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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喲！第一次見到把貪生怕死說的這麼理直氣壯的人。”林楚風依舊滿臉不屑。 他是紅門之後，從小到大受的教育都不允許他在任何時候走出叛國那一步。 現在人群大致分了兩個陣營，分別是以林楚峰為首的反抗派，和以那人為首的投降派。 “其實還有第三種選擇，”這時，白無瑕從人群后面走到眾人面前，“亡國奴不是誰都想當的，但也不能做無畏的犧牲，那不叫勇敢，那叫莽夫。” “所以，我的觀點是，先苟著，私下發育自己，等到能夠和對方較量的時候再奮起反擊。想想我們當初建國的時候，軒轅軍一開始不也是這麼做的嗎？” “而且我們不是完全沒有希望的，至少我們還能夠修煉，這意味著有一天我們的實力也會達到甚至超越他們的地步。” 白無瑕的話音落下不久，宋小潘開口附和，“有道理。短短几天我們就從普通凡人變成揮手成刃的初階修仙者，想必假以時日，我們必能扳回局面！” 此時的宋小潘，終於接受了他是個修仙者這個事實。 他甚至慶幸，若不是剛才眾人，不，準確的說，是那個看起來有些目中無人，讓他試驗自我證實一下。 恐怕他現在還覺得修仙只是個笑話，而現在也會因為國家覆滅的訊息而陷入徹底的絕望。 “現在軒轅國之所以潰敗，就是因為我們計程車兵沒有進行修煉。若是軒轅國人人都能修煉到宗主那種級別，難說沒有一戰之力。” 然而他的意見剛發表出來，就立即被人反駁。 “哼！你是天階天賦自然修煉的快，你別忘了在場的人絕大多數都是人階天賦，要想修煉到下一個大境界，得猴年馬月去！” 面對嘲諷和質疑，宋小潘面色不改，“我們可以集結更多天賦高的人，帶著他們一起修煉，我就不信我們偌大的軒轅國，還湊不出一個師的天階天賦者！” “我們這一代人不行，就交給下一代，下一代不行，就下下代！總之，讓我認輸、讓我放棄是絕對不可能的！” 略帶怒氣的話語讓人群為之一振，有人聽來振聾發聵，有人聽來面紅耳赤。 長久的沉默之後，林楚風環抱雙臂，踱步到宋小潘身邊，“不管你們怎麼想，我反正是肯定不會做他們的走狗的，苟且活幾十年還不如賭一下，幹一番大事。” 隨後他將目光轉向宋小潘，“小子，你的天階軍團加我一個！雖然我只有地階天賦，但我覺得我不會比任何人差！” 若說林楚風之前對宋小潘的迂腐和頑固頗有微詞，但現在宋小潘在這件事上的態度還是讓他很佩服的。 “還有我。”白無瑕也站到了宋小潘身邊，態度堅決。 宋鶴齡和劉文博自然而然也是跟著宋小潘走。 看到這一幕，其他和宋小潘等人想法一致或者被他們說服的人，也自覺地向宋小潘這邊靠攏。 很快，整個屋子裡的人就被一條明顯的邊界線分成了三個部分。 大約四分之一的人決定跟著宋小潘幹一番大事，一多半的人自動站到了他們對面準備隨時離開這裡，然後作為投降者成為新時代的公民。 最後一小部分沒有任何選擇，要麼還在猶豫躊躇，要麼是有自己的打算。 當人群不再變動的時候，林楚風立刻下了逐客令。 “我說你們這群亡國奴還待在這幹什麼呢？還不快滾？！” 聽到這話，對面的那群人的神色立馬豐富起來，有的人面露憤怒，有的人低著頭不敢跟林楚風他們對視，還有的人一臉無所謂。 直到有人帶頭往外走，一多半的人群才跟著往門外走。 走在最前面的那群人沒有一點羞愧和痛苦，彷彿亡國這件事跟他沒有關係似的。 而亦步亦趨跟在後面的這些人或多或少都有些難過。 甚至有不少人跑過來跟宋小潘他們表示，要不是有家人掛念一定會加入他們，並且希望他們能成功。 …… 星火大廈某個房間內。 範燁和白雪等人靜靜地看著牆壁上的投影。 而投影的內容正是宋小潘他們現在的經歷。 白雪看著那些一個個滿面悲痛，但又不得不離開的人，心有不忍。 “宗主，這個考核要求是不是有點太高了？有些人可能真的是顧慮家人，才沒有選擇留下。也許安頓好家人之後，某一天他們也會為了軒轅國肝腦塗地。” 範燁笑而不語，高嗎？一點也不高。 滅世之戰誰都沒有經歷過。 但唯一可以確定的是一定會死很多人，一定會有很多人為了守護藍星而犧牲。 他們現在為了家人就可以選擇妥協，那以後在戰場上是不是也同樣會為了家人而選擇背叛軒轅國？ 將來要上戰場的人，能允許他出現這種可能性嗎？ 不能。 他篩選出來的弟子，一定要是最純粹的軒轅人。 良久之後，他輕嘆一聲，“或許這就是他們以後所必須面臨的選擇。” …… 待所有人離開，屋子裡只剩下宋小潘一行人之後，白無瑕提醒道，“我們也得走了，這裡現在已經暴露了。” “而且，我覺得最好找到宗主，請求他加入我們並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