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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劉永振談完後,我回到了監室內,這邊我就看到劉明安排的兩個人正在幫助劉永振脫衣服準備洗澡。劉明則在指揮著號內的人打鋪準備睡覺。劉明一邊忙活著一邊小聲的問我:“哥,劉永振那廝你幹嘛說要給他申請去掉手銬?就讓他那樣戴著唄,這種人不能對他太好了,要一直壓著他,不讓他舒服了。否則誰知道他又會憋啥壞水來禍害號子。”
我無所謂的說道:“沒事,之前他敢鬧騰是因為號子裡邊沒有人能夠壓住他,現在不同了,我能收拾得了他,他如果聰明點就不敢再造次了。你把羅峰叫過來我給他交代點事情。”劉明應了一聲便去叫羅峰了。
羅峰聽劉明說我要找他,小跑著來到我面前恭敬地說道:“號長,你找我?”
我點了點頭說道:“最近這段時間你多盯著點劉永振,我準備找朱幹部申請一下把他的手銬去掉。”
聽我這樣一說羅峰很是吃驚:“這不妥吧,這傢伙無賴得很,你把他的手銬去掉了,他過幾天好日子恐怕又該在號子裡興風作浪了。說實話你看他的塊頭,說真的跟他打我真不一定能打得過的,到時候號子裡邊又該亂套了。”
我擺了擺手說道:“無妨,我剛才給他談了,他也表示了會配合,你放心吧我不是曾濤,我收拾他的辦法多著呢,不用咱們跟他置氣的,他敢不老實到時候受的罪可比現在多了去了。我收拾他張所長都會配合的。”
羅峰還有點猶豫:“號長,你管他那麼多幹嘛?現在情況多好,幹嘛讓他那麼舒服?”
我笑了笑說道:“狗急跳牆你聽說過沒有,如果一個人真的徹底的失去了希望,那他就會變成瘋狗的。現在咱們號子啥情況你也知道,比著別的號子裡差得遠了,你覺得這樣過著舒服嗎?反正我不覺得舒服。你都不知道我在一監區的時候那個號子裡有多舒服,就連手機都有,咱們不說弄個手機吧,至少日常的一些生活必需品需要吧?熱得快需要吧?現在天熱不覺得啥,天冷一點沒有那東西喝個熱水都犯愁。你指望每天打的那兩茶瓶熱水夠用嗎?”
我看魏子涵也湊了過來,我也不避諱他繼續說道:“給他點希望,讓他不至於狗急跳牆了,現在已經把他的羽翼都給剪除了,他聰明點也就知道以後在號子裡邊弄不起啥風浪了,只要咱們不讓他難受,他就會老老實實的不惹事了。他也明白,再惹事的話我可比曾濤收拾他的手段多,你說他有吃有喝還有人伺候了,幹嘛再跟自己過去不?”
雖然魏子涵不太清楚這裡邊的事情,但是也附和道:“小馮說的有道理,人不能逼急了,否則以前不敢幹的事情都敢幹出來。有點出路有點念想的時候就有顧慮了,這樣就不至於搞出來大事情。”
我點了點頭說道:“我還有一個原因就是我也不想讓號子裡的氣氛太緊張了,天天都要提防著一個死刑犯,你說說不光是他,咱們的精神壓力大不大?再說了你看看現在劉永振成什麼了?我剛才可是捏著鼻子跟他說話的,咱們這是一個人員密集的封閉空間,他不講衛生了,沒人管再得個啥傳染病咱們一個號子遭殃的。”
聽我這樣說完,羅峰也就不再說什麼了。接下來幾天裡號子裡風平浪靜的,我也去找了朱亮亮談了劉永振的事情,朱亮亮思索了片刻也答應了我的申請。五天後劉永振的手銬被去掉了,腳鐐也換成了輕便的一步鐐。劉永振被去掉手銬和重鐐後看我的眼神跟以前明顯不一樣了。
就在劉永振被去掉手銬重鐐的第二天,勞動號的大組長八哥揣著幾條煙過來找我了。隔著號門他給我遞進來了兩條中華兩條大金元,然後就坐在門外跟我聊起了天。不聊天不知道,八哥竟然以前跟我姥姥是一個家屬院的,只不過他小時候就搬走了,也正因為這個他跟姜政關係很好,從小一起長大的發小麼。他竟然也認識我媽!不過那都是小孩子時候的事情,他跟我媽並不熟悉,那時候的男孩子女孩子是不在一起玩耍的,他只是知道我媽也是大院的孩子。之後八哥就驚訝的想起來什麼事情連忙問我:“張權非那時候在果品市場搞的事情是不是你在背後給他操作的,幫的忙?”
我點了點頭承認了,又簡單的把事情的前後經過,從第一次市場改造到後來的行業協會都給八哥說了一遍,聽得八哥瞠目結舌的。然後連連嘆息:“原來事情是這樣的啊,跟外邊的傳聞不太一樣。我問過幾次張權非他也不給我說清楚。”
我有點好奇了:“八哥,外邊都是怎麼傳的?你給我說說!”
八哥思索了一下說道:“外邊都在傳權非背後有個大靠山,說那是個女的,還是紅二代,背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