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飲料,寧願多點也比到時候不夠搞得尷尬要強。待了一會看看時間差不多,我找了一個紙箱子裝著東西抱著就來到了尹組長的那間小屋。
進了屋子才發現屋子裡已經有了六個人,其中五個都是後勤監區的,有一個大概三四十歲的看著氣度不凡的我不認識,並不是後勤監區或者教育監區的。後勤監區的大組長唐彪和老黑也在屋子裡,就是不見尹組長。
看見我抱著一個大紙箱進來,老黑連忙站起來過來接住了紙箱,唐彪也是很熟絡的招呼我過去坐。老黑一邊把紙箱放到一邊一邊說:“老尹這傢伙還要忙一會,不過時間不會長,菜馬上就送進來了,咱們等一會兒!”
唐彪也掏出來煙給我讓了一根說道:“過年是大夥房最忙的時候,你看從昨天開始老尹就沒閒著,這不吃完飯還要準備半夜加餐餃子的事情,明天一大早還要招呼著各個監區過來下餃子,咱們是過年,老尹他們是過劫!”唐彪剛說完,說完幾個人都哈哈的笑了起來。
唐彪招呼我我們圍著桌子坐好了,桌子上有瓜子花生葡萄乾,老黑又給每人拿過來茶杯擰開一瓶飲料給每人倒了一杯,然後我們幾個就有說有笑的聊著天等著老尹忙完。
透過聊天介紹我才知道那名我不認識的是三監區的,姓莫,以前是某個地區的處級幹部,並且還是實職幹部,因為受賄、瀆職好幾項罪名被判無期徒刑,已經服刑七年了。這位莫老兄現在心態很平和,按他的關係和能力本來能當上三監區的大組長的,但是他死活不願意,就願意當一名普通的服刑人員,並且還跟著天天出勤勞動,按時完成生產任務,並且為人還很和善,跟誰都是笑呵呵的,所以在監區得威信很高,甚至很多時候大組長搞不定的事情都要去請老莫出面幫忙協調。
正在聊天時,就看見房門開啟了,有兩個大夥房的端著托盤走了進來,托盤上是各種菜式,他們把菜放到我們面前的桌子上擺好後又告知我們還有一趟幾個菜,讓我們再稍等一下他們尹組長就快忙完了,馬上就能過來。唐彪揮了揮手錶示知道了,然後他們兩個就走了出去繼續送菜過來。
等菜上齊了沒一會尹組長就笑嘻嘻的走了進來,給大家打過招呼後,就找了一個桶坐到了桌子旁邊。其實我們幾個除了唐彪坐的是椅子,其餘的都是伙房裝調料用的大塑膠桶,高低跟椅子差不多,也夠結實,坐上去還是挺舒服的。
說實話這種聚餐吃飯並不是要吃的多好,我們桌上的菜看著十來盤,有涼有熱,但是基本上也就是肉、魚、雞這三種,只是做的花樣多了點罷了,比大監區的做得精細點,東西還都是那點東西。我們每個人一邊吃飯一邊聊天,在聊天中讓我對唐彪和尹組長他們有了更深的瞭解,怪不得有種社交叫餐桌社交,餐桌上的交流可以讓人更加放鬆,更能相互親近。
pS:寫到這裡說點題外話,有朋友給我發資訊質疑老鵪鶉是不是寫的太誇張了,監獄真的有這麼好這麼放鬆嗎?他們從各種渠道包括影視劇中獲知的監獄這樣的環境還是比較恐怖的。在這裡老鵪鶉只能說,影視文學作品為了起到誇張性衝突性,會放大好多東西,所以在描述上會突出一些制度和行為。你就算聽住過監獄的跟你說監獄也只是隻言片語,並且挑著他印象深刻的來說,難免會跟實際情況有很大的偏差。其實每所監獄都是不同的,市一級,省一級,重點監獄他們的管理方式都是不同的。老鵪鶉描述的是一所普通的省級監獄,這裡的服刑人員基本上都是中長期刑期的服刑人員,五年以下的佔比十分的少,十年以上刑期的佔監獄總人數305以上,在這裡服刑八年十年的大有人在,所以這種監獄的管理幹警其實都不是依靠嚴格的制度來管理的,溫情多於嚴厲。你想想你跟一個人朝夕相處七八十來年,你可能對這個人沒有一點感情,冷冰冰的嗎?所以在監獄有些方面確實很嚴格,以《監獄法》和《管理條例》來嚴格實施。但是很多制度則是以溫情感化來實行的,警官與服刑人員之間的交流很多時候都是類似於朋友聊天的形式來進行的。內務、紀律、勞動雖然相對比較嚴格,但是絕對沒有到不近人情那種程度。有人說監獄是軍事化管理,軍事化不假,但是比起真正的軍隊那可是差距巨大了。再有老鵪鶉描述的主人公並不是在生產監區,而是後勤監區,各項管理相比生產監區要稍微寬鬆點,自由度也會相應高一點。其實監獄就跟一個小社會一樣,並且從某些程度來說社會秩序甚至比外邊的社會更要好。為了更利於服刑人員的改造和情緒上的穩定和放鬆,所以這些監管長刑期服刑人員的管教警官其實很有人情味的,對於服刑人員的管理也不是一味拿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