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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去把他的衣袍還了吧。”
陸戎珵垂眸看一眼絨袍,“那我先告退了,大人莫要太辛苦。”
“嗯。”
翌日。
許宴知早早便到都察院處理公務。
吳東澤走進來,“黎大人的案子查清楚了,你放心,他沒事,待我把摺子呈上去黎大人很快就能官復原職了。”
許宴知抽空抬頭回應一句:“好,有勞吳大人了。”
“職責所在,這有什麼有勞的。”
他頓一下,又想到什麼,問:“你是昨夜回的都察院?”
“嗯。”
“見到小陸了?”
“嗯。”
“哦……”吳東澤慢悠悠飲茶,也不說話,只是坐著。
許宴知沒注意,只顧著批覆公文。
半晌又聽他冷不丁一句:“他還挺能等的。”
許宴知後知後覺,有些好笑的抬頭看他,“吳大人來我這不是為了喝茶的吧?”她將筆放下,“想問什麼?”
吳東澤一摸鼻尖,“那什麼……他等了你這麼久同你說了什麼?”
“同我表明心意。”
“啪嗒”一聲,吳東澤手中茶盞一晃,茶蓋滑落在桌面上,他雙眼微瞪,“什,什麼?”
許宴知靜靜盯他兩秒,“騙你的,”她錯開眼重新提筆,慢悠悠道:“吳大人這麼激動作甚?”
吳東澤剛鬆口氣又立馬湧上尷尬,他乾笑兩聲,將茶盞穩穩放好,“這不是沒想到嗎?”
“是沒想到他會同男人表明心意,還是沒想到會同我表明心意?”
吳東澤一默,斟酌片刻又道:“你知道小陸是……斷袖?”
“知道。”
她繼續道:“看來吳大人也知道了。”
“那吳大人怎麼想?”
“那你怎麼想?”
二人同時開口,又同時靜默。
許宴知先開口:“為何問我怎麼想?”
吳東澤微蹙眉,“這還不夠明顯嗎?小陸就是對你和別人不一樣,這不就是心悅你嗎?”
“小陸人很好,你若能接受倒也能考慮考慮他,真的。”
“但你若不能接受,還是早些同他說清楚吧,早些說也省得拖太久他更難過。”
許宴知望著他面上蹙眉口中卻是撮合一陣無言,“你會後悔的。”
吳東澤一愣,“什麼意思?”
“沒什麼,”許宴知故意開口攆人:“你回吧,小陸的事我會考慮,你不用操心。”
“啊,好,好,那我就先走了,你慢慢考慮吧。”
許宴知瞧著吳東澤背影搖首輕嘆,還是不開竅。
……
都察院,暗房。
三五個男人被捆綁在柱子上,嘴上被粗布條勒住,身上無傷。
付白端著燭臺引路,緊接著出現一抹暮山紫。
付白解了其中一個男人的布條,那人當即叫囂,“你們是什麼人?憑什麼把我們抓到這兒來?”
付白冷笑一聲,“聚眾鬧事,煽動百姓,散佈謠言,如何不能抓你?”
男人不以為意,“你們是官府的啊,行了,做做樣子就把我們放了吧,反正你們也關不了我們多久。”
椅子上的人輕輕笑了,“你們走不了。”
男人一愣,“為什麼?按照律法我等頂多被定個滋事的罪,關個幾天就能放出來了。”
“因為這裡不是官府,是都察院。”
許宴知淡淡道:“都察院,我說了算。”
“你們都走不了。”
男人雙眼一瞪,“都察院?你是許宴知?”
“啪”一聲,付白給了他一耳光,厲聲道:“大人的名諱也是你配說的嗎?”
付白力道不小,男人面上當即紅腫。
許宴知曲指一敲桌面,示意桌上的幾本冊子“這幾冊是你們這些人來做過的惡事,算你們命好能有靠山替你們擺平。”
“能擺平不代表都察院查不到,有這些我殺你名正言順。”
“不可能!”男人一慌,“你不能殺我,你沒有證據!這些冊子也證明不了什麼,你就算知道我做過哪些事又如何?你沒有證據,你也不可能有證據!”
許宴知面色平和,好似同人閒談,“你還是沒明白。”
“我殺你,有這些就夠了。”
“不可能!你不能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