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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了才說道:“馬駒我們把別人點的菜拿過來吃這樣不好吧,是不是老闆搞錯了,咱們去說一下吧?”
馬駒理都沒有理沈宏,拿起一瓶酒扭開了瓶蓋,給四個杯子倒上酒,然後說道:“先來一輪,然後咱們就開始。”沈宏看見馬駒不理他,臉色就與點不好看。
可能覺查出來沈宏的情緒不對,黑子就開口了:“沈兄弟,這個冷盤是送的,咱們點了四個熱菜,老闆就送咱們四個冷盤。再說了今天就咱們一個包間吃飯的,也沒有再點菜,老闆不會搞錯。”
馬駒壞笑著對黑子說道:“他就是一個憨逼,你搭理他幹啥,讓他去找老闆說吧,這樣的閃亮的人性光輝不讓他閃閃,他可就會憋壞的。”
聽了黑子的話,我們才知道這個冷盤原來是送的。但是沈宏被馬駒一頓挖苦,有點受不了,一拍桌子說道:“馬駒你大爺的,這樣耍我,今天我不把你灌成狗我跟著你姓。”
聽著他倆罵罵咧咧的鬥嘴,我一聲不吭,低著頭啜茶水。我酒量太菜,三兩酒能讓我不省人事,所以在酒桌上我從來都很低調,恨不得自己是個隱形人。黑子看著他倆,有點擔心的望了望我,想讓我去勸一下。我看懂了黑子的眼神,笑了笑把椅子拉到黑子旁邊低低的說道:“放心吧,沒事的。他兩個一上酒桌就這樣,多少年了也沒見他倆鬧翻。”聽完我說的黑子才輕輕地吁了一口氣。
這頓飯吃的很是痛快,酒桌上我也知道了黑子的父母竟然都是z市大學的中文系教授,他的名字也是父母根據見賢思齊來取得。見賢思齊出自《論語里仁》,子曰:“見賢思齊焉,見不賢而內自省也。”意思就是見到品德賢良的人就要學習他的高尚品德,向他看齊。看到品德不好的人要對照自己有沒有那些不好的品行及時改正。由此可見黑子的父母應該是溫文爾雅的那種學者型別。
吃完飯已經是晚上九點了,兩瓶酒喝得乾乾淨淨,當然我喝了不到一兩酒。馬駒沈宏知道我的酒量所以也不勸我酒,黑子的教養讓他不會勸我酒。當我結完賬我們走出飯店,冬夜的桃花源路已經沒有什麼人了,只有路燈散發著慘黃色的燈光。他們三個應該都喝的有點高了,迎著冷冷的寒風,三個人很是興奮,大著嗓子狼嚎一般的唱著beyond的《海闊天空》在馬路中央勾肩搭背歪歪扭扭的走著。
我就在後邊跟著他們,這時候遠遠地有車燈照了過來,一輛小轎車速度不算慢的駛了過來,到了近前因為我們幾個在路中間走著,於是轎車的車速慢了下來,並衝著我們按了按喇叭。在這冬夜寂靜的街上,喇叭聲音顯得有點刺耳。
我連忙拉著他們幾個往路邊上走,想給轎車讓出路來。不知道式酒精上了頭還是喇叭聲刺激了他們三個,他們三往道路中間一站,動也不動,沈宏還在大聲的呵斥道:“按你媽的按,開個汽車就牛逼了,我就是不讓,你有種撞死我。”
他到他們這樣我哭笑不得,人家汽車正常通行。你擋人家道路了,人家按喇叭提醒一下讓你讓一下,你就罵人,這是什麼事情啊。
我看著好像轎車司機也有火氣了,又使勁的按了好長一段喇叭,好像在跟沈宏對罵似的。這一下沈宏他們三個不幹了,指著轎車就開始不乾不淨的罵了起了。
這個轎車司機應該也是一個血氣方剛的人,二話不說就從車上下來了,當他下車後我看到他手中還拿著一個大大的扳手。我心中一驚,連忙走上去對著這個司機說道:“他們幾個喝多了,別介意,我過去勸勸,一點小事咱們別搞大了。”
司機看我挺講道理的,並且對方還是幾個醉鬼,也就沒在繼續下一步的行為,只是冷冷的盯著沈宏他們幾個。我趕忙又走回到沈宏他們跟前連拉帶拽的想把他們拉到路邊,無奈本身我就瘦弱,從體型就不是沈宏跟馬駒一個檔次的,再加上他們喝多了力氣好像更大,不但我沒有拉動他們,反而被他們帶著向那個司機靠近了不少。
在這期間這位司機一直是掂著扳手冷冷的看著我們一言不發。就在我跟沈宏他們就纏著距離這個司機更近了。我回頭看了一下司機,他然發現他的面部表情有點猙獰了,拿著扳手的那隻手也開始有點顫抖了。不好,這要打起來肯定要出大事的。我心裡真著急。就在沈宏他們已經來到了司機面前,司機正準備舉起扳手開乾的時候,一聲大喝:“你們幾個幹什麼呢!”讓沈宏他們停止了謾罵,那個司機得手也沒有抬起來。
我轉頭就看見五個聯防巡邏隊的正從不遠處向這邊走來,我看到來的人後深深地吐了口氣,可算是沒出事。這時候我才發現我的後背好像都被汗打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