說:“本來就是嘛,南風都被人碰了,是一張死牌不出,還要拆一對打。他們是不是一夥的?”
她這話提醒張明生了,也在反覆的考慮,師傅為什麼南風不出,還要拆對讓自己碰?
不過這次他沒想多久,便決定不碰。因為莊上是張三筒,他摸回來與二筒組合,會比較有用。
反正師傅東風拆了,肯定會打出來。牌堆裡沒有萬字和條子,胡不了十三么,不打也是沒用。
可是第三張牌,馳千里將南風扔出去,而哪張沒用的東風,他卻遲遲不肯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