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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
也難怪方才見到他的時候,臉色這般難看。
不過他一個人敢跟上去,也算是一個有膽識的人,在這一點上,商鬱還是對這位傅家少爺存有幾分敬佩。
若是放在尋常圈內的二世祖,恐怕身邊得帶上一群人。
不過在小妹婚事上他對傅北行依舊抱有偏見,哪怕如今傅北行後悔改過,這一抹偏見依舊改不掉。
於是當傅北行再問起姜予安的情況時,商鬱並沒有給過多的訊息。
“小妹已經被我四弟送去醫院了,生命危險不至於,多虧有傅總你。”
至於旁的,便沒有多說。
那被打斷了的骨頭,曾經經歷過的遭遇便是擺傅北行所賜,又何必再在他面前提及新傷,顯得有些假惺惺。
傅北行是見過姜予安此前模樣,心中也知曉她傷勢肯定不輕,但見商鬱這般神情,明顯是不想與他多說,索性就沒有多問。
不時,他已然帶著商鬱來到那幾個黃毛小子關押的帳篷處。
那幾個人都是一些不入流的混混,平日裡就是做一些不正當的勾當,幫人追債或者放債討生活,掙得都是一些見不得光的錢。
這次與傅聿城合作,也是後者給的錢多,這才上了雲丹山。
所以幾個人一被分開,見過的聽到的什麼話都紛紛往外吐。
更不消說此前還有一個死在他們面前的金國祥,只要一想起金國祥的慘狀,便都打著哆嗦把真話全部吐出來。
很快,蔣延洲便把幾方的證詞整理出來,大致摸清楚了現場是個什麼情況。
在聽聞姜予安所遭受的一切之後,蔣延洲臉色也染上幾分凝重。
在他帶著盤問出來的資料去找傅北行時,平日裡的點兒郎當都被收斂起來,面色有些難看。
他踩著的步伐有些沉重,抬眸在昏暗的光線看到傅北行時,便急急衝過去。
“老傅,那群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