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願不願意是一回事,我做不做又是一回事。從前我念你年紀小,加之蔣家那邊棘手的事情也很多,所以你做什麼我並不約束。但現今你歲數也不小了,按理說你在國外也學到了許些東西,別成天拿著外公給你的錢亂花銷。”
蔣延洲沒理他,在心裡每一句都反駁。
他吃乾淨最後一粒飯,將食盒收拾好,“滾吧。”
態度言辭依舊毫不客氣。
蔣延欽也說到做到,說了他吃完飯他就走,他便在此刻站起來。
“我說的話,你自己想一想。”
也沒有多留,拿著食盒離開。
病房門被輕輕關上,蔣延洲也對著男人離開的背影啐了一聲。
噁心。
還長兄如父。
當初他求著他別走的時候,他怎麼沒想到長兄如父?
一句解釋都沒有就跟著蔣家那個人渣離開,現在倒是爹味十足地管起他來。
真是虛偽。
還覺得他成天在混日子,他和老傅把蔣家生意搶了幾單去了,他蔣延欽還不是隻能當吃了虧。
傻子!
蔣延洲心裡一邊咒罵,一邊開啟電腦在鍵盤上一陣噼裡啪啦地敲擊。
喜歡在容城是吧,喜歡在圓圓身邊蹭是吧,看他不給他KL折騰點事情出來。
正帶著十足的怨氣對著電腦宣洩時,病床那邊的鈴聲響起。
蔣延洲微愣,也顧不上給KL添點麻煩,連忙湊到病床邊。
“老傅,你醒了?”
傅北行趴在床上,因為傷口幾乎都在背上和胳膊上,所以只能暫時用這樣的睡姿休息。
腦袋上的傷是側腦有部分燒傷,頭髮是剃了一大半,包紮顯得有點嚴重。
實際上臉上並沒有多少傷。
他餘光睨向蔣延洲,語氣有點虛弱:“你太吵了。”
蔣延洲眨了眨眼,“那我小聲點說話行了吧,對了,你什麼時候醒來的?剛剛?”
傅北行垂眼。
他什麼時候醒過來的?
大概是從姜予安推門進來時。
只不過那時他想知道姜予安會說點什麼,於是閉著眼睛裝作還在昏睡。
畢竟病房裡這樣吵,他也不是在麻醉中,想醒不過來都不行。
只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