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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春節過的沒滋沒味的,老電、黑子、馬駒他們都放假了。沈宏單位春節有些招待任務,所以他需要有幾天值班的,但是一般晚上也沒什麼事情。路小兔自從那天從我家走我們就沒再聯絡過,倒不是我不想聯絡,而是她的手機一直處於關機狀態,我也不願意再往她家跑。三十晚上抱著家裡的電話打了一圈拜年電話,然後看著春晚到了初一的凌晨。城市禁放鞭炮,這幾年的除夕夜裡也很少聽到鞭炮的響聲了。推開窗戶透了一口氣,空氣裡也沒有鞭炮炸過的那一股子火藥味。
趴在窗臺上,看著外邊,記得小時候這個時候其實大院裡應該是很熱鬧的,每家每戶都在新年鐘聲敲響的時候湧到院子裡點燃手中一掛掛的鞭炮,有些還是各種花炮,小孩子們等著一陣響聲過後一窩蜂的衝過去找那些還沒有炸過的鞭炮,整個熱鬧場景要到兩三點才能慢慢褪去。現在窗外的大院裡泠泠清清,雖然每家每戶窗戶裡都有著燈光,也不時傳出來一陣笑聲和一些吆喝聲,但是院子裡卻是人跡罕至。感覺這個年過的很假,沒有了年味。
這時候手機突然響了,我拿過來一看是馬駒家的電話號碼。於是我接通了電話。“毛毛,出來吧,咱們去放炮去。”馬駒興奮地衝我喊著。
我一愣後說道:“去求吧,城市不讓放炮,抓住了罰款拘留,大過年的別找事了。”
“誰說在市區放炮了,咱們叫上老電、沈宏一塊去黃河沿放炮去,我哥也去,開著單位的麵包車,黑子那邊已經聯絡好了。”馬駒說道。
“炮呢?禁放了現在城裡根本沒有賣炮的,就是有也是偷偷摸摸的賣,這大過年的半夜去哪裡找賣炮的。”我還是有點懷疑。
“我哥前幾天就買好了,買了一箱子,夠咱們放得了,對了黑子那邊我也聯絡好了,你給沈宏用你家內線打個電話,我去老電家找他去。”馬駒說完就掛了電話。
我搖了搖頭,誰知道沈宏現在睡了沒有,他們單位今天晚上有個聚餐,他應該忙到快十一點才回家的。我拿起電話按了子機的呼叫鍵。自從上次的事情後,這個字母電話就一直是我們兩家共用的,當然也就是沈宏用用,他們家別人沒用過。
子機響了幾聲,沈宏就接了電話,聽聲音應該是沒有睡覺,於是我說馬駒要我們一起去放炮的事情,沈宏很是興奮,毫不猶豫的就答應了,我一看大家都挺積極,我也不能掃興,於是穿上了外套,出了屋子跟在客廳正看電視老爸老媽打個招呼就出門了。
馬駒哥哥的車就停在大院大門進來後左邊的一大塊空地上,等我到了車前時沈宏和老電都已經在車上了。我拉開了車門上了車後先給馬駒的大哥打了招呼拜了年,就聽馬駒說咱們先去z大家屬院接上黑子,然後就去老裹頭的黃河灘放炮去。大家都沒意見,於是車子啟動了。
接上了黑子以後,我們驅車一個小時才來到老裹頭黃河灘。這一片黃河灘屬於黃河剛進入到下游出了桃花峪山後的山地跟平原地的交界處,黃河在這裡有一大塊灘塗。以前我也來過幾次,半夜來還是第一次。車停到了老裹頭河堤上,向下一看黃河灘,我一下子驚呆了。雖然是凌晨了,黑漆漆的,但是有很多人影在晃動,並且伴隨著一陣陣的鞭炮響聲和不時冒出來的煙花。沒想到凌晨快兩點了這裡竟然有不少人在放煙花鞭炮的。
這時馬駒的哥哥把後車門開啟,從裡邊抱出來一個大大的紙箱子,我們開啟一看竟然是滿滿一紙箱的煙花爆竹,馬駒的哥哥笑著說:“這兩年守歲的時候,很多人來這裡放炮的,這麼多夠你們放一陣子了,注意安全,離車子遠點。”我們幾個答應了一聲,每個人翻檢出來自己喜歡的煙花爆竹,塞進了兜裡,就朝著河灘跑了下去。
等我們從黃河邊回到家屬院已經是早上五點了,我拖著疲憊的身體回到家裡,一頭紮在床上拉著被子也沒脫衣服就睡著了,我這一折騰倒是把跟我一起睡得老爸折騰醒了,看著我的樣子老爸倒是很欣慰的笑了笑,幫我把衣服脫了,蓋好了被子。
我家初一初二倒是很簡單,姥姥在我家住呢,初一去了一趟大伯家就算是走完長輩了,老爸老媽是中午去的,我那時候還在呼呼大睡,他們也沒有叫我。等我起來的時候已經是下午四點了。姥姥看我起來了就說道:“你睡覺的時候手機響了好幾次了,我看你睡得香就沒叫你,你看看是誰打的電話,別有什麼急事。”
“沒事,大過年的,我也沒工作了,會有什麼急事。”我不在乎的拿過來手機看了看未接的電話號碼。有兩個比較熟悉,應該是熟人打的拜年的,還有一個是l市的號碼,不知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