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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問了我們看守所的詳細位置和能送的物品清單,你給錢度說一聲吧,讓他安心的待著別出什麼亂子。對了馮文,我再次提醒你,這些事情你別摻和,別到時候後悔都來不及。”
我衝著朱亮亮比了一個oK的手勢,朱亮亮就關上了小窗回辦公室去了。看到朱亮亮走後,我叫過來了錢度,把事情給你說了一遍後,錢度竟然在我面前嗚嗚的哭了起來。可能小孩壓抑的太久了,之前都是在強撐了,現在知道家裡要來人了,自己有盼頭了,情緒一下子就控制不住了,我也沒有呵斥錢度不讓哭,就這樣叼著煙靜靜地看著他。
好半天錢度才停止了哭聲,抹了抹眼淚對我說道:“號長大哥,多謝你,你放心我家人來了以後我應承你的五千塊錢絕對到位。”
我擺了擺手說道:“那個先不說了,不過我有個事情要提醒你,你這案子不管能不能翻案,不管你的律師能不能給你辦好,不要跟我扯上一點關係,不要給任何人說這是我告訴你的,給你出的主意,明白嗎?”
錢度聽了我這樣一說,愣了一下後馬上應道:“明白,明白號長大哥,你放心,絕對不會有你什麼事情,是我自己覺得太冤了的。絕不會牽扯到你的!”
我看也沒什麼可說的了,就揮了揮手讓錢度幹活去了。曾濤這一走,號內沒人陪我說話了,突然就顯得很冷清,我也覺得很不適應。之前有時候我還覺得曾濤在我耳邊嘮嘮叨叨的挺煩的,他才剛走,我就開始想念他的絮叨了,人呀就是怪!
曾濤走的第二天錢度的家人就過來看他了。雖然見不了面,但是他們家給他送進來了一大堆日用品,一看這些日用品就知道是高檔貨,並且還給他上了一萬塊錢的存票。收到東西沒多久朱亮亮也來到了號門外,給號內丟進來一大包吃的還有兩條中華煙,並囑咐我說這都是錢度的,讓我照顧著點他,別讓他受欺負了。這情形一看就知道錢度的父母肯定見過朱亮亮了,至於他們之間怎麼談的那我就不得而知了。
錢度收到東西后沒有猶豫直接來到我面前,把他的存票、那一大包吃的和那兩條煙都遞給了我。我一愣說道:“按照咱們的約定你給我五千塊錢就行了,別的你拿走吧。”
錢度聽完說道:“號長大哥,這存票上一共一萬,也分不開,你先拿著,你用五千,剩下的話給我就行了。還有我也不吸菸,這煙本來就是給你的,至於吃的咱們一起吃吧。”
說實話從錢度一進來開始我對這孩子印象就不錯,沒什麼話,幹啥都挺麻利,還挺懂事不多事。現在加上又是一個有錢的主兒,既然他願意跟我靠攏的話我覺得也沒有理由拒絕,於是說道:“那好吧,東西我先收下來,從今天起你就跟著我一起吃飯吧。”於是就這樣跟我搭夥吃飯的就變成了劉明、羅峰和錢度。錢度這也算是一步登天了,在號子裡跟號長搭夥吃飯,只要是不傻都該知道怎麼回事,再也不敢有人對著錢度吆五喝六了。
將近傍晚,號子裡邊一下子送進來三個新人,這也幸好肖建剛和曹吉祥被關到緊閉號了,曾濤送監獄了,否則號子裡一到晚上睡覺估計人都要摞起來睡覺了。雖然他們再怎麼摞起來也不會影響到我睡覺,誰也不敢過來侵佔我的位置,但是看著人滿當當的情況還是挺讓人心焦的。晚上睡覺的時候錢度也睡到了鋪板上,號子裡邊不管有多少人,鋪板上永遠只保持十二個人,其餘的都去地上打地鋪擠著吧。而且鋪板上的前三鋪就要佔整個鋪板的三分之一,特別是號長的鋪位,基本上就是一個一米二寬的單人床那麼大的面積,無論何時都不可能有一點擁擠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