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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明生吃了個早點,回到酒店再洗個澡,花了兩個多小時。
他通知廚房,給師傅燉了個湯,便美美的睡了一覺,準備醒了就去看師傅。
張明生一覺睡到下午兩點多,換了一身休閒裝,提著裝湯的保溫桶,哼著小曲出了酒店的門。
他剛走上大馬路,一箇中年大漢迎面而來。走到他跟前,一句話不說,一腳踢翻他手裡的保溫桶。
張明生還沒來得及大叫,那人掏出手槍,頂在他肚子上,聲音森然的說:“跟我走吧。”
大漢戴著墨鏡,後面還跟著兩個青年。張明生看這架勢,不像是開玩笑,乖乖的上了車。
一路風馳電掣,四十分鐘後,車子進了一座大廈。張明生看了下招牌,寫的是指天大廈。
車子停在地下車庫,張明生被兩個黑衣人,押著下了車。他在車上問了不止一次,對方是誰,為什麼抓他?
領頭的黑衣人只是回答說:“他們奉命行事,多問也沒用,到時候自然知道。”
四個人乘電梯,直達二十八層。推開門後,裡面竟然是間靈堂。一尊棺槨停在上方,棺槨面前齊刷刷跪著幾排人。
張明生一眼看見,最前面跪著的人兩個人,竟然是師傅和皮耶斯。而師傅顯然傷勢未愈,有氣無力的歪著身子。
他跑到師傅面前,扶住師傅問道:“師傅,這是怎麼回事?”
馳千里臉色煞白,氣息十分微弱。皮耶斯則低著頭,也一聲不吭。
張明生向後看去,第二排跪著的四人,分別是單伯來,孟雨田,範老,劉十一。
第三排跪著的四人,分別是蔡老丁老,聶蒼山蓋之信。而最後一排跪著兩個人,那是向晚晴與聶青松。
而在他們後面,站著八個人,八把槍對著他們。
張明生意識到不對勁,抓住單伯來問:“單伯,棺槨裡面是誰?你們這是怎麼回事?”
單伯來回答說:“棺槨裡面,死的是冷如冰,至於到底怎麼回事,我們其實也不清楚。”
這時側面有個人衝他招手:“來來來,我告訴你怎麼回事。”
張明生這才注意到,在他們側面,有張長條桌。桌子後面坐著一個人,在他身後,還立著兩個黑衣青年。
張明生準備站起來,馳千里想伸手拉住他,可是使不上力氣,側身倒在了地下。
張明生急忙將師傅扶起來,衝那些黑衣人吼道:“我師傅是個病人,他需要在醫院治療。你們快送他去醫院,有什麼事,我一個人兜著。”
長條桌後面那人說道:“你還兜不了,這事只有你師傅能兜的住。”
張明生想去找那人理論,馳千里抓住他不放,張明生安慰道:“沒事,我去看看。”
他掰開師傅的手,走到長條桌前。桌上放著六杯白酒,兩隻酒杯中間,各有一把匕首。匕首長約七寸,也是六把。
而那人面前,擺著一盤豬頭肉,一盆鳳爪,一盆豬爪,還有一盆牛肉。在牛肉旁邊,還擺著一把手槍。他正吃的不亦樂乎,滿嘴的油膩。
他看見張明生過來,也不起身,也不擦手,伸出手要跟張明生握手。
可是張明生不接,他順勢做了請手勢,說道:“坐,我叫布梟,有什麼事,你問我吧。”
張明生不坐,急道:“我不管你是誰,我師傅快不行了,你快點送他去醫院。有什麼事,我一力承擔。”
布梟搖搖頭,又說了一遍:“你承擔不了,這事只有你師傅能承擔。可是他現在這個樣子,我也只好找你了。”
張明生催促道:“好,不管有任何事,我替我師傅兜著,你現在安排人,馬上送他去醫院。”
布梟不在理會張明生,他準備轉身,想回到師傅身邊,可是走過來一位青年,拿槍頂著他腦袋,逼他坐在布梟對面。
布梟問他:“你知道我為什麼不想理你麼?因為今天這些人,沒有人可以活著走出這扇門。你可以帶著你師傅離開,不過走出去的一定是屍體。”
張明生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問布梟:“他們怎麼得罪你了?為什麼將他們抓來?”
布梟不答,而是說:“我十七歲坐牢,因故意致人傷殘,到了二十五歲才出來。因為有案底在身,到處被人嫌棄。不要說尊嚴,連活著都是問題。”
“後來碰到了冷如冰冷老闆,他不僅給我吃的,還給我工作,一手將我培養成黑白黨老大。你說,這份恩情,該不該報答?”
張明生道:“滴水之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