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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謂病從口入,禍從口出,真是至理名言。郝大盈她老公,已經轉過身,準備離開。
張明生好好的多了一句醉,竟然開口問他,是不是想吃郝大盈豆腐?那是她老公,一切都合法。顯然這麼問,肯定有問題。
其時他還沒生氣,和顏悅色的問張明生:“你這話什麼意思?”
哪知張明生不再理他,低頭摳著指甲。
郝大盈大概聽到老公來了,她知道老公是直性子,怕弄出什麼笑話,於是追了過來。
看見老公面色還好,當下沉著臉問:“你來做什麼?不用上班麼?”
她老公連忙賠著笑臉,說:“我路過醫院,就是來看看你。”
郝大盈知道怎麼回事,在家裡不是沒爭論過,但是現在又不能戳穿,只好喝道:“那你還不去上班?”
她老公看看張明生,又看看郝大盈,心想這差距也太大了吧?他們不可能有染,於是連忙應道:“我這就走,馬上去上班。”
他剛走出兩步,只聽張明生對郝大盈說:“郝醫生,他也想來佔你便宜。”
一個也字,突出了問題的重要性。郝大盈老公去而復返,一把封住張明生衣領。
可是不等他責問,張明生仰頭看著他,而後吐了他一臉口水。這下再也受不了,掄起拳頭,就要砸張明生。
張明生似乎不知道什麼是怕,呵呵傻笑著問他:“我是瘋子,你要打一個神經病嗎?”
他還誇張的拍手歡呼:“哦,我是個傻子,有人要打我咯。”
郝大盈老公硬生生收住拳頭,手也僵在了空中。他轉念一想,對方是個病人,還是個神經病,當真揍他一頓,也改變不了什麼,自己反而被人笑話。
郝大盈急忙趕過來,制止他老公,喝道:“你也是神經病嗎,你在這裡發什麼瘋?”
她老公推了張明生一把,對郝大盈說:“咱們回去再算賬。”
他氣勢洶洶的來,最後卻灰溜溜的走了。郝大盈老公,脾氣算好的。
彭語汐老公來的時候,根本不會多說。打聽清楚誰是張明生,便走到他面前,抬腳就往張明生肚子上招呼。
幸好嚴老就在他身邊,伸手在拍在彭語汐老公腿彎處,再一圈一繞,便卸了那一腳力道。
他的鞋已經貼上張明生的衣服,在上面留下一個腳印,而後從一旁滑過。
嚴老呵斥道:“他就是個神經病,你打一個瘋子,也不怕人家笑話?”
彭語汐老公心裡吃了一驚,心想,這老頭好快的身手,這麼大年紀了,力氣倒也不小。
雖然對嚴老某些懼怕,可氣勢上不能弱,惡狠狠的:“我管他是不是神經病,敢給我帶綠帽子,我就得弄死他。”
嚴老淡淡的說:“年輕人,我勸你還是不要衝動。神經病也是人,也是一條鮮活的生命。你要是不怕報應,那你就弄死他吧。”
彭語汐老公,有些下不了臺面。他一腔怒火洩了不少,若是動手,既怕嚴老阻止,又怕真的擔上官司。
這時張明生卻突然衝他跪下了,還抱住他的雙腿。他正好藉機下臺,冷哼一聲,說:“現在跪地求饒,已經晚了,不扇你幾個耳光,難解我心頭之恨。”
可是張明生卻哭著說:“我求求你,管好你老婆吧,別讓她來騷擾我。她勁太大,一點也不好玩。還總是帶兩個人,一起來欺負我。”
這話聽的太上頭,有好幾層意思。第一個是老婆主動,我是被迫的。
第二個意思,是我嫌棄你老婆。第三個意思是,你老婆太放蕩,這種事還跟人一起玩。
張明生的話,等於是啪啪打臉,又好比將刀子遞到手裡,看你敢不敢捅下去。
彭語汐老公再也忍不住,胳膊輪的老公,用出全身力氣,要打張明生耳光。
彭語汐及時趕到,一把抱住老公胳膊,幾近哀求著:“給我留點臉面,別在這裡鬧,有事回家再說,行嗎?”
彭語汐那勸得住,本來照呼張明生的巴掌,打在了她的臉上。
她老公指著張明生說:“你要是有臉,還能做出這種事?到現在你還護著他,今天我不揍他個生活不能自理,我就不叫狂牛。”
彭語汐不顧臉頰火辣辣的疼,依舊死死抱住狂牛胳膊,聲音也提高了,吼道:“他就是個神經病,欺負他算什麼能耐?一切都是我的錯,有本事衝我來。”
狂牛已經發狂,一把推開彭語汐,然後用膝蓋頂張明生下巴。這一下要是打中,張明生壞幾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