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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話不多說,就要準備開溜。馳千里連忙說:“且慢,我要跟你再賭一局。”
張明生愕然說道:“你賭術天下無雙,不用再賭了,我認輸還不行嗎?”
馳千里不理他,迅速在桌子上抓一大把牌,又塞進去一張黑桃A,並快速理好,對張明生說:“你過來。”
張明生隨他離開桌子,來到空的地方,兩人對面站立。
馳千里雙手洗牌,忽然全部拋向空中,對張明生說:“誰搶到黑桃A,就算誰贏。”
對於他們兩個人來說,這是小兒科的賭術,菊子跟小蘭都不明白,這玩個什麼勁,單伯來也是一頭霧水。
果然張明生頭都不抬,任憑撲克牌灑落。馳千里也不抬頭,只是盯著張明生看。
等所有撲克牌都落地,他問張明生:“你為什麼不搶牌?”
張明生沒好氣的說:“搶什麼搶?牌都被你揣進褲兜了,又來這一套。我走了。”
張明生轉過身後,馳千里一腳踢在他屁股上,罵道:“臭小子,滾吧。”
他這一腳力氣不小,張明生跌跌撞撞的趕緊跑了。
菊子跑過來喊道:“喂喂,你別走,我還沒踢呢。”
馳千里暮然回頭,板著面孔問道:“你想做什麼?”
菊子下意識後退一步,說:“師傅,你,你就這麼放他走了?”
馳千里道:“不然呢?留下來你能贏?靠別人不是本事,凡事要靠自己努力。”
菊子不敢吱聲,馳千里吩咐說:“去準備飯菜,我還沒吃中飯。我要跟伯來兄,開懷暢飲。”
馳千里氣場太強,菊子灰溜溜的走了,小蘭那裡還坐的住,說了聲去幫菊子的忙,趕緊也溜了。
等兩人走遠了,單伯來問道:“小夥子是張明生?”
馳千里反問他:“你是不是萬知道了?”
單伯來搖頭道:“我是聽他最後一句話,才有所懷疑,這才問你。”
馳千里說:“不錯,確實是張明生。我剛開始收他為徒,原本是想教他賭術,所以用撲克牌訓練他。一副牌拋在空中,兩個人搶黑桃A。每次我將A藏在褲兜裡,他都一清二楚。還看著我的褲兜,對我說:師傅,我不想學賭術,只想做個廚師。”
“三番兩次後,我看他確實心不在此,便不再教他賭術,而是該用別的方法,練他的基本功。我看他的眼神似曾相識,便用這種方法試他一試,沒想到還真試出來了。”
單伯來恍然大悟,說道:“我看不只是似曾相識,主要是你極為自信。在你看來,年輕一輩來說,還有誰的賭術,能和張明生媲美,是不是?”
馳千里笑了,說:“知我者,非伯來兄莫屬。我藏牌的手法隱蔽,速度也快,一般人那能看的出來。而他一開始就注意我的褲兜,自然是熟悉我的套路。”
他隨後問單伯來:“我們一直在為他擔心,他反倒滋潤的很,而且賭術是大有長進。他為什麼來找你們,還不以真面目示人?”
單伯來這才想起來,張明生說的快遞,急忙取過來,對馳千里說:“答案或許就在其中。”
拆開紙盒,拿出請柬,翻開來一看,兩人對視了一眼,均沉默不語。
過了一會,馳千里開口道:“全知道的表弟,跟向晚晴關係很好。看來我們一切事情,他們早已知道了。難道他們開千秋閣,是為了對付冷如冰?當初終止菊子與老刀的賭局,莫不是張明生搞的鬼?”
單伯來說:“你別問我,日後碰到張明生,一問便知。只是向晚晴捨棄行天下,怕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哇。”
馳千里表情遲滯,他想起來看的大女人電影,女主角也叫向晚晴,兩個人的性格倒是差不多。
單伯來勸道:“你也老大不小了,辜負了人家二十多年,是該考慮考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