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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明生答應跟李寶山單獨來一局,他表面上很不情願,一副唯唯諾諾的樣子。
可實際上樂開了花,真的是忍不住,在心裡嘿嘿的笑著。
因為就兩個人賭,這可比控制全場,要省心省力的多。
他的樣子不用裝,本身就長的很挫,看上去就很傻。
再一裝模作樣,簡直無敵了,他呆呆的問李寶山:“這兩個人賭,應該怎麼賭啊?”
李寶山一本正經的說:“很簡單,為了不讓大家多等,咱們就各拿五張牌。”
“誰的牌面大,就算誰贏了。你現在有多少,我梭你檯面。”
張明生啊的一聲:“搞這麼大?咱們來小一點好啦。”
其實他在心裡面,已經鄙視的不行。這麼低階的玩法,也想跟我面前充大尾巴狼?
山貓恐嚇道:“怎麼玩,玩多大,由挑戰者決定,你無權干涉。”
李寶山不給張明生反駁的機會,接著道:“數鈔票把吧。”
張明生表現的有點小委屈,慢慢的數了一遍,說:“總共一百零八萬五千五百。”
他將八萬五千五百留下,將一百萬推上去,說道:“我們就賭一百萬吧,我留點錢跟老闆交差,行嗎?”
李寶山很生硬,說:“不行。這樣吧,我出一百一十萬,並且讓你洗牌。”
張明生只好將剩下的錢,也推到中間。
但他明白,李寶山的本事,全在洗牌記牌上。如果讓自己洗牌,他什麼本事都沒有了。
張明生很清楚,他不會跟自己賭運氣,一定會想辦法要洗牌的權利。
但是張明生也不拒絕,就是想看看他,到底有什麼花招。
侯勇魁又拿來一副新牌,並幫忙拆了包裝,再丟給張明生。
張明生是幹活的手,上面全是老繭,新牌又很滑。也不知他是裝的,還是真的,反正拿不住牌。
而且有的牌面朝上,有的牌面朝下,還有好幾張牌,被他弄折了,那是越洗越亂。
山貓一拍桌子,吼道:“你她媽的別洗了,牌都被你弄壞了。”
他又吩咐侯勇魁:“侯老闆,麻煩你再取一副牌來,讓李總來洗。等這傢伙洗好,天都要亮了。”
侯勇魁沒有猶豫,又取來一副撲克牌,同樣拆了包裝。扔給了李寶山,也不管張明生,有沒有意見。
張明生暗歎一聲,一個好漢三個幫,這就是有幫手的好處啊。
他默默的起身,將手裡的撲克牌,扔進了垃圾桶,再回到桌子邊。
李寶山二話不說,拿起牌子就洗。他就是手速比較快而已,花樣洗牌一點不會。
他足足洗了好幾分鐘,大家以為他是想洗開一點,張明生知道他是在記牌。
張明生對他也有幾分佩服,這麼快的速度,能記住每一張牌,也算是有幾分本事。
李寶山終於洗好牌,將整副撲克牌放在桌子上,然後用右手推了下。
新牌比較滑,桌面也比較滑。撲克牌一條線往前,但不是那種筆直。
而且參差不齊,每張撲克牌之間的距離,並不是一樣大小,有的牌還重疊著。
但不管怎麼說,能將牌推出一條線,已經相當不容易。
其他人都露出佩服的神情,唯獨張明生搖了搖頭。
大家還以為他為難了,不知道怎麼選牌,所以才搖頭。
其實張明生心裡在想,當年我將牌放在手上,直接扔出來筆直的一條線。
而且每張撲克牌的間距,基本都一模一樣。李寶山這手法,太差了,不知道練個十年,能不能趕上我。
他正想的快活,李寶山說:“我數一二三,咱們同時拿牌,誰的牌面大,誰就贏了。”
張明生神情非常緊張,額頭都有汗流出來,好像話都說不全了,只能點點頭。
李寶山數到三,已經開始選牌。不得不說,山貓既然請他來,還是有兩下子的。
他唰唰唰的選了四張牌,手速還是很快,而且姿勢也好看。
他用拇指和食指,夾起撲克牌,再放回身前。
其實每張撲克牌,前後都有牌壓著,不容易夾的起來。他是先用中指蹦一下,將牌往外帶一點。
這樣撲克牌就有一個角伸出來,再用拇指食指夾就容易了。只不過他手速快,看上去就用了食指和拇指。
其他四個老闆,看的眼花繚亂。
侯勇魁問對面的三個老闆:“咱們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