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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整理了一下思路說道:“其實我發現各個監區其實都有學歷較高的服刑人員,如果能讓這些人員參與進來~~”
我的話還沒說完,丹仁就說道:“教研室的編制是有限的,你要說再要一個兩個的還有可能,但是按照先前咱們兩個的制定的教學計劃,每個監區都要上課,並且不止一種課程的話,最起碼十幾個人,不可能讓這麼多人都進教研室啊!”
我擺了擺手說道:“丹組長,你彆著急,聽我把話說完。”我清了清嗓子繼續道:“我的想法是,在每個監區找一到兩個學歷高的服刑人員,但是他們併不併入到咱們教研室裡,還是屬於各個監區的,只是可以讓他們接受培訓,代咱們教研室的教員進行授課,然後他們在監區得生產任務做出一定的減免。不過這樣一來,就需要監獄領導去們溝通了,然後看看該如何操作。”
丹仁聽我這樣說了後,嘆了口氣說道:“想法不錯,但是這種各監區都要協調的事情不太好辦,別說是咱們監區幹警的領導去協調,就算是教育科科長去協調都不好辦。你這方法可以說比較可行,但是各個監區都有各個監區的具體情況的,配不配合就算是監獄領導都不能強迫的,所以~~”
話雖然沒說完,但是我也聽出來這個問題的難度了,聽了丹仁這樣說,我也陷入了沉默。一個個方法被想出來了也被我們自己否定了,我們兩個徹底洩氣了,真的是理想很豐滿,現實很骨感啊。所有的事情都搞好了,最後卡在沒有人去辦事上,這點太讓人沮喪了。這就可能就是人們說的,萬事俱備只欠東風。但是這個東風因為東邊是喜馬拉雅山不可能來了!
看著今天也商量不出來什麼結果了,我便告辭了丹仁從教研室出來了,準備回到自己的監捨去。走到了教育監區的監舍樓門,正準備出門,就被看門的崗哨攔住了,伸手問我要出門條。按照監獄的規定,監區服刑人員要出單獨出監區辦事,必須是三人互監組一起持有當班警官開具的出門憑證才可以出監區。但是我根本不在教育監區住,並且我進來的時候崗哨也是知道的,現在問我要出門條,這不用說就是在難為我了。至於為啥難為我,我用屁股就能想到是誰安排的。
我笑呵呵的對著崗哨說道:“出門條我沒有開,今天是哪位警官值班,我去開出門條。”
崗哨並不理我,而是冷冷的說道:“不知道。開了出門條你才能出去。”
我並不想理這樣的走狗,於是轉身就回到監舍樓裡朝著幹警值班室走去。到了值班室外打了報告後走了進去。裡邊的值班幹警是個年輕的警官,我並不認識,他也估計不認識我。他看著我皺著眉頭問道:“你有什麼事情?”
我立正站好了說道:“報告警官,我是教育監區教研室和後勤監區維修分監區的馮文。今天來教研室跟教研室組長丹仁商量關於開展技術教育的一些教案問題,現在我要回我的監舍,需要出監區,但是崗哨要我出示出門條,所以我來開具出門條。”
這個年輕幹警聽了後愣了愣,然後好像想了想後說道:“哦,馮文啊,你要出監區不是,行,你等一下我給你填個出門條。”他一邊說著一邊從辦公桌抽屜裡拿出來一本出門條,填寫好了遞給了我,然後說道:“還有別的事情沒有?”
我接過出門條立正站好說道:“沒有了,謝謝警官!”
開好了出門條,我又回到了監區樓門,那個崗哨接過出門條仔細看了看,又對照了一下我的胸卡後,說道:“出門條沒問題,但是按照規定是需要三人互監組一起出門的,不能自己單獨行動,你自己一個人我不能讓你出去。”
我聽到這裡就明白了,這肯定就是在故意刁難我。肯定是區正平安排的。這時候我已經對區正平的智商和手段完全不屑了,就這樣的手段真的太粗陋太幼稚了。我笑了笑問道:“是不是一定不會讓我出去的?”
那個崗哨很認真的說道:“按照規定辦,你的行為不符合規定,我是不會讓你出門的。誰讓你出門你找誰去。”
我點了點頭,從崗哨手裡把出門條拿了回來,然後看了看一樓大廳牆上的表看了看時間後,說道:“好的,應該的,你既然這麼遵守規定,我希望你遵守到底!”
說完我也不著急出去了,轉身走回了教研室。丹仁還正在教研室他自己的辦公室忙呢,看我又回來了很是奇怪:“這馬上就要吃完飯了,你怎麼還沒走呢?這是又有啥事請了?”
我笑了笑回到:“有人不想讓我回去了。”說完還晃了晃我手中的出門條。
丹仁眉頭又皺了起來,拿過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