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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啥建議的話我就按照我的想法來調整號子裡的工作了。”
劉永振思索了一會後,口氣冷冷的說道:“晚上我給你說吧。”
我點了點頭說道:“行,老劉,晚上吃過晚飯咱們再商量。”說完劉永振就在他的馬仔幫助下,提著腳鐐回到了他的位置上。看到劉永振走開了,曾濤小聲的說道:“兄弟,你這是唱哪一齣呢?我咋看不明白了?那個羅峰可也是個刺頭,今天咋就這麼老實?你可要提防一些,別讓他在下邊搞什麼鬼了。”
我笑了笑道:“沒事的,羅峰那邊我已經搞定了,不過就算羅峰不幹紀律委員了,我也會給他安排別的事情的,一下子讓他跟普通在押人員一樣肯定是不行的。現在就看劉永振怎麼做了,看他聰明不聰明,如果他真的以為可以安排自己的人掌控號子的話,那他的好日子就到頭了,估計要不了多久手銬也會給他砸上,腳鐐可就不是現在的一步鐐了,說不定死刑犯的十八斤大鐐給他用上也不是沒可能的!”
曾濤聽我這樣說,很是疑惑,我也沒有過多解釋,只是掏出來煙遞給他一根後,就開始靠在牆角的被子上吸著煙想著心事了。曾濤看我不再說話了,也不打擾我,自己從鋪板上下去開始巡視號子裡邊的勞動情況。
中午吃過了午飯,號子裡進入到短暫的午休時間,除了幾個擔心自己今天勞動任務無法完成的人在加班,其餘的人都東歪西斜的靠在號子的各個角落閉眼小憩。算算我進來已經兩個多月了,天氣也漸漸的熱了起來,現在已經是六月底了,因為號子的房間層高特別高,通風各方面都好,到也不覺得有多熱,晚上睡覺還要蓋一條薄被子才行。
我一點睡意都沒有,躺在鋪板上翻來覆去的。就在這時,號門上的小窗戶被開啟了,一個勞動號的在外邊輕聲喊了聲劉明。正在午睡的劉明很是竟覺得一骨碌身坐了起來,迷茫的看著四周尋找那個喊他的聲音是從哪裡傳出來的。這時門外的勞動號也從小窗中看到了劉明,於是喊道:“劉明,這裡!”並把手從小窗伸了進來招了招。劉明也看到了,於是顧不上穿上鞋子,赤著腳跑到了號門旁邊。只見那個勞動號從小窗中塞進來了一條中華煙,然後說道:“你們要的煙到了,給你。快點放好,別讓巡邏的幹部或者武警發現了。不說了我走了。”說完一溜煙就消失在監區走廊的盡頭。
劉明把煙拿了進來後看到我並沒有睡覺,而是躺在那裡直勾勾的看著他。於是走到我身邊說道:“馮哥,你要的中華煙勞動號送過來了,你看放哪裡?”
我沒有接煙只是說道:“你找地方放起來吧,我用的時候給你說。對了劉明,不讓你當生活委員你有啥想法沒有?”
劉明正準備起身去放煙,聽我這樣一問一愣,然後弱弱的說道:“馮哥,本來我這個生活委員就不管啥事,平時也就是伺候一下曾哥,組織一下號子裡的人打掃衛生啥的,不幹對我來說也沒啥,反而以後更輕鬆了,只用伺候你們就行了,別的事情就不用操心了。我沒啥意見的。”
我點了點頭,對劉明說:“好,你去放煙吧,放心,以後你還跟現在一樣的。”說完後我看到羅峰也從鋪板上坐了起來,於是我衝著他招了招手。羅峰看到我招手,於是蹭了過來說道:“有啥事?”
“不讓你幹紀律委員了,有想法沒?”我一邊說著一邊丟給他一根菸。
羅峰接過煙,也沒急著點上,只是用手指夾著煙,然後說道:“不幹紀律委員了是不是就要跟他們一樣下去幹活了?”說完還用手指了指那些蜷在號子角落裡睡覺的人。
“你害怕幹活?不想幹活?”我歪著頭看著曾濤問道。
“沒啥怕的,我的手也挺快的,每天就算讓我跟他們一樣幹活我也能完成生產任務的,那些生產量對我來說算不得啥。”羅峰倒是挺光棍的:“不過就是覺得面子過不去。”
我笑了笑說道:“你一進來就是紀律委員?”
羅峰猶豫了一下說道:“那倒不是,剛進來只能說還不錯,沒人修理我,都給我面子,但是也是要幹活的。不過沒多久原來的紀律委員判下來調勞動號了,我就當上了紀律委員。”
“我咋看你不光管紀律,生產上的事情你也管呢?”我又問道。
羅峰看了看四周後輕聲說道:“劉永振那傢伙說是勞動委員,其實啥都不管,他只護著他身邊那幾個人,只要那幾個人不缺吃不缺喝不幹活就行。然後自號子裡邊耍耍威風,他不管生產那咋辦,咱們號管號幹部朱幹部的績效考核還有勞動生產這塊的呢,總不能撂地上吧。再加上勞動號的大組長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