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舍內拿出拉一本書看了起來。還沒看幾頁,就聽見有人在監舍外邊喊我:“馮老師在不在?”
我朝著門外喊了聲:“進來吧,我在呢!”
丹仁信步走進了我的監舍,然後笑著說道:“那會兒還看見你在監獄大院內逛蕩,一會就看不見你了,還以為你忙去了。這會有事情沒?如果沒事的話咱們是不是繼續咱們官差?”
我一想也是,該把我們瞭解的資料和談話記錄整理出來了,要不等到教育科的警官來催著要就不好了,於是點了點頭:“行啊,去你那裡還是來我這裡。”
丹仁四下掃了一眼說到:“到你這裡吧,教研室畢竟人多,人多了嘴就雜,有些事情一傳出去傳著傳著就變味了。”
聽了丹仁的話我也點頭深表同意對他的說法,於是說道:“那你差人把那些東西拿過來吧。”
丹仁一擺手:“你等著我吧,還是我親自去拿的好,東西都在我的櫃子裡鎖著呢,這些東西讓別人看了不太好。”說完就轉身走出了我的監舍急匆匆的去教育監區取檔案資料去了。
沒一會兒丹仁就抱著一大堆資料來到我的監舍,然後整一天我們兩個都在整理這些談話的記錄,最主要的就是作為考察我提出的問題和那些名單上的人的回答的答案等這些比較瑣碎的東西。
一直到晚上開飯,我和丹仁才基本上將這些都分類分檔的整理出來,下一步就是根據這些開始寫我們的考察意見。別看現在已經是深冬了,但是我倆額頭上還是有汗滲出。丹仁看著這些資料深深地出了一口氣:“可算是整理完了,下一步這個意見是你寫還是我寫?”
我看著丹仁詫異的說道:“當然是你寫了,你是教研室的老大。我寫算哪壺啊?”
丹仁也沒有推脫,說道:“行,我寫,你在旁邊協助,按照我的要求找出來我需要的東西。”我表示沒問題,於是我們兩個商定了明天一早就開始寫考察意見,爭取兩天時間拿下。商定完這些,丹仁便回教育監區了,這些整理好的資料啥的留在了我的監舍,我起身開啟大櫃子上的鎖,正準備將這些資料放進去的時候,房門被推開了,走進來一個很是年輕的警官。
這名警官的進入很是突兀,我就是一愣,然後才看清他掛的是學警的警號,再仔細一看就是早上點名呵斥我的那名實習警官。雖然是實習警官,但也是政府警官,我連忙轉身立正站好了。這名警官用眼瞟了我一下,然後轉頭在屋子裡邊四下掃了一圈後看到了我手中拿著的那一疊資料於是說道:“你手裡拿的什麼?拿過來給我看看!”
我看了他一眼回答道:“報告警官,這是教育科的資料,暫時還處於不公開階段,所以不能給您看!”
明顯是這名學警沒有想到我會這樣回答,愣了好半天,才轉過神來,面帶怒色地說道:“我懷疑你拿的是違禁物品,你現在需要拿過來讓警官檢查!”
我一聽,喲呵,來硬的了,本來早上點名的氣還沒消,一個實習的學警總是無緣無故的為難我,我一股子怒氣也上了頭,但是我想到自己的身份後,強壓著自己的不悅回答道:“經管如果您真要檢查,我希望是兩名警官在場,這也是監獄的規定。還有我也希望您先請示監獄值班領導是否允許您翻閱教育科的資料檔案。否則我拒絕您的檢查。”
聽我這樣的回答,這名學警徹底炸毛了,隨手就抽出了掛在腰間的警棍指著我怒聲道:“現在我懷疑你私藏違禁物品,有圖謀不軌的意圖,把物品放在眼前的地面上雙手抱頭面朝牆壁蹲下!”
我看著他笑了:“按照規定您是大崗值班警官,在沒有點名交接完成您無權進入監區進行管理的。你這樣的行為已經侵犯了我作為服刑人員的基本權利我有權向獄政科投訴您。”
聽我這樣說話,他徹底的怒了,抄起手中的警棍就朝我背上狠狠的砸了過來,我連忙閃身一躲,雖然閃身了,但是畢竟不是練過的,還是慢了,背上被橡膠警棍的頭端狠狠地颳了一下,雖然現在是冬天穿著棉服比較厚,但是還是一股疼痛感傳了過來。而這名學警看著我還敢躲閃,更是怒不可遏的掄起手中的橡膠警棍朝我劈頭蓋臉的打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