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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哥哥就放心了。我也不多待了,走了,去安排一下接著睡覺了!”
我點了點頭:“那就麻煩黑哥你費心了!”
老黑一邊往外走一邊說道:“小事一樁而已,你就放心吧!”
看到老黑走了後,那個帶著我過來的糾察搖了搖頭說道:“鄒勇這回要吃苦了。”
我不解的問:“能吃啥苦,不就是吃不飽麼?難道還敢動手打他?”
他說道:“要真就是吃不飽就好了,熬一下也就過來了,既然老黑要整他,那肯定花樣百出的。老黑這人花樣多著呢!當然了,打他肯定是不會的,那可是違規違紀的,打了他自己也要被關禁閉的!”
我剛想繼續問有啥花樣整治鄒勇,就看到診療室的門被推開了,剛才那個服刑人員醫生跟在一名身穿警服,外罩白大褂的軍醫後邊走了進來。看到有警官走了進來,我跟那名糾察馬上站了起來。那名軍醫壓了壓手說道:“沒事,坐下吧,誰受傷了?”
我連忙回答道:“報告警官,是我。”
那名軍醫於是走到我面前詳細的詢問了一下事情的經過後,又看了看我的臉上的已經開始有點泛青的巴掌印後說道:“這一巴掌確實力道不小啊,你現在有什麼症狀?”
我於是回答道:“報告警官,剛才頭暈,耳朵嗡嗡的響,現在頭暈好些了,但是耳朵還是一直響。”
這名軍醫聽完後點了點頭說道:“這是腦震盪的症狀,但是問題不大,你現在除了耳朵響還有別的不適的情況嗎?比如說眼花,想嘔吐之類的?”
我搖了搖頭說道:“這些症狀沒有。”
這名軍醫說道:“那就是問題不嚴重,就是腦袋受到了一下猛烈的衝擊後讓你的耳庭造成了震盪,問題不大,不過你也不要掉以輕心,可能有些症狀後期會出現,如果一旦出現了你要及時就醫,這樣吧,我給你開一個證明回去休息半天觀察一下。”說完就坐到了桌子前拿起筆在一張紙上寫了起來。不一會就寫好了一個證明,然後交給了我,又問了幾句後就讓我們回去。
我拿著證明跟著糾察回到了監區後,看到別的人都已經離開了,只有鄧隊長還在監區等著我。看到我回來後馬上詢問了情況。這次我沒開口,而是那名糾察詳詳細細的把就診經過和軍醫的證明交給了鄧隊長。鄧隊長接過證明仔細的看了一遍後說道:“馮文,你就先按照軍醫的要求休息半天觀察一下,明天一上班我就跟你們監區的幹警把情況說一下。”
我馬上立正說道:“是。鄧隊長!”回答完後我又小聲說道:“鄧隊長,這件事情你能不能別和別人說?”
鄧隊長一愣,馬上就明白了,於是笑道:“好的,不跟別人說。怎麼了有啥擔心了?”
我有點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說道:“我才來幾天就惹點事,如果再鬧得沸沸揚揚的不太好,雖然這件事情我沒有錯,但是畢竟是我捅出來的!”
鄧隊長聽完我說的哈哈的笑了起來:“現在想起來要低調做人了?剛才你趴著窗戶上報告的時候可是硬氣得很啊!”看我低著頭不吭氣了,鄧隊長又笑道:“好了,不跟你開玩笑了,沒事的不是啥大事,你就別擔心了!對了你明天回答監區幹警的詢問時要注意一下,這個鄒勇跟你們監區副監區長有點關係的。別的話我就不多說了,走了!”說完也不等我回答,轉身就走下了樓,徑自離去!
這時候我才明白鄧隊長一直在等我的目的就是為了提醒我鄒勇的關係,讓我小心應對。其實想想也是,如果沒有關係的話,鄒勇不可能留在入監教育監區當教員,如果關係不硬的話也不可能在監區中這麼跋扈的。
等我再回到監舍,早已經到了就寢的時間了,但是毛建坤並沒有睡覺,而是坐在了床邊等我。看到了我走了進來,朝我招招手招呼我過去。我走了過去後毛建坤拍了拍床沿示意我坐下。然後小聲問道:“沒什麼事情吧?我看鄧隊長一直沒有走,在等你呢。”
我輕聲回答:“沒啥事情,軍醫給我批了半天的休息讓我觀察一下。鄧隊長也就是簡單的詢問了一下情況,然後告訴我這件事情他明天會跟監區幹警說的。”
毛建坤有點憂心的說道:“你怎麼這麼衝動呀?就這樣喊了出去,你知道不那個鄒勇是咱們教育監區副監區長的關係,你說說明天一上班咋辦?”
我笑了笑:“既然事情已經這樣了,那就該咋辦咋辦唄,反正這件事情咱們沒有錯,佔著理呢,他違反了監規獄紀,體罰其他服刑人員,並且手段和方式方法惡劣,咱們進行了規勸,他不但不聽還動手打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