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奔的老鵪鶉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吃過了晚飯號內把衛生打掃完畢,羅峰就組織全號的人安安靜靜的坐在鋪板上準備收看新聞聯播。劉永振依然是自己在放風場閒逛,劉明則坐在了監室連線放風場的鐵門前監督在放風場閒逛的劉永振。這時候老鼠蹭磨磨的挪到我旁邊小聲說道:“馮號長,你是不是要收拾那個教授了?”
我眉頭皺了皺壓低聲音說道:“你胡說什麼呢?人家好好的我幹嘛收拾他?”
老鼠擠了擠他的綠豆眼壓低聲音說道:“馮號長,那老傢伙估計不是貪汙,我要是猜的沒錯應該是猥褻幼女!”
聽了老鼠這麼一說我就是一愣,這傢伙怎麼會知道我的想法的?我可是想了半天分析了半天才覺得有這個可能的,他怎麼就~~看我一臉不可思議的表情,老鼠悄聲道:“馮號長,你別驚訝,這其實沒啥的,像他這樣的老頭我之前見過不少,進來撒謊自己是因為別的案情,到最後才知道是做了那麼噁心人的事情。”
我把老鼠拉到鋪板最前邊,距離號內的人有了不小的空當,然後問道:“你給我說說。”
老鼠低著聲音說道:“以前在看守所,就遇到過幾次這種事情的。進來的老頭有快退休的小學老師、也有退休的職工幹部,他們心理上都變態,都是對自己身邊的小女孩子下手,行為可髒了。後來罪行敗露了被孩子家長報案後送進來的。凡是進來的基本上沒有說實話的,都是編造各種名堂。後來要不是拿到起訴書號子裡還真不知道他們這麼齷齪的。”
“還真有這回事?”我有點不可思議了,沒想到以前新聞裡或者傳聞中的事情現在就現實的擺在我的面前。
“可不是嗎,有次我在看守所。我們號進來的那個老頭都八十了,你猜猜他糟蹋的是誰?是他的親重外孫女,還有他重外孫女在小區的玩伴,他都把那個小女孩子的下邊摳爛了,最後那個孩子家人發現了,透過詢問才知道怎麼回事。你說說可惡不!”老鼠繪聲繪色的給我講述著他知道事情經過,聽得我在夏季裡渾身都起了雞皮疙瘩!心裡暗罵這個世界怎麼還有這樣的畜生!
我制止了老鼠繼續說下去,我害怕他再說下去我就忍不住要出去痛毆那個老傢伙,雖然還不知道他到底是不是因為這個進來的,但是我已經認定了這個老東西肯定不會是啥好鳥,一定做了這樣不齒的勾當。老鼠看我臉色不善,也沒敢再繼續說。他看了看前邊正在看新聞聯播的人,然後就要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去。我也沒阻攔,掀開了一塊鋪板,從下邊的洞中掏出來一盒十渠丟給了老鼠,老鼠興奮地接到手後連連向我道謝謝,然後又蹭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看新聞聯播了。
這時候我看到羅峰也把顧朝柳叫到了放風場,好像在安排什麼活兒讓他幹。沒一會就聽見了老傢伙在放風場哎呦了幾聲然後大聲求饒。這時候那個呂長軍有點坐不住了,起身從鋪板站了起來,然後伸著脖子朝放風場看,但是因為位置的原因看不到防風場內的情況、於是呂長軍就打算去放風場。
這時我聲音嚴厲的說道:“那個新來的你幹啥?坐下來繼續學習!”
呂長軍聽到我的聲音就是一愣,有點猶豫,但是還是不甘心瞅著放風場方向。就聽見一陣鐵鏈子拖在地面的響聲,劉永振已經從放風場走到監室門口,就站在劉明身邊冷冷的盯著在鋪板上站著的呂長軍。整個監號的人都在鋪板上坐著,只有呂長軍站著,特別的顯眼。劉永振看了一會呂長軍,然後冷冷的的說道:“號長讓你坐下來學習你聽不見?你想作死呢?”
呂長軍看了看劉永振的架勢,有點猶豫,眼神也有點躲閃了,然後就默默的坐了下去。這時候就聽見放風場裡顧朝柳殺豬般的求饒聲傳了過來,雖然有點含糊不清,但是還能聽明白一直在說不敢了之類的求饒。我從鋪板上跳到了地上,拖著鞋子來到了放風場,就看見顧朝柳跪在地上,而羅峰則是拿著一隻拖鞋嘴裡罵罵咧咧的還不時用鞋底子朝著顧朝柳的頭上拍一下,力氣用的還不小,啪啪的作響,顧朝柳光頭上已經開始有了暗紅色。
我來到放風場叫住了羅峰,然後假惺惺的問道:“羅哥,你這是幹嘛呢?顧朝柳年紀也不小了,你為啥打他?”
羅峰則是氣哼哼的說道:“號長,這老小子把咱們給騙了!你知道他是因為啥進來的不?壓根就不是貪汙!”
我心裡想到,原來真的被我猜中了,也被老鼠說中了這顧朝柳果真就是一個齷齪至極的老逼登子啊!於是我看顧朝柳的眼神中多了一股不屑與厭惡。這是新聞聯播已經放完了,本來該是自由活動洗漱洗澡的時間,但是因為放風場的事情以及堵在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