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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明生這次啥也沒說,當場將五千塊錢,甩給了張雨生。
但是他提了個條件,自己一個人在家睡覺,也沒什麼意思,想跟張雨生一起去玩玩。
因為他知道,要是自己去的話,東生肯定不讓他進門,別人也會排斥他。
跟著張雨生就不一樣了,畢竟他是包工頭,在村裡是有見面的人物。
他們一推開張東昇家的大門,裡面是人山人海。
一張碩大的圓桌,四周站著六七個人,然後裡三層外三層的圍著。
後面的人看不到,就站到板凳上,再後面的人,甚至找來高桌子站著。
大家看到張雨生,有些人起鬨說:大老闆又來了。
但是以往喊張雨生大老闆,那是恭維又尊敬。此時再喊大老闆,有些嘲諷的意味。
還有人看到了張明生,便問張雨生:你怎麼把他帶來了?
張雨生懶得理他,徑直擠到了桌邊,對一個小夥說:“六爺,這位置是我的。”
大家都同村同姓,六爺是按輩分叫的,並不是有多尊敬?
小六子半開玩笑的說:“吆,張老闆,你還有錢麼?”
張雨生啪的一聲,將五千塊扔到桌上,小六子不屑的道:
“就這麼點錢,還想佔個位置,還想摸排啊?在邊上釣小魚吧。”
張雨生氣的臉色發紫,可賭桌上就這樣。錢多的佔位置摸牌,錢少的就只能靠邊釣小魚了。
小六子面前,有一大堆鈔票,怎麼也有五六萬,張雨生確實沒他錢多,只好忍氣吞聲。
這還是看他之前的表現,才讓他站到桌子邊,要不然只能在後面,墊著板凳看了。
張明生個小力氣大,又跟在張雨生後面,也擠到了桌子邊,在小六子與張雨生中間。
由於人太多,大概被擠的難受,小六子看是張明生,就使勁推了他一把,並呵斥說:
“你又不玩,往前擠什麼?”
張明生猝不及防,要不是後面人多,把他擋住了,肯定要摔一跤。
他急忙抓住桌邊,陪著笑臉說:“我看看,我看看。”
小六子不依不饒的罵道:“她媽的就你還看,看個鬼呀看。你有錢玩嗎?沒錢早點滾蛋。”
張明生摸出一把鈔票,就一張紅的,其餘全是花花綠綠的小票子。
他仍舊陪著笑臉說:“我釣小魚,釣個小魚。”
這時有人喊道:“下了下了,沒人下我打骰子了。”
小六子這才放過張明生,拿起鈔票準備下注。
張明生這才有機會,看著檯面上的情況。
原來玩的是牌九,但不是四家,而是六家。一家莊,五家閒。
莊家是個中年人,約莫四十來歲。叼著華子,梳著背頭,穿一件風衣,確實挺有派頭。
他身邊還站著兩個人,是負責吃賠的手下。他們面前的鈔票,堆起來幾尺高,起碼好幾百萬。
莊家已經出好了牌,從前往後一共六墩,手裡拿著骰子,不停的晃動著,看大家押注。
張明生再看看閒家,清一色的紅色大鈔。
五個位置都堆滿了鈔票,都是來自身後的小魚,從幾百到幾千不等。
起碼有好幾十人押注,張明生目測有十幾萬。
一次押注,搞了十多分鐘,最後莊家喊了一句:“買定離手,開牌了。”
莊家三立骰子打出一三四,總共八點,上家拿牌,按從右往左的順序,莊家收尾,也就是拿最後一墩牌。
張雨生還是相信自己的位置,他也不愧是大老闆,五千塊錢不帶眨眼的,全推到小六子面前。
可是在莊家骰子打下去的時候,張明生裝作骰子點數,又偷偷的把五千塊錢撥了回來。
大家都注意著骰子,全都沒有發現。
等拿牌九的時候,這錢怎麼又回來了?他想繼續押上,可牌都拿到手了,不可以再押注。
張雨生確定自己押注了,身旁也就一個張明生,於是問道:“是不是你把我錢拿回來的?”
張明生無辜的說:“啊,你要押注嗎?我看你放在邊上,以為是一把押,怕到時候扯不清,就幫你拿回來了。”
這時候小六子點數開出來,四五九點的牌面。
張雨生氣的破口大罵:“她媽的比,一晚上就贏這一把,你還把錢拿回來了。”
張明生小說的說:“他又不是至尊,九點而已,又不是穩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