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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人。
毫不意外,病床上的人也聞聲朝著她看過來。
姜予安露出一抹尷尬的笑容。
但都已經讓傅北行聽到了,也沒有再避著,省得顯得有些刻意。
她非但沒出去,還將鏡頭轉動了一下,給了傅北行一個出鏡。
“吶,可不是在病床上,不過沒有二哥你說的那麼誇張,還不至於燒到與姜笙雙宿雙歸。”
“嘖,那江城那位是誰?”
商榷也不尷尬,相比起來,好奇心已經登頂,甚至還催著姜予安去問。
“你快去問問,是不是那小子同父同母的雙胞胎兄弟,還是說江城那個照著他整容的?這也太離譜了一點吧,一模一樣哎!”
“二哥……你能不能,冷靜一點。”
姜予安萬分尷尬。
雖然她也挺好奇的。
她也算是在傅家長大,從有記憶開始,似乎傅家就只剩下傅爺爺傅夫人還有傅北行三個人,壓根就沒聽說過還有第三個人。
而畫面中的男人,顯然是和傅北行有關係的。
整容的話應該不至於,不會那麼自然。
至於模樣……說一模一樣也有點誇張。
那畫面裡面的男人,其實和傅北行有很大區別的。
就好比蔣延欽和蔣延洲,兄弟倆也想象的,可是性格與氣質完全不同。
而電視裡的男人,雖然那張臉與傅北行幾乎一樣,可那如同狐狸一般的笑,分明就和傅北行不同。
他甚至還認認真真地回答了記者的問題,如果是傅北行,大概只會冷著臉讓這些人滾蛋,又或者一本正經地像個機器人給出答案,就像先前他說姜笙自作自受那般。
絕對不會像這個人。
鏡頭裡,男人接過第一位記者的話筒,單手落在西褲袋中,散漫的語氣緩緩溢位。
“關於姜小姐離世的訊息,作為她曾經的未婚妻我也很遺憾。但我想,應該也和我沒什麼關係吧,畢竟也不是我讓她驅車去亂撞,我只能說,很遺憾。”
他聳了聳肩,臉上始終掛著無所謂的笑,彷彿在接受娛樂新聞的採訪,而不是一個人離世的嚴肅提問。
哪怕是姜笙這種人,這種回答方式都讓姜予安感到不適。
怎麼敢,對生命如此漠視。