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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了看路小強問道:“你是Z市哪裡的?”
路小強聽到我問他,馬上認真地回答道:“我是Z市紡織廠的。”
“哦”聽了他的回答,我放鬆了下來,但心底隱約好像還有點遺憾。我有點自嘲的說道:“我還以為你是北郊路屯的呢。”
路小強聽我說到路屯,眼睛一點驚喜一閃而過,有點小興奮的說道:“我老家是路屯的,不過我爺爺那時候畢業後被分配到紡織廠了,我們家後來就搬了出來。不過現在逢年過節我們家還是要回老家看看的。”
聽了路小強這樣一說,我心裡突突了一下,還真他媽的巧。於是我裝作毫不在意的說道:“我以前認識一個你們老家的路屯的女孩,名字跟你差不多叫路小兔。”
聽到我的話,路小強有點興奮了:“馮老師,你認識路小兔?”
我有點不解:“是啊,怎麼了,你認識?”
“她是我堂姐,我大爺爺家的。”路小強興奮地說道。
“嗯”我有點不知所措的嗯了一聲後就不願意再說這個話題了,但是路小兔好像並沒有發現我的無奈和迴避,仍舊是興奮的說著他和路小兔他們家的關係以及他跟路小兔的關係不錯之類的話語。
我並沒有聽他的囉嗦,覺得有點煩,於是扭頭就走出了教研室朝著廁所走去。丹仁好像發現了我的不對勁,跟董興國交代了一句後就跟著我一起走出了教研室。
我們走到了廁所放了一次水洗過手後,丹仁並沒有說回教研室的事情,而是拉著我走到了晾曬場,然後遞給我一支菸問道:“怎麼了?遇上熟人了?”
我一邊吸著煙一邊“嗯”了一聲,然後馬上又說道:“不算是熟人,我又不認識他,只不過我剛才說的他的那個堂姐我們倒是認識!”
丹仁嘿嘿的奸笑著說道:“不會是啥桃花債吧?”
我沒好氣的說道:“滾一邊去,啥桃花不桃花的,以前談過朋友,後來因為點事情分開了。”
丹仁仍是一臉壞笑的接話道:“原來這小子差點成為你的小舅子啊!你別管了,我一會去入監隊交代一下讓他們照顧一下這小子,別讓他受罪了。回頭下了監區我看看有認識的關係沒有,也給交代一下。”
我擺了擺手說道:“不用,我跟他又沒啥關係,照顧個啥?再說我又不認識他。我跟他那個堂姐早就多少年沒聯絡過了,現在啥樣子都不知道,照顧個屁啊!”
丹仁一撇嘴:“咦~你這人真無情,把人家黃花大閨女給糟蹋完人家家裡的事情就不管了!太無情了太無情了!”
我沒好氣的朝著丹仁屁股上捶了一拳:“滾蛋,別給我賤氣,你別多事啊,我天天自己的事情都還搞不明白呢,你別給我再找點不相干的事情來,我還想安安生生的活完這幾年的刑期呢!”
丹仁看我確實有點不高興了,於是笑呵呵的說道:“好了好了,不多事不多事,我不替你操心了行吧!走吧回去吧。”
我跟丹仁走回教研室的時候,董興國已經把路小強給打發回去了。看到我們兩個走了進來,董興國馬上說道:“丹老師,馮老師,我已經都問清楚了,這是這首歌的名稱和演唱者的名字,丹老師你看看能不能找警官找來這首歌,我感覺這首歌的旋律和曲調都挺適合的,就是歌詞那傢伙記不住,也就會哼那麼幾句。”說完還遞給了丹仁一張寫著歌名的紙。
丹仁接過以後說道:“沒問題,我一會就去找餘監區長彙報一下,這件事情需要他的批准的。”
我和董興國看著事情基本上算是定了,於是又寒暄了幾句後,各自回到了自己的監區監舍。等我回到我的監舍時,已經是下午四點多了,門外早已沒有了暖和的陽光,我也沒有了繼續曬暖的心思,回到屋子裡邊找出來一本書看了起來。
這段時間禁閉室這邊倒是挺安靜,沒有服刑人員違反監規獄紀被送進來,所以每天沒有值班的崗哨,就我自己一個人在這裡還挺無聊的。就在我躺在床上看書的時候,就聽見外邊有人在喊:“馮文,馮文,在不?”
我一聽是老黑的聲音,於是一骨碌翻身從床上站了起來坐正了身子說道:“黑哥,是你嗎?我在的。”
隨著我的話音落下,房門被推開了,老黑笑嘻嘻的提著一個塑膠袋走了進來然後把袋子往桌子上一丟,然後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很熟絡的開啟了我的書桌的櫃子門拿出來一聽可樂開啟喝了一口說道:“兄弟,看我給你帶啥好東西了!”
我有點疑惑的走到桌子前,開啟了塑膠袋看了一眼,看到塑膠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