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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建坤也算是心比較大,雖然擔心,但是還沒有發愁到不知所措的地步。我們兩個又說了一會,毛建坤說道:“也就是你說的,既然事情已經走到了這一步了,以後咋樣咱們也無能為力,真要是被收拾了,只能自己小心吧!算了不說了,時間不早了睡覺吧!”
這一夜,我和毛建坤睡得都不踏實,我也是迷迷糊糊的總是做夢,有時候迷迷糊糊中感覺到毛建坤也在床上翻來覆去的,一直到了後半夜才算是睡了過去。
早上起床後點過名吃過早飯,就到了監獄上班的時間了。剛剛八點十五分,就聽見監區走廊鐵門外有人喊:“馮文、毛建坤。監區長找你們談話,快點出來。”
我和毛建坤相視一眼後,大聲答道“是”,就疾步走向了外邊。鐵門外是一個戴著紅袖箍的監區值班哨,他也是服刑人員,看到我們兩個走了出來,就催促道:“你們快點,監區長等著你們呢!”一邊說著一邊湊到了毛建坤身邊小聲道:“監區長的臉色很不好,剛上班就被獄政科的鄧隊長攔住在大門崗那裡說了半天的話,估計沒啥好事,你要注意了!”他估計也大概知道點昨天晚上的事情,一邊小聲跟毛建坤說著,一邊還用眼瞄了我一眼。
毛建坤點了點頭沒說話,領著我跟著這名值哨的來到了教育監區辦公室外。我們三人在辦公室外站好後,毛建坤大聲喊道:“報告!”就聽見辦公室內一個冷冷的聲音說道:“進來!”
我於是跟著毛建坤小心翼翼的走進了監區辦公室,然後站在一進門的地方低著頭。眼睛餘光見辦公室裡邊靠著窗戶的辦公桌前坐著一名年齡四十來歲,身材消瘦,個子並不算高的幹警,我記得剛來的時候見過一次這名幹警,是教育監區的監區長,好像是姓餘。
只聽毛建坤站好後說道:“報告餘監區長,毛建坤、馮文已到,請指示!”
餘監區長好像正在看什麼檔案,也沒有抬眼,只是說了句:“稍息!”
於是我學著毛建坤樣子從立正改為了稍息。隔了好一會才聽到餘監區長緩緩的開口:“毛建坤,昨天晚上是怎麼回事?你不跟我說明一下嗎?”
毛建坤猶豫了一下,然後一五一十的把事情的經過說了一遍,說的很客觀,沒有一絲情緒。餘監區長聽完後,放下了手中的檔案,看著我問道:“你叫馮文?”
我馬上立正站好回答:“是!”
“昨天晚上是你報告的監獄值班幹警?”餘監區長聲音變得有些嚴厲。
“是。”我也毫不拖泥帶水的回答。
“你為什麼要報告監獄值班幹警?什麼事情不能等到今天上班向監區幹警彙報嗎?非要捅到監獄去?”餘監區長的口氣更加的嚴厲了“你這是越級上報,你知道嗎?”
這時候我偷偷斜著眼睛看見了毛建坤的臉色已經是發白了,我頓了一下朗聲說道:“報告餘監區長,昨天晚上的形勢很急迫,鄒勇已經對我進行了毆打,我不能違反監規獄紀和他互毆,為了保證我的自身人身安全和我作為服刑人員不被毆打欺辱的權利得到保障,我只能向監獄幹警彙報情況。如果我有時間能等到今天早上上班再彙報,我一定不會直接報告監獄幹警的,但是當時的情況不允許,如果我不報告幹警,鄒勇還會繼續毆打我的。”
聽完我這一番話後,餘監區長明顯一愣,可能他從來沒見過新來的服刑人員口氣會這麼硬,見到了監區長還不卑不亢陳述事實和道理的。他也就是愣了一下然後語氣依然冷冷的說道:“你的意思是鄒勇的行為危害到你的人身和生命安全了?”
我依然是語氣很平靜地說道:“如果真等到鄒勇的毆打行為對我的生命安全造成了傷害,我那時候如果還能報告也為時已晚了,到那時候事情的性質也不再簡簡單單的是一起違規違紀事件了,而是獄內重新犯罪了,那樣對監區的影響要比現在大得多了!”
我這樣跟餘監區長的一問一答已經把毛建坤驚得臉色蒼白了,他不斷用手拉我的衣角示意我不要再說下去了。我沒有搭理毛建坤的提醒,而是據理力爭,當我說完後,餘監區長突然說道:“毛建坤,你拉他也沒用,他這樣的人認死理了,你拉他他不照樣把該說的都說了嗎?”
餘監區長這一句話把毛建坤原本慘白的臉給整成了大紅臉。這時候餘監區長口氣緩和了下來:“馮文,你是不是覺得你有很硬的關係,就可以有恃無恐了?”
我毫不猶豫的說道:“報告餘監區長,我敢說話跟我有沒有關係沒有一點關係,因為這件事情錯不在我,我是正當的向政府幹警報告情況,我認為我沒有違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