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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劉明和羅峰為號內做貢獻了勞動任務減半是理所應當的,我支援馮號長的分配。”這聲音一聽就知道是老鼠的聲音,這傢伙確實是個滑頭,知道什麼時候說什麼話。他這樣一說,其他人也紛紛表示贊同。
我等到大家的議論聲停止後又說道:“晚上值班也要重新分配,號內除了我、曾濤、劉永振外,都要參加值班,不過劉明和羅峰兩個人只能算一個人,一替一天的值班,並且只值第一班,大家沒意見吧。”有了前邊的一幕,這次大家沒等有人帶頭都紛紛表示沒意見。接下來我又把內務衛生的分工等一些列常規工作做了調整,劉永振身邊的人都被分配到了擦地,擦為衛生間這樣號內最低賤的工作,並且除了劉永振以外都被調整到了地鋪上睡覺,劉永振則從第五鋪調到了最後一鋪挨著衛生間睡覺。說實話我沒有做得太絕了,給人一點希望讓他看到還有出路的情況下就不至於做出來魚死網破的行為。
下午快要吃飯的時候,新來的錢度找到了我,唯唯諾諾的蹲在我前邊說道:“號長,讓我背的監規和法律條文我都會背了。”
聽他這樣一說我饒有興趣的說道:“給我背一遍吧。”說著我拿過了印著監規的小冊子以及已經翻到關於他的法律條文那一頁的刑訴法和刑法書。說實在的,這些東西我不會背,上一次我進看守所先前老黃也好,後來姜政也好都沒有為難我,所以沒有背過。這次更不用說,進來後好像就是一個超然的存在,自然沒有人來檢查我督促我來背這些東西。
我翻著這些書籍和冊子聽著錢度背誦著,還真不簡單,一字不錯的很流暢的給背了出來。背完後錢度抬著頭看著我,我點了點頭說道:“很好,背的不錯,過關了,過去吧。”但是錢度並沒有走開,而是依舊看著我好像有什麼話要說。我於是問道:“你還有什麼事情嗎?”
“號長,我想問問我被抓進來,我家人會不會知道?”錢度小聲的問道。
我思索了一下說道:“依照法律要求,對你採取強制措施24小時內,就要通知你家人的。在派出所那裡的民警沒有問你家的聯絡方式嗎?”
“問了,我也說了,但是這都好幾天了,我家那邊也沒有什麼信兒。”錢度的聲音依然很小。
“那你找我什麼個意思?”我問道。
“我是想你能不能幫忙給我家聯絡一下,我知道你們做大哥的在這裡邊很有門道,有對外聯絡的方法的。”錢度諾諾的說道。
我聽錢度這樣一說不覺得有點好笑:“小子,你是香港警匪片看多了吧,這是哪裡?看守所,又稱作監獄,你覺得在這裡邊不透過正常渠道和規定就能隨便跟外界聯絡?你是看電影看傻了不是!”
錢度聽我這樣一說,臉色十分難看聲音有點哽咽的說道:“號長大哥,你要是幫我跟家裡聯絡上了,我保證給你報酬的,一千塊錢可以不?”
錢度這番言辭把我逗笑了:“小子,你也別糊弄我,給我一千塊錢?你家如果這麼有錢的話你還去偷人家幹嘛?”
“事情不是那樣的。”錢度依然不敢大聲說話:“我拿錢的都是欠我錢的,最後他們報警成我偷錢了。其實我家不缺錢,我們一個班就我家最有錢了!”
聽他這樣說,我來了興趣:“來小子,給我說一下你的事情,要是確實說的如你說的那樣,我幫你聯絡你家人。”
錢度迷惑地看了一眼我後小聲地說:“不是規定不準互相討論案情嗎?”
“媽的,別廢話,想聯絡你爸媽就給我說。”我懶得跟這個小雛雞解釋那麼多。
錢度猶豫了一下後,終於把他的事情原原本本的給我講了一遍。令我沒有想到的是,就是這樣的一個事情,竟讓我在看守所幫助了一位算不上失足的失足青年,也給自己立了一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